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了?几个月了?”何娅摸了摸她的小腹,语气温柔。
“呃,妈…”她对这个称呼还不太熟悉,她已经十几年没叫过‘妈’了,“才一个月呢。”何娅“哦”了一声,“不管咋样,这也是我们莫家的子孙,可得好好保护啊。”习沐漓点点头。
何娅又拉着习沐漓的小手这一顿嘘寒问暖啊,
“多大了?”
“二十五了”
“家里父母知道你们俩这事吗?”
“我妈妈很早就去世了,我父亲另娶了她人,我和弟弟从小在二婶二叔家长大,所以,我带莫…呃,我带权见了我二叔和二婶。”
“哦,这样啊。”何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两人聊得正欢,莫惟权走过来,“妈,老婆,吃饭吧。”
吃过饭后,两人也不加逗留,回了莫惟权的公寓。
“老婆,什么时候举行婚礼?”习沐漓刚洗完澡,窝在莫惟权的怀里,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芳香。
“婚礼只是个形式,不举行也罢。”
莫惟权一愣,低声笑起来。
习沐漓皱眉,“笑什么?”她的话很好笑么?
“没有,只是感觉你与众不同。”他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习沐漓一个激灵,身体一僵,就想坐起身。
“宝贝,去哪儿?”莫惟权不安分的大掌从她睡裙下摆进入。她捉住他的手,“不行,医生说过。”
莫惟权皱了皱眉,褪去她的睡裙,大手覆上她的柔软,邪笑:“我不做下面,玩上面。”习沐漓咬牙切齿,打死他的心都有。
早上
习沐漓看着镜子里自己胸往上,脖子往下的紫色的吻痕,不禁低声咒骂:“混蛋,禽兽,臭流氓!”莫惟权这时正好走进洗手间,听到小家伙骂自己,嘴角浮起一抹笑。
走过去圈住她的腰,习沐漓一怔,略微有些尴尬,“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莫惟权咬住她的耳垂,“宝贝,等你生完孩子,看我怎么收拾你。保证让你下不来床。”
习沐漓有些害怕,她可不想几个月以后,看见床就腿软。急忙示弱:“我错了。”
莫惟权扳过她的身,狡黠一笑:“漓宝乖乖,叫老公。”
习沐漓忙撒娇:“老公,我知道错了,以后不骂你了,别生我气好不好?”
莫惟权听到她的声音,心都酥了一般,没由来的就想吻她的唇,心里这样想着,却已经付出了行动。
他的吻,温柔,宠溺,怜惜。面前的这个小女人,他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让他把此生的爱,都付诸于她的身。恨不能把她拴在腰带上,永远放在自己身边。他只想好好宠着这个小家伙,连带着他们的孩子。
让他高兴的是,小女人搂上他的脖子,用她青涩的吻回应他,他更加痴狂。
待发觉小女人快要呼吸困难时,他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滟唇。
抵着她的前额,微微喘气,“宝贝,于你半生的宠溺,尽我三生的颠簸。”
携一人到老,为一人白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