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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鬼怪的真面目

我跟着德萨恩出了门,抓捕罪犯怎么能少得了我呢?德萨恩走得很快而且脸上充满了自信,这就是罪犯末日来临的前兆,我们要去的第一个地方不是哈特城市而是hospital(医院),就是哥住的那所医院,德萨恩说要看望看望我哥,不过我觉得德萨恩的这次“看望”是一场火拼,德萨恩对我哥说已经可以破掉比伏特鬼怪疑案了,听到这个消息哥很不满地嚷嚷道:“是的,是的,这次算你赢了。”德萨恩勉强的笑笑回答:“不,我的朋友,伙计,我想现在我还没有赢,当然你也没有赢,我想这次事件的功劳我们应该平分。”躺在病床上的哥立刻坐起来笑着问:“哦?朋友,这一点可不像你的风格呀,我是在做梦吧,你会说这种话?我记得你和我一样是个不服输的侦探才对,好吧现在说一说为什么说功劳要一人一半?我还真不相信你会这么大方,有什么事求我对吧?”德萨恩把头伸到哥面前回答:“你还真说对了,我这次来的确是有事找你,我需要你的人帮我抓捕最终BOSS。”“哈哈哈,难怪你要跑来找我,最终BOSS?你怕追不到他还是斗不过他?既然你都向我请求支援了我要是不给那就太不够意思了,那么我把我的发令牌借给你,周探会带你去罪犯呆过的警察局,我的手下全在那里,发令牌事后记得还我。”德萨恩冲着对他微笑的哥点了点头答道:“你就放心吧,等罪犯跪在你面前的时候我一定原封不动的将它归还给你,还有一件事,以后周探就在我这里当助手哦。”“没问题,不过你必须保证他的安全,要是你让周探在行动中残废了,那就等着我来给你收尸吧!德探!好吧,我只是开玩笑,你必须得保护好周探,他是我弟弟。”

哥的手下全部围在警察局旁边,好像在等待什么。德萨恩快步走过去冲他们笑笑说:“你们守在这里有什么用?罪犯会回来吗?跟着我去抓真凶吧,你们这儿谁是领头的我有东西交给他。”德萨恩从兜里拿出哥的发令牌说。“领头的就是我。”一位身形剽悍的中年男子一边说一边接过德萨恩的发令牌,经过检验后德萨恩征得了哥的手下。德萨恩带上我们向哈特城市的方向赶去。我和德萨恩坐车,德萨恩的手下需要最后进行抓捕工作时才出手,所以德萨恩让他们最后再来。

现在的哈特城市和上次我离开时没有多大变化,街上仍是没有行人。德萨恩从报社拿了几张这个城市最近时间的日报,我记得上面记录了有关德萨恩杀死罪犯的新闻,不过日报上面没说是德萨恩杀死他的。最后一张日报也就是昨天的报纸让我和德萨恩傻了眼:一名中年男子被鬼怪残忍地杀死在了下水道。没错,那名男子就是幕后真凶的替罪羊,那个与我们周旋的罪犯,他竟然被鬼怪给杀死了。这很有可能是真凶发现自己的替罪羊在为自己的对手德萨恩提供情报,所以设计将其杀死,况且这个城市里的居民很少出门,更不会有人去下水道案子是罪犯报的也说不定。正如德萨恩所说那家伙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的魔鬼。我建议德萨恩立刻去找哈特城市的市长把事情弄清楚,实在不行就抓捕他;或者去问问报社是谁报的案。德萨恩摇摇头说:“不,暂时还不行周探,要是你去找报社,他们一定会告诉你是市长来报的案;至于市长那边,他一定对我们的突袭有所准备了,因为他已经杀掉了自己的替罪羊,这就证明他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已经暴露了,我们就这样贸然去找他结果会很难预料,有可能我们都会受伤,我受伤没什么大碍,死亡对我来说就像一个节日,我并不害怕,即使受伤了过几天就会康复,但周探你要是受伤的话,我知道你也不怕死,但如果你有什么大碍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向你哥交代,你哥不把我做成下酒菜他是绝对不会罢休的。不管怎么样现在我得等到抓捕人员到来才能安排下一步工作。”说完德萨恩就坐在街上的公共椅子上埋头沉思起来很久很久……等到抓捕部队到来时德萨恩已经想好了下一步作战计划,他把日报递给大家看后对我们说:“最近死亡的那个人是真正凶手的替罪羊,真凶一定没有清理他的尸体,因为他知道在有鬼怪出没的情况下那些胆小的人们是不敢到下水道寻找死者的尸体,当然,他更不会想到我们已经来了,现在我们必须去下水道一探究竟。”德萨恩带着我们来到一个下水道入口,抓捕人员在下水道外面警戒,进入下水道的人就只有我和德萨恩。这里的下水道变化不大,不像卢先生去的比伏特下水道一样一天变一个样,哈特城市的下水道仍然是干净周围没有摆放多少杂物。没多久,我和德萨恩就找到了替罪羊的尸体,他凄惨地趴在潮湿的地面上,死像特别奇怪,不过从他脸上很容易就可以看出他有过最后的挣扎,但最后还是没有避免死亡的降临。德萨恩蹲在死者身边仔细翻找着死者的上衣,我也蹲下来仔细观察死者对着我的面部。“德萨恩,你发现了什么没?”我把视线从死者凄惨的脸上转移到了德萨恩身上,德萨恩抬起头望望我回答:“是的,周探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他不是昨天被杀的?”“是的,那你认为他的死亡时间是在多久之前?”看见德萨恩面无表情地对着死者,很显然,他知道问题的答案,但现在趴在我们面前的这个死者身上有许多谜题还没有解开,德萨恩的重要情报来源就这么被切断了。很可惜这次我们没有从死者身上搜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德萨恩只有从下水道宣布撤退。我们离开下水道前德萨恩将名片留在了死者身边,这样间接告诉幕后真凶:我来了。今天德萨恩放弃了对罪犯的抓捕行动,德萨恩告诉我:“我们需要更保险的方法抓捕罪犯,我对罪犯的具体情况还不大了解,我必须回去整理一下思路。”

