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伊克的故事
我叫伊克,是一个独行贼,我曾经尝试过去狂瀑之城的深处偷东西……我失败了。狂瀑的深处似乎有着什么巨大的怪物,我差一点就被它给瞬间宰了,不过得亏我反应快,还是跑了出来。
接着,我立刻离开了狂瀑,独自一人孤独的旅行,不过要是不离开的话,我怕他们查到我的一些事迹。
我不知道应该去哪里,因为……没什么想偷的东西,我不缺钱。
走着走着,我到了吠陀的边境,就在埃古的边上。这里最近战事连连,不过我并不知道在和什么打仗,只知道……听路人说,有一个失意的皇子待在这。
就在这一天,我独自走进了一家酒馆,然后……我发誓,我以前一直认为我性取向没有问题,直到死去也是,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觉得可以效忠一个人了而已。
……
贝尔。
为什么叫贝尔?
没人知道,这个皇子的母亲死于难产,起好了名字便死去了。
贝尔这个皇子在皇宫里虽然算不上不得宠,但也算不上有势力,怎么说呢。其他皇子都有着拉帮结派的能力,而这皇子却是孤身一人,是他得不到皇帝的宠爱吗?
不,贝尔就像是其他皇子一样,可以横行霸道,可以挥霍无度,可以荒淫无道,他有着那样的权利。但他没有那样做,没有一个当败家子的潜质,没有当一个野心家的潜质,甚至连一个诗人或者画家都不行,他似乎没有任何感兴趣的事。
直到有一天……
那天的天气很好,万里晴空,当时贝尔正在狂瀑之城请教一些关于魔斗士的东西。
接着,它们和他们的消息被传来了。
它们指的是湮灭,他们指的是巴尔干人。
虽然不管晨曦一行人的事,不管贝尔看见了几人到是有着那么一些想法,至于是什么想法,那只有他本人才知道。
在狂瀑之城停留了足够长的时间,贝尔准备离开,那时他已经听说了在边境上的怪物们——也就是湮灭的事,他本来是没打算管的。
就在这城市的边缘,贝尔就要离开,几个穿着风格与狂瀑之城的人或者说与吠陀人完全不同的人走进了他的视线。
要是贝尔是个普通人,他也就只能到路人那里打听打听,可是他是皇子,他可以得到一切他想要的。
“这几个人是谁?”贝尔向他的唯一一个侍从问出了这个问题。
一般是侍从等待皇子才是正常的,但是贝尔却等待起了他的侍从。过了一段时间,侍从回来了,也给了贝尔答案。
应该说是为什么呢?
贝尔看着晨曦一行人,他们几个住进了安排好的旅店,可以说是突发奇想,也可以说是灵光一现。
贝尔改变了主意,他想去边境,看看那些怪物们。
过了一段时间,贝尔来到了边境,同时也收到了一个消息——那些怪物被命名为湮灭。
吠陀原来没有湮灭这个词,巴尔干也没有,起码在最近的几百年里没有人提起过。
但这些怪物要如何被称呼,贝尔丝毫不关心这些事,至于他关心什么,没有人知道。
就在这一天贝尔和侍从走进了这家酒馆,贝尔完全可以喝上更好的酒,毕竟他有的是钱。但是他就是喜欢像是稍微能有点钱挥霍的平民一样的生活,就好像把自己当作了一个平民。值得一提的是,贝尔这个皇子会喜欢平民生活和他的父母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的父亲是皇帝,而母亲则是一个贵族之女,也是皇帝的第一任妻子。
但他就是和他的兄弟们不一样,就是如此。
“老板。”喊了老板一声,是皇子喊出来的,而不是侍从。
“来了,请问客人有什么需求?”
接着便是点菜,一点酒,皇子就和他的侍从一起喝了起来。要问这个侍从是怎么想的,只能说贝尔在挑侍从的时候换了很多很多个,终于有一个敢不顾及贝尔皇子身份,该是侍从就是侍从,该是‘朋友’时就是朋友的人出现了。价钱很高,但贝尔同意了,贝尔很喜欢这个侍从,无关于性别,而是对于做人处事的的一些看法。
就像是两个普通人,穿着普通的衣服,没有趾高气昂,没有奇怪的关于皇室的话语,只有两个看起来像是普通人的人在闲聊。
伊克独自坐在一个角落,打量着酒馆里的每一个人,包括皇子和他的侍从,只不过他不知道那是吠陀的皇子。
贝尔掩饰的很好,伊克也不得不承认,伊克盯了皇子非常久,他总觉得这个人和酒馆里的其他人有什么不同。知道贝尔也把视线看了过来,他突然明白了那是什么——风度。这酒馆里的不是在闲聊,就是像伊克一样的独行者,这个人就像是其他人一样在闲聊着,却又不一样。
虽然没有表现的像是什么达官贵人一样做作,话语的用词和其他人也没什么区别,但是他的举手投足张弛有度,脸上的表情总是恰到好处。完全不像是其他人一样豪放与自在,又或者像是他旁边的人一样收敛。
平民绅士又或者只是个怪人。
但这还不够引起伊克更多的注意,因为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好偷的,等到喝完了酒,伊克便匆匆离开了。
贝尔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么久了,我们还是没有看见过那些被称之为湮灭的东西。”
“那并不值得可惜。”
“我知道,但是……我也不知道,我自己都不了解我的自己的想法,没有人可以替我解答。”
“你可能只是醉了。”
“也可能只是累了,每天都有可能只是累了。”
“天色不早了。”
贝尔看了一眼窗外,已经是黄昏了。
“是啊,该走了。”
结了账,贝尔和他的侍从便离开了。
这附近的酒馆非常少,贝尔得走相当一段距离才能回到自己的住所,伊克也一样,但是为了能喝上一点酒,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走出了小镇,外面是一片荒漠,不算是很大的荒漠,两人走在黄昏照耀下的沙地上,沉默无言,缓缓前进。
……
伊克走出了就酒馆,走出了小镇,也往自己的暂时住所走去了。
走在沙漠上,一起看起来是那么的壮丽与那么的没有生机,虽然这里是边境,但是那些湮灭会来到这里吗?
就在伊克向着前方走去的时候,右边脚下的沙子突然爆了开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从沙子里钻了出来,掠过了伊克的右脚边。还没等伊克看清楚,那东西就又钻进了左边的沙子里。
一阵疼痛传来,往下一看,右脚就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隔开了一样,被割开的地方血留不止,染红了伤口以下的所有地方。
那东西很快又从沙子里钻了出来,这次它跳起的比刚刚更加高,伊克也看清了它的样子。
就在那东西掠过了伊克胸口的同时,伊克也把自己传送了出去,下一个瞬间伊克就出现了其他的地方。在距离不远的一片沙漠上,伊克躺在了那里,胸口和左脚止不住的流血,想必很快就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去了。伊克也没有余力在把自己传送到其他地方了,流血过多导致了他的脱力,提不起一点力量。并且胸口的伤口可能弄伤了肺部,也可能只是因为流血过多,伊克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更加困难了。
但是并没有隔上个多久,两个男人的身影,背景着黄昏,托衬着景色慢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