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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欢喜冤家(23)

苏院醒来,恰是一梦。想到:“昨日正问陈百户这件疑狱,瞌睡起来,为何做此一梦?道:‘一目了然,何苦相思。’——明明是实情了。”

次日,将陈龙带出,遂判道:“百户不合宿娼,又不合妒杀,拟成死罪。”百户有口难分,只得守死而已。苏院巡历事情已完,将要发牌,外府有一个同年王进士来拜。相见叙礼已毕,忙问寓所,云:“暂寓明通寺了然房内。”苏院听见了然二字,心下怀疑起来。同年别去,随即打轿往明通寺回拜;一面又着人到寺,先置酒明通寺大殿上等候。苏院轿过,见西廓壁上题两行字看道:

但愿生从极乐国,免教今夜苦相思。

见了吃着一惊,心下沉吟半晌,道:“僧名了然,莫非李秀英之死,是了然打死的么?”到了房头,王进士出迎,分宾主坐下。适了然进来,苏院见了问道:“和尚什么名字?”王进士道:“这僧家便是了然,素有戒行,吟得好诗。”苏院听得吟得好诗,便道:“西廓壁上之诗,可是你做的么?”了然叩头叫声不敢。苏院假意道:“原来是个诗僧,倒失敬了。明日相请敝衙一谈。”了然道:“不敢。”

门子禀道:“酒席已完,请二位老爷赴席。”苏院同了王进士走到殿上,两房奏乐,送了上席,呈过戏文。王进士道:“成本的不过内中几出有趣,倒不若拣几出杂剧一演,可好?”苏院道:“绝好。”王进士遂择了几出苏东坡游赤壁的故事,一来取苏字与苏院姓同;二来取佛印禅师与东坡共乐,欲要了然明日到苏院衙中去,好生看待之意。须臾,演了一番完了,副末复把戏目与王进士拣。王进士逊道:“这番该年兄拣了。”苏院取过一看,拣了那《翠屏山》内海阇黎奸潘巧云的故事,与王进士拣的大不相合。天色傍晚,度终人散,送苏院上轿,苏院又逊王年兄先归寓所。两下不题。

次日,王进士着人将谢酒帖送到当堂。苏院道:“你家爷几时起程?”家人禀道:“明日准行。”苏院道:“明日当面送。”家人应了一声去了。苏院想道:“今日若拿了然,王年兄必然要讲情分,且待他去后拿他。”次日面送王进士下船。回到衙中,又想道:“若就去拿,这些和尚惯会钻营,且待王年兄去远些也不妨。”又想道:“若去一拿,恐公人露风,被他走了如何是好?不免着承差下个请帖骗他到此,万无一失。”

过了两日,取一个友生帖儿,着承差去明通寺西首了然房,请了然师父一会。承差领命竟往寺中,见了梵空云:“按院苏爷有帖在此,请了然师父一谈。”了然听得,连忙相迎,慌忙治酒管待院差。自己换了褊衫僧帽,上下光鲜打扮,同了承差,竟到按院。传鼓升堂,苏爷坐在上面,了然朝上跪下,苏院不理。了然见他没有礼貌,心下有些着忙起来。苏院问道:“李秀英在此告你。”了然慌道:“小僧不晓得什么李秀英。”苏院道:“不用刑法你不肯招。”叫左右:“与我夹起来!”两边答应如雷,把了然去了鞋袜夹将起来。那了然杀猪的一般叫将起来道:“屈情!爷爷,没有此事!”苏院见他不招,又敲上一百,抵死相赖。苏院想道:“莫非屈了他?”分付带往县上稽候,过日再审。退入衙,私想道:“明明‘一目了然,何苦相思’八个字已是真了,况寺壁这一联无疑了,怎生抵死不招?”想了半夜方睡。

只见过了两日,那徒弟梵空写了一纸保状来保了然。苏院想了一会道:“如此如此,便知分晓。”便道:“梵空,本不该准你保状;看你僧人是三宝分上,准了你保。明日早间去取,今日你可先回。”梵空叩头道:“愿爷爷万代公候。”去了。

苏院随着健步,去唤李秀英鸨儿来。健步应了一声飞跑到李家,叫了鸨儿就走,竟到堂上跪下。苏院屏退左右,唤鸨儿跑在面前道:“你可想,院中妓女有似李秀英模样的可有么?”鸨儿禀道:“有一个云奴,与女孩儿面貌身体一般无二。”苏院道:“今晚可着他扮做秀英鬼魂,伏于明通寺外,待了然走过,一把扯住,叫道:‘了然,还我命来!’看他回何言语。他若有吐露,我着人登时拿了。人命事大,小心不可漏泄,如违重究。”鸨儿叩头道:“不敢有违。”出了衙门竟到家下,与云奴说出此事,如此如此。云奴领意妆扮停当,只等天晚作弄狗秃。

