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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第三个电话

现在是下午一点二十分,我正在与斯蒂文森中学校长莫里森通电话。

我说话时,用手帕捂住话筒。“这不是开玩笑。十五分钟之内,你们学校将发生一起炸弹爆炸案。”

电话那头的人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莫里森生气地问道:“你是谁?”

“这你别管。我是认真的。一个炸弹将在十五分钟之内爆炸。”

然后我将电话挂断。

我离开加油站,横穿过马路,回到警察局。上电梯到三楼。

进入值班室后,我的搭档彼得·托格森正在打电话。

他抬起头:“吉姆,斯蒂文森中学又接到一个那种电话。莫里森撤出了学校的人。”“你联系爆破小组了吗?”

“我正在联系。”他拨通了121房间的电话,告诉他们详情。

斯帝文森中学共有1800名学生,我们到达学校时,所有人都已撤离。上两次学校接到这类电话时,我们对学校老师说过,遭到这种事应该怎么办。这次,他们按照我们吩咐,把学生疏散到离大楼二百英尺外的一个地方。

莫里森校长身材高大,头发灰白,戴着一副无边眼镜。他从老师群里走出来,迎了上来。“打来电话的时间是一点二十分整。”他说。

爆破组和另两个小组的汽车随后也开过来了。

我儿子大卫和他的五六个同学在铁丝围栏后面趴着,他挥挥手:“怎么回事,爸爸?又是炸弹恐吓案件吗?”

我点点头:“但愿这次也只是恐吓。”

大卫咧嘴一笑:“我才不在乎呢。我们准备历史考试呢。”

莫里森摇摇头:“大部分学生都很喜欢这件事,让他们有机会休息一下。”

又有几个总部来的小组到了,我们开始对全楼进行搜索。

两点三十分结束了这次搜索。

我回到莫里森身边:“我们这次又被骗了。我们没有发现炸弹。”

莫里森让学生们回到教室去,然后带我和彼得到他的办公室。

“谁的声音听出来了吗?”彼得问。

莫里森坐在他的办公桌后。“没有。像前两次一样,声音含混不清。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他叹了口气,“我马上让人把考勤记录拿过来。你们确信是学生搞的恶作剧?”

“这种事一般都是学生干的,”彼得说,“学生因为自己考试没及格,就痛恨某个老师或学校,于是用这种方式进行报复。也可能只是恶作剧。”

考勤记录送过来了。他瞥了一眼,然后递给我们。“九十一个缺勤。”彼得和我观察着没来学生的名字。

我知道那上面有鲍勃.弗莱彻,但这没关系。我希望莱斯特·贝恩斯下午已经回到学校。“有弗莱彻的名字,”彼得说,“当然,可以排除他。”他又开始审视名单。“莱斯特·贝恩斯也缺勤。”他将剩下的名字匆匆看完,抬起头,微微一笑,“就是莱斯特,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莫里森让人拿来莱斯特的记录。他一边看一边摇头:“他十七岁。没有受过处分,但他经常缺勤。他的成绩很差。上学期两门课没考过。”

彼得望向莫里森:“你认识他吗?”

莫里森疲倦地笑笑:“不认识。老师认识的学生比我这个校长多多了。”

彼得点着一根雪茄:“吉姆,这事眼看有眉目了。你应该高兴起来。”

我站起身:“我不想将孩子牵扯进来。”

我们开车去贝恩斯家。那是一栋两层楼的房子,和街区里的其他房子一样。

贝恩斯先生个子很高,眼睛蓝蓝的。他开门后一看到是我们,立即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你们又来了?”

“我们想跟你儿子谈谈,”彼得说,“莱斯特今天缺席。他病了?”

贝恩斯先生眉头一皱,他说:“为什么?”

彼得淡淡地一笑:“这次和上次我们来的原因一样。”

贝恩斯终于开门让我们进去:“莱斯特去药店了。他很快就会回来。”

彼得在长沙发上坐下:“他没有生病吗?”

贝恩斯盯着我们:“他感冒了,所以我让他休息了。但他的感冒并不严重,他还能出去买可乐。”

彼得十分客气:“今天上午十点半时,你儿子在哪儿?”

“他就在这儿,”贝恩斯说,“但没来过电话。”

“你怎么知道?”

“今天我休息,我一天都和莱斯特在一起。”

“你妻子呢?”

“她出去买东西了。但十点半时她就在这儿。莱斯特没有来过电话。”

彼得微微一笑:“但愿如此。一点二十时,知道莱斯特在哪儿吗?”