今天晚上我住在德萨恩家,德萨恩请我来他家里坐着就是看他一边吸烟一边沉思的,这个晚上至少在我躺在软踏踏的沙发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之前,德萨恩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第二天早晨天还没亮德萨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我确定他不在屋子里,我认为德萨恩可能是去安排抓捕罪犯的工作了,于是我就坐在沙发上吸着烟等待德萨恩回来安排我的工作。记得德萨恩回来时扛着一个骷髅,推开门后他笑嘻嘻地走过来把骷髅扔在地上对我说:“周探,这是你一直想知道的秘密,human skeleton(骷髅)的真正面目,不过现在这样子你从它身上已经发现不了任何线索了,让我给你讲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看着德萨恩得意的神情我就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拒绝他,我点点头示意,德萨恩坐在椅子上点着一支烟吸了一口说道:“其实这个秘密我早就在替罪羊那里得到了线索,只不过没有办法确认是不是真的,现在看来正如替罪羊所说的。周探,你听说过牵线人偶吗?这些骷髅和那些鬼怪就是牵线人偶。”我刚要问这么多骷髅一个人怎么可能操作德萨恩就打断说:“你想问一个人是怎么操纵如此多的骷髅,还能让它们出现在不同的地方,那我告诉你吧,你以为罪犯是孤身一人,那你就错了周探,那天之所以我没有下令抓捕罪犯是因为他的帮凶还没有离开哈特城市。哦,周探,你别问问题,等我把事情讲完行吗?罪犯的帮凶可不止一两个,替罪羊之前对我说过跟他见面的‘幕后真凶’每次都不一样,可知罪犯的帮凶有很多,而且每个都有很好的身手可以在房顶上任意穿梭,这也就是骷髅为什么不出现在空旷地区的原因,至于活死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旷野,这个替罪羊没有告诉我,我现在还在调查,不过抓住罪犯后就全都了结了。之前你们在下水道里遇到的骷髅也是人操纵的,不过你们没有注意到操纵者,骷髅们扔出的骨头并不是它们自己扔的也不是操纵者扔的,而是另有其人,那些神枪手,他们隐藏着,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就扔出骨头。罪犯的帮凶周探你也见识过,那个打伤你老哥的人也是罪犯的帮凶。而且罪犯的帮凶行动速度很快可以在比伏特小镇的居民准备逃跑的时候跟着他,在目标到达目的地是杀死他。做得太绝了。接下来我说说比伏特小镇旅游者的悲惨遭遇。第一名旅游者他确实是自杀,我已经多次调查加上你提供的情报确认,至于他为什么会听见比伏特小镇的事情而受到刺激这一事情我无从得知必须要问罪犯才知道;第二名旅游者,也就是吸入一氧化碳后‘意外身亡’的死者,其实他是死在家里,在晚上被自己地下室放出来的一氧化碳活活毒死,因为之后你点燃火柴引发大爆炸证实了我的推理和替罪羊的提供的线索,人即使处于一氧化碳多的环境短时间内是不会发觉的,所以周探你才不会在短时间内窒息,接着你就进医院。哦,跑题了,死者被杀害后罪犯的帮凶,也就是死者坠楼时出远门的住户,不然他是不会让房门和窗户毫无破损的情况下进入密室,帮凶连夜将死者拖到家中,因为罪犯知道我和王建会去找最后一名旅游者,而且那栋楼下面的路是我们的必经之地,所以他好设计死者意外坠楼的假象;最后一名旅游者服砒霜‘自杀’的那位,她是替罪羊亲手杀的,替罪羊告诉我了我所有作案过程:他以客人的身份进入死者家中,在死者的杯子里下了砒霜。接下来我都不必多说了。周探,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我听得入神,因为德萨恩的推理让我信服,我笑着回答:“没什么特别的问题,德探烟烧到手指的感觉真有那么舒服吗?”看见德萨恩的烟已经烧到手指而德萨恩仍然笑嘻嘻地看着我,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德萨恩连忙扔掉烟吹了吹手指仍然呵呵的笑着,现在德萨恩已经有抓捕罪犯的真凭实据。“我需要更多的帮手,周探,在警方里只有一个警官我最信得过,他帮我解决过不少案子上缺少抓捕人员的问题,而且他为人耿直除了有些固执以外他算得上是个好警官,周探,你想见见他吗?”这年头有个正直的警官不是件容易的事,德萨恩要带我去见他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不去呢?