且说苏院见天晚了,差两个健步,扯一枝签去县牢里,取出了然,押发到寺;又与健步说明云奴之事,果是,即可带来回话。那健步答应道:“小人俱理会得。”出了衙门到得县前,黄昏时候传梆进县衙,说知要取了然。知县叫提牢吏分付,登时把了然取出,交付与院差。了然道:“公差阿爹,不知老爷此时取我何事?”健步道:“你徒弟梵空,日间到院下保状。老爷怜你是佛门弟子,故此准了他的,特差我二人押你到寺。差使酒饭一些未有,还是怎的?”了然道:“蒙二位扶持,一到敝寺自然奉谢,决不少的。”健步道:“将二更了,快来走。我们肚中饥了。”

天上虽然有月,又是云笼的,况有数里远。一边说,正到了陈百户门首过,了然心下胆寒;又走上几步,只见照头一个沙泥撒来,了然吃一大惊。两差人故意慌道:“不好了,这沙泥是鬼撒的,怎生是好?”又听得鬼哭之声渐近,三个慌将起来。了然道:“不如回到饭店中歇了,明早到敝寺内去罢。”承差正待回言,只见黑暗里一个披发妇人,一把扯住了然骂道:“好狠心秃子!我秀英有何负你,把我打死了?我在阎王面前已告准了,今有差人在此拿你,快快同我去见阴司大王。”了然发寒起来,战得声也做不得。两公人假作怕的形状,俱已前后避开。须臾,了然叫:“姐姐,实是我负你的;你放舍慈悲,我做道场超度你。”云奴道:“你这样毒秃,料没甚至诚道场追荐着我,只是我同你去。”了然道:“姐姐,我与你情已不薄,岂无一念之恩?亏你不得。”云奴道:“我有什么不好,便将我打死?”了然道:“那时只因你要到陈百户处宿歇,一时醋恨起来,打得一下,谁想就死了。”院差、鸨儿人等,俱听见说出情由,遂上前一把扭住,取铁索锁了。依先捉到察院门首而来,恰正天明。

少刻,苏院升堂,一起人把了然带进,把那云奴对答言语一一讲了。苏院大怒道:“有这等一个狠秃!”一面差人到县,取出陈百户到来审问。苏院又问了然有何说话,了然低头无语,画了供招,上了长板。把鸨儿、陈龙逐出,赏云奴二两银子,把了然打四十板收监伺候。把笔判曰:

审得了然,佛口蛇心,淫人兽面。不遵佛戒,颠狂敢托春心、污法界。偶逢艳妓,色眼高张。一卷无心,三魂茕顿。熬不住欲心似火,遂妆浪蝶偷香;当不得色胆如天,更起迷花圈套。幽关闭色,全然不畏三光;净室藏春,顷刻便忘五戒。衲衣作被,应难报道好姻缘;蒲团当席,可不羞杀骚和尚。久啖黄荠,还不惯醋酸滋味;戒贪青眯,浑忘却醉打娇娘。海棠未惯风和雨,花阵才推粉蝶忙。不守禅规看梵语,难辞杀罪入刑场。

苏院判完,连夜写本申奏。过了两日,票拟到部,将了然定绞。待到秋后,把了然正法,场上看的人,那口里念着:

谩说僧家快乐,僧家实是强梁。披缁削发乍光光,妆出恁般模样。上秃牵连下秃,下光赛过上光。秃光光秃秃光光,才是两头和尚。

§§§第十五回马玉贞汲水遇情郎

休将别事苦相关,且把闲书仔细看。

楚岫无缘云怎至,桃源有路便相攀。

桑间野合三生定,陌上相逢一语难。

固是奸淫人所恶,无缘魂梦不相干。

浙江温州府永嘉县一人,姓王名文,年纪三十多岁,在县做令甲首,别名公人,合一个伙计,名唤周全,同在县中跟随正堂。遇着差使,两小弟便出面皮赚人钱钞。这做差人,插号叫做神仙老虎狗。行着一张好差使,走到人家便居上位;人家十分恭敬,便是神仙一般快活。及至要人银子,一钱不够,二钱不休;开口便要十钱百钱,苏汪便是十两百两,就是老虎一般。遇了不公之事,他倒在地打了板子,问成罪名,比狗也不值了。所以跟官人役,是易荣易辱的生涯。