“就在这儿,”贝恩斯说,“我和我妻子可以证明。”他皱起眉头。“今天有两个电话?”彼得点点头。

我们坐在客厅等待。贝恩斯在椅子上坐着,不安地扭来扭去,然后他站起身:“我去去就来,我要去看看关了楼上的窗户没有。”

彼得看着他离开客厅,扭头对我说:“吉姆,你一句话也不说,一个问题都没有。”

“彼得,这种事一个人问就行了。”

他点着一支雪茄:“好啦,这事不难解决。”他拿起旁边桌子上的电话听着,过了一会儿,他用手捂着话筒。“楼上的分机被贝恩斯用着。他到处打电话。他也不知道儿子的去向。”

彼得又听了一会儿,微微一笑:“他在跟在超市购物的妻子说话。他告诉她我们来了,要她见了我们时,说莱斯特没有打过电话,而是整天待在家里。”

我向窗外望去,刚好看到迎面走来一个金发少年。

彼得也看到了,他放下电话。“莱斯特来了。我们抓紧时间,赶在他父亲下楼之前。”

莱斯特·贝恩斯晒得红扑扑的,夹着一条浴巾。他走进屋子,一看到我们,立马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莱斯特,今天你去哪儿了?”彼得问道,“好像不在学校里。”

莱斯特咽了口唾沫:“今天我身体不舒服,所以待在家里没去。”

彼得指指他腋下的浴巾:“那里面是湿的游泳裤?”

莱斯特脸红了。“呃——今天上午九点左右,我身体又好了。也许不是感冒,只是一点儿过敏,它很快就好了。”他深吸了一口气,“于是我决定出去游泳透透气。”

“一整天?你不饿吗?”

“我拿着几个汉堡。”

“谁和你一起?”

“没跟谁,就我一个人,”他不安地摇来摇去,“不会是谁又打那种电话了吧?”

彼得笑笑:“如果你觉得身体好了,那你下午怎么不去学校呢?”

莱斯特双手扯着浴巾。“我本来想去的。但是当我想起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一点钟,来不及了。”他轻声补充了一句,“所以我想干脆多玩一会儿。”

“如果你本来只想游一个上午,那带汉堡干什么呢?”

莱斯特的脸更红了,他终于决定说实话了:“今天我没有感冒。我就是不想去学校。妈妈和爸爸不知道这事。今天早晨考公民课,下午考历史课,我知道自己成绩不好。我以为,如果今天晚上我好好复习一下,那么明天的补考应该能通过。”

下楼的脚步声传来,我们等着。

贝恩斯一看到他的儿子和我们待在一起,就立刻停下脚步:“莱斯特,什么也别跟他们说,让我跟他们说。”

“太晚了,”彼得说,“你儿子已经说了他下午不在家。”

莱斯特惊慌地说:“那些电话真的不是我打的,真的不是!”

贝恩斯走到他儿子身边:“为什么你们老是抓住莱斯特不放呢?”

“我们没有找莱斯特的麻烦,”彼得说,“但我们有理由相信,打那些电话的是一个学生。但是,那些电话打来时,学校正在上课,这意味着,是一个逃课的学生打的电话。”

贝恩斯不为所动。“我确信今天缺勤的便是莱斯特。”

彼得承认这一点,但他继续说道:“打第一个电话的是十八天以前。那次我们检查了斯蒂文森中学的考勤记录,发现缺勤了九十六个学生。其中六十二个是男生,我们跟他们全部谈了话——包括你的儿子。你儿子感冒一个人待在家里。你在上班,你妻子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去了。但是,你儿子不承认打过电话,我们只能相信他的话。”

莱斯特恳求他父亲说:“爸爸,那些电话不是我打的,我不会做那种事的。”

贝恩斯看了他一眼,然后看向我们,脸上毫无表情。

彼得继续说:“今天上午十点半第二个电话打过来。我们又检查了考勤记录,发现这次和上次都缺勤的只有三个男孩。”

贝恩斯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希望:“那两个男孩你们查过吗?”

“我们正准备去查,但接着今天下午又打来一个电话,这就省了我们的麻烦。我们再次检查考勤记录。三个嫌疑人中的一个下午回学校上学了,电话不可能是他打的。”

“另一个呢?”贝恩斯问。

“他在医院。”

贝恩斯马上反驳说:“医院也能用电话。”

彼得微微一笑:“那孩子上周末出去游玩,得了猩红热。他住在五百英里之外的医院,只有当地的电话。”

贝恩斯将目光投向他的儿子。

莱斯特脸白了:“爸爸,你知道我一向不撒谎的。”

“你当然没有撒过谎,儿子。”但贝恩斯脸上还是有些怀疑。

前门开了,走进一个棕发女人。她脸色苍白,但态度坚决,她停下喘了口气。

“我刚出去买东西,除此之外,我一整天都在家里,我完全清楚莱斯特的行踪。”

“妈妈,”莱斯特可怜巴巴地说,“说什么都没用了,我逃学的事,他们已经知道了。”

彼得伸手将帽子拿起来:“我希望你们俩晚上和你们的儿子好好谈谈。我相信你们能做得比我们更好。”他放了一张名片在桌上。“明天早晨十点,希望你们三个人都到警察局来。”

来到外面后,彼得开车转过拐角,他说:“如果他们决定继续包庇儿子,那我们就难办了。”

“会不会是校外的人?”

