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头黑线,冥王大人,你确定你不是来捣乱补刀的?
你这么说不就很明显地将你小闺蜜一直以来对天远神君有非分之想这事昭告天下了吗?
“呃,这个,那个……冥王说的话那么有含义,你肯定听不懂的对吧?”我哈哈笑着说,心里却是想找个洞钻下去。
“这个嘛,轻音倒是不必担忧,我都听懂了。”天远神君眯着眼睛看着我,“原来你一直对我有着非分之想啊!”
“错觉,肯定是错觉。”我哈哈道。
“不啊,堂堂冥王大人都这么说了。肯定错不了。再来,本神君允许你有这个非分之想,继续保持。”
“嘛?……”
“跟我来吧,为了奖励你的这个非分之想,我带你去个地方。”天远神君站起身来,牵起我未受伤的左手。他的手,温暖,安心。
……
“这是哪里啊?”我站在山顶上,眺望着远方的山峦,这是这一带山最高的一座。
“远山。”天远神君淡淡答。
“不就是我们前几日落地的山吗?你带我来这作甚?”
“有事。”
天远神君说罢还未等我再次开口,就拉着我往那山顶不远处的小茅屋走去。
“你在这等我。别乱走,这山里有结界。”他嘱咐我,就离开。
“喂,你去哪啊?”我喊道。
我没能将他喊回来,于是我就开始在这小茅屋外转悠着。
小茅屋外壁破损的严重,屋子内布满了厚厚的灰尘,咯吱一声,我推开那破门,屋内扬起了一阵灰尘,我捂着鼻子走进去。
这山顶上怎么会莫名其妙有了这么一件小茅屋啊,看起来年代久远,我环顾四周,文房四宝俱全,一把古琴放在一旁,一张硬床连被褥都没有。
我皱着眉,莫名觉得熟悉,手不自觉地放在了古琴上,仔细一想,却什么都想不出来。
……
“你在里面作甚?”天远神君倚着门口说。
我很好奇那门竟然没坏,还能承受住他的重量。
“没什么。”我拍拍手中的灰尘收回了思绪,走了,越过他时,又问:“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快?我回来一阵子了,在外头找不到你,见门开着,就进来看了一下,就看到你摸着那把琴,不知在想些什么。你,是不是,觉得这里很熟悉啊?”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一字一句说出来的,带着别有意味。
“你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应该对这里感到熟悉吗?”我将他堵在门口问。
“没有,我果然不该高看你。”他别开眼睛。
“切,说话又不说清楚,你不装、逼会死啊。”我用力地掐着他手臂。
“你干嘛,再不放手,东西我就不给你了。”他伸出手捏着我的脸。
我不断地点点头,示意我们俩同时放手。天远神君挑眉,邪气一笑,点头的同时放开了捏我脸的手,我也放开了掐他臂的手。
“走吧,去外头。”他看着手臂的掐痕,低语呢喃着:“真是下得去手。真疼啊。”
真幼稚啊,我摸着酸疼的脸颊,随着他的步伐走去。
“过来吧,生辰快乐!”天远神君站在小茅屋外的一颗盛开的榕树旁,手托着一个精致小巧的酒坛子,温柔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