不想两伙计一日捻了一张人命事的飞票,走到凶手家里去行。那凶身是个大财主,哪里肯走出来!央人请着公文,讲下了盘子,送出前后手来一百多两纹银,方才宽他面分上做事情。了结公案,二人分了这主银子到手,周全就出些银子,买三牲献利市。王文己出分资,自己买办安排;周全烧火,两个人忙了半日,方能完事。二人对吃着酒,周全道:“伙计,有一桩亲事,倒也相应,劝你成了。你今半中年纪,厨下无人,甚为不便。我对门一个寡妇,唤名马玉贞,今年廿三岁了,前年死了丈夫。又无公婆,又无父母,止生一个女儿,前月又死了,丈夫存日又无十两半斤丢下。亏他守了两年,目今要嫁;只要丈夫家包笼过来,没有人接财礼的。那一副面孔不须说起,雪狮子向火酥了半边;那一双丢套脚儿,张生说得好,足值一千两碎金了。”王文道:“据兄所言,十分的好,不知缘法如何?”周全道:“有个媒婆是我寒族,别日着他与你说合便了。”两个吃了一会,天色已晚,周全别去。

次日,王文正家中打算,只见伙计同一个女媒到来。见了王文,就取出个八字儿递与道:“你去合个婚,如看好就娶。”王文道:“夫妇前生定的,何用要合?多少银子财礼,送去便了。”媒人道:“别处铺排长短,我老实说,财礼有无不论,如有衣饰几件,拿包笼过来;如无,拿些银子与我,做了穿来便了。媒人钱银是轻不得的。”王文取历日一看,道:“十一是个吉日。”就取六两银子递与伙计道:“银子在这里,劳你送去。”周全笑道:“娶妻子也说出苏意话来。”取了银子同媒人去了。

王文到了十一,挽了邻舍家中男男女女,打点整酒成亲,不免忙了一日。到晚,新人到了,拜了天地,宗亲、邻友、眷属坐席吃了,直至三更方散。有几位亲戚俱在楼下安置,两个新人登楼去睡。王文虽然是个俗子,见了这般一个艳妇,不怕你不动情起来。但见:

芙蓉娇貌世间稀,两眼盈盈曲曲眉。

背立灯前羞不语,待郎解扣把灯吹。

两夫妻如鱼得水,十分如意。

过了半年光景,王文忙去走差。去着便是十日半月方回,就是在家时,也不像初婚时节那般上紧。况王文一来半中年纪的人了,二来那件事也不十分肯用工夫,因此云稀雨薄,玉贞心上也觉意兴无聊。况王文生性凶暴,与前夫大不相同,吃醉了便撒酒风,好无端便把玉贞骂将起来;若与分辩,便挥拳起掌,全不知温柔乡里的路径。因此玉贞便想前夫好处,心中未免冷落了几分。

一日,王文又同周全出差去了。玉贞无水取汲——这井在后门外,五家合的——只因十指纤纤拿那吊桶不起,一个手懒,把吊桶连绳落在井中,无计可施,不想后门内有个浪子宋仁,年纪与玉贞同年,单身过活;偶到后园,见玉贞徘徊无处,捱到身边道:“娘子,为何在此望井内咨嗟?”玉贞知他是宋仁:“宋叔叔,只因汲水,一时失手吊下了吊桶,无计取起,在此沉吟。”宋仁道:“待我与你钩起来。”忙到自己家中取了一个弯钩,缚了长竿之上,往井中捞起;便与玉贞打满了水桶,自己取了长竿竟回。玉贞千恩万谢,感激着宋仁。玉贞去提那一桶水,莫说提起,连动也动不得,倒把面色红涨起来。宋仁又到后门一看,见玉贞还在那里站着,一桶水端然在地。宋仁道:“看你这般娇怯,原何提得起?待我来与你提去罢。”玉贞笑道:“怎敢重劳得。”宋仁道:“邻舍家边,水火相连才是,休说劳动。”宋仁把那一桶水与他倾在缸内,一时间竟与他打满一缸。玉贞谢之不已,道:“叔叔请坐,待我烧一杯清茶你吃。”宋仁道:“不消。”竟自去了。玉贞心下想道:“这样一个好人,偏又知趣;象我们这样一个酒儿,全没些温柔性格,怎生与他到得百年!”