“但愿如此。但你我知道,最可能干这件事的是学生。”彼得叹了口气,“我不喜欢看到这种结局。炸弹恐吓电话已经够糟了,但这远远比不上对那个家庭的影响。”

下午五点我从警察局离开,五点半到家。

我妻子诺娜正在厨房里:“报纸上说,今天上午斯蒂文森中学又接到一个恐吓电话。”

我亲吻她:“还有今天下午的一个。太晚了,报纸来不及登。”

她揭开锅盖:“发现是谁打的了吗?”

我犹豫了片刻:“是,已经查出了。”

“是谁啊?”

“一个叫莱斯特·贝恩斯的学生。”

她脸上露出怜悯之色:“他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我不知道。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承认是他干的。”

她仔细打量着我:“吉姆,你看上去很累。这种事是不是很糟糕?”

“是的,非常糟糕。”

她的眼睛中流露出关切之情,但她微微一笑。“晚饭就要好了,你去叫一下大卫吧。他在车库里修车呢。”

大卫把化油器放在台子上。他抬起头:“你好,爸爸。你看上去很热。”

“今天很累。”

“发现是谁打电话了吗?”

“我希望发现了。”

大卫有着和他母亲一样的灰眼睛。他皱起眉头:“是谁打的?”

“你认识一个叫莱斯特的男孩吗?”

大卫看着眼前的零件:“认识。”

“他这人怎么样?”

大卫耸耸肩。“我对他不太了解。他看上去是个不错的人。”他仍然皱着眉头,“他承认是他打的那些电话吗?”

“没有。”

大卫拿起一个螺丝刀:“你们找到他的方法是什么?”

我告诉他我们是如何找到他的。

大卫似乎不会拧螺丝:“他是不是麻烦大了?”

“看来是这样。”

“你认为人们会怎么处置他?”

“我不知道。他没有前科,可能不会处罚太重。”

大卫想了想:“也许他这么做只是开玩笑。我的意思是说,没有伤害到谁。他只不过让学校休息了半天。”

“很多人可能受到伤害,”我说,“如果人们惊慌失措的话,那可就闹大了。”

大卫显出固执的神情:“我们演习过火灾时怎么疏散,不会出什么事的。”

是的,我知道这样,才敢打电话的。

大卫放下他的螺丝刀:“你真觉得是莱斯特干的?”

“有这种可能性。”

是的,前两个电话有可能是莱斯特·贝恩斯打的。我打了第三个电话。

大卫沉默了一会儿。“爸爸,当学校接到第一个电话时,所有缺勤的学生你都和他们谈过吗?”

“不是我,我们局里的人找他们谈过。”

大卫咧嘴一笑:“爸爸,那天我也缺勤。没人找我谈话。”

“我认为那没有必要,儿子。”

别人的孩子可能会做那种事,我的孩子不会。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大卫吃力地说:“今天早晨我也没去学校。”

“是的。”我说。

他看着我的眼睛:“最后嫌疑人是几个孩子?”

“三个,”我说,“但我们发现,其中一个在另一个州的医院里,不可能打电话。”我打量着大卫。“这样的话就只有两个嫌疑人了。莱斯特·贝恩斯——还有你。”

大卫勉强一笑。“很幸运,是吗?今天下午第三个电话打来时,我在上课,这样嫌疑人只有莱斯特了。”

“对。可怜的莱斯特。”

大卫舔舔嘴唇。“莱斯特的父亲相信他的儿子,是吗?”

“当然,父亲总是相信自己的孩子。”

大卫似乎在冒汗。他摆弄着化油器一言不发,然后他叹了口气,抬头盯着我的眼睛。“爸爸,我想你最好把我带到警察局。不是莱斯特打的那些电话。是我打的。”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那么做只是闹着玩的,没有任何恶意。”

这是我不想听到的话,但现在我还是感到骄傲,我的儿子不愿别人代他受过。

“但是,爸爸。我只打了两个电话。今天下午这个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你,因为那是我打的。”

他瞪大了眼睛。然后他明白了:“你想掩护我?”

我疲倦地笑笑。“我这样做不对,但是,当牵扯到他的儿子时,一个父亲并不总是很清醒的。我倒希望真是莱斯特干的。”

大卫用破布擦擦手,一言不发。

“我想我应该告诉他们,是我打的那几个电话,爸爸。”大卫说,“没有必要把我们俩都卷进去。”

我摇摇头:“谢谢,儿子。我会告诉他们我也参与了这件事。”

当大卫看着我时,我觉得他也很骄傲。

“我们先吃晚饭,”我说,“然后我们给莱斯特的父亲打电话。晚半个小时没有关系。”

大卫咧嘴一笑:“对于我来说,莱斯特和他父亲可是非常重要的啊。”

我们马上回到屋里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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