德萨恩带我去的那所警察局和普通的平民住房差不多,德探告诉我这所警察局就是在这所民房办的,并不是很正规的警察局,但警察都是从正式警察局里调来的,后来发展好了就和正规的警察局合并了,不过现在的这里没有经常使用,只算是一个警方的秘密基地。德萨恩站在大铁门口大喊:“吴警,老德我又来找你了,我又有案子需要你出手帮忙了。”来开门的是一位高个满脸皱纹的男子,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到至少比德探高出一点,他从屋子里跑出来到开门的时间也就十几秒。德萨恩把嘴凑到我右耳边说:“周探,我介绍一下,他就是吴警,这里我唯一信得过的警察。而且吴警说他脸上的一道皱纹就是一起案子,所以一提到他的年龄他就会自信地这么告诉你,不信周探你可以试试。”看着眼前这位警官我还真有好奇心:“吴警官,可以这样称呼吗?”那位男子和蔼地笑了笑回答:“是的朋友,请问你怎么称呼?”“您就叫我周探吧。”我笑笑答道。德萨恩摇摇头说:“不不,吴警,你别叫他周探,你就叫他‘德探小跟班’吧,这样更亲切一些。”于是“德探小跟班”问吴警:“吴警您一共破悉过多少案子?”吴警指着脸上的皱纹说:“你看,我脸上的一道皱纹就是我破获的一起案件。”我们互相认识后德萨恩就要说正事了:“吴警,这次我是遇到大麻烦了,虽然我有一些受过专门训练的人但我总觉得人手还是Not enough(不够),要是人手不够想要抓住罪犯可是件不容易的事儿,所以我需要吴警您的帮忙,虽然你们警方没有受过特级训练但我需要人手,十分谢谢您吴警。”那位警官皱了皱眉回答:“你的意思是这次行动会造成人员伤亡?!”德萨恩点点头答道:“这个很有可能,吴警您的手下没有经过训练我不敢保证不会死人,但我保证尽量减少您损失。”吴警苦笑着说:“您也知道,我是一个爱兵如爱子的长官,我不想让我的士兵一波一波地倒在我面前,虽然执行任务难免会伤亡,不过听你话里的意思这次任务好像很危险呀。”“是呀,朋友,我不得不先告诉你这次行动非常危险,要是真的这样你还愿意和我一起去抓捕罪犯吗?”德萨恩显得很沮丧因为这次行动可能会让吴警元气大伤,吴警答应的概率几乎为零。不过吴警的决定很果断:“德探,既然是你来委托我帮你做我能力范围以内的事,我要是不答应岂不很失这个朋友身份?而且越是危险的任务就代表着我们要抓捕的罪犯越是恐怖般的存在,德探这次我就帮你,抓捕罪犯的行动我全听你指挥。”德萨恩立刻激动地拉着吴警的手说:“实在是太感谢你了吴警,以后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就叫上我,我来帮你解决,好的就这样你尽量多带些人每个人都要配枪,记住都要配枪,我们对付的不止一个罪犯,我们需要抓捕的可能只有一个,那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好的,明天早上我会到你家来的德探,这次我带的人可能是与你合作以来最多的一次,好就这样吧,再见德探,再见小跟班。”

“德萨恩,我不得不说,你怎么叫我跟班呢?虽然我的确是你的跟班,但你也别告诉别人呀。”“哈哈,周探你真小心眼,吴警不会在意的,明天他还会叫你周探。好吧,快睡了吧,明天我们还要干一件大事呢,要是睡不好,明天抓罪犯的时候就会打瞌睡喽。”“德萨恩你真会转移话题,我服了你……”“嘿嘿。”

从我卷入比伏特鬼怪案以来这是我睡得比较香的一次,德萨恩睡得最香,本来我能和德萨恩一样很快就睡着的,但德萨恩的呼噜让我很久才合眼。

第二天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睡在沙发上的我,等我从沙发上慢吞吞地爬起来时发现德萨恩已经在外面和吴警商讨抓捕罪犯行动安排了,难怪昨晚德萨恩回来后就心事重重的原来是在安排天衣无缝的抓捕行动。我披着大衣套上裤子走到门口,看到吴警带来的人的确把我吓了一跳,人很多,密密麻麻的,至少我数不清,德萨恩把行动过程大概给我讲了一遍然后召集哥的手下准备对罪犯进行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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