过了两日,宋仁一心要勾搭玉贞,就取了自己水具,把水打了一桶,扣着后门叫道:“大娘子,开门,我送水来了。”玉贞听了,慌忙开门。满面堆下笑道:“难得叔叔这般留心,教我怎生报你!”又道:“府上还有何人?”宋仁道:“家中早年父母亡过,尚未有妻,止我一人在家。”玉贞道:“叔叔为何不娶一个妻室?”宋仁道:“我慢慢的要寻一个中意的,方好同他过世。”玉贞道:“自古讨老婆不着是一世的事。”宋仁道:“像王文有此大嫂,这等一个绝色的,还不知前世怎样修来的,只是王哥对嫂嫂不过些儿。”这正是:

骏马每驮村汉走,巧妻常伴拙夫眠。

玉贞听说,无言可答,慌忙去烧茶。宋仁又与他打了一缸水,满满贮下。玉贞捧了茶道:“叔叔请茶。”宋仁道:“多谢嫂嫂。哥哥去几日还不归家?”玉贞道:“他的去住是无定的,或今日便来,或再几时,俱不可知。”宋仁道:“秋风起了,恐嫂嫂孤眠冷静些。”玉贞道:“他在家也不见甚亲热,倒是不在家清静些。”正在那里闲讲,只听得叩门声,宋仁谢茶出后门去了。玉贞放过茶杯方出去看,是一个同县公人,来问王文回来么,玉贞回报,去了。自此两下都留了意。

一日天色傍晚时候,只见宋仁往王家后门首,见玉贞晚炊,问:“嫂嫂,可要水么?”玉贞道:“我下午把吊桶儿取了些,在此有了,多谢叔叔。”宋仁道:“我这几日往乡间公干,方才回来,记念嫂嫂,特来相问。哥哥回也未曾?”玉贞道:“才归来两日,下午又差往仙居乡提人去了。”宋仁道:“原来如此。”正待要问,只听得一阵雨下,似石块一般打将下来,滑辣辣倒一个不住。玉贞道:“大雨得紧,你与我关上后门,不可湿了地下,里边来坐坐。哥哥有酒放在此间,我已暖了,将就吃一杯儿。”宋仁道:“多谢嫂嫂盛情。”玉贞拿了一壶酒,取了几样菜儿,放在桌上,道:“叔叔自饮。”宋仁道:“嫂嫂同坐,那有独享之理。”玉贞道:“隔壁人家看见不像话了。”宋仁道:“右首是墙垣,左间壁是营兵——已在汛地多时了;嫂嫂还不知?”玉贞道:“我竟不知道。”宋仁立起身,往厨头取了一对杯,排摆在桌上,连忙斟在杯内送玉贞,玉贞就老老气气对着,两人坐下。

那雨声越大,玉贞道:“这般风雨,夜间害怕人。”宋仁道:“嫂嫂害怕,留我相陪嫂嫂如何?”玉贞道:“那话怎生好说!”宋仁道:“难得哥哥又出去了。这雨落天留客,难道落到明朝,嫂嫂忍得推我出门;还是坐到天明,毕竟在此过夜。这是天从人愿,嫂嫂不要违了天意。”玉贞笑道:“这天那里管这样事。”宋仁见他有意的了,假把灯来一挑,那火熄了。宋仁上前一把抱住,玉贞道:“不可如此,像甚模样!”宋仁已把裤儿扯下,就擎倒凳上凑了进去,依依呀呀弄将起来。二人暗中净手,重点油膏,坐在一堆浅斟慢饮,恩恩爱爱就是夫妻一般。须臾收拾,两人上楼安置。

一对青年,正堪作对,从此夜夜同床,时时共笑,把王文做个局外闲人,把宋仁做个家中夫妇。日复一日,不期王文回家,又这般烦烦恼恼,惹得寻思。玉贞只不理他,心下想道:“当时误听媒人做了百年姻眷,如今想起他情,一毫不如我心上。我方此花容月貌,怎随着俗子庸流;不如跟了宋仁竟往他方,了我终身,有何不可?”

过了月余,宋仁见王文又差出去,就过来与玉贞安歇。玉贞说:“王文十分庸俗,待他回时,好过再与他过几时;不好过,我跟随你往他方躲避了。”宋仁道:“我如今正要到杭州去寻些生意做着,以了终身,只为着你,不忍抛弃,故此迟迟。若是你心下果然,我便收拾行装,同你倒去住下,可不两上欢娱,到老做个长久夫妻?”玉贞道:“我心果然一意跟你,又无父母羁绊,又无儿女牵留,要去趁早。”宋仁见他如此有心,一意已决,将家中粗硬家伙尽数卖出,收拾了盘缠,先把玉贞领在一尼庵寄下,自己假意在邻居家边说:“王家为何两日不见开门?”邻居怀疑,一齐来看,止有什物俱在,不见人影。互相猜疑,都说玉贞见丈夫与他不睦,必然背夫走矣。丢下不提。

且说宋仁庵中领了玉贞,水陆兼行,不过十日到了杭州。他也竟不进城,雇人挑了行李往万松岭,竟到长桥唤了船,一竟往昭庆而来。玉贞见了西湖好景,十分快乐,怎见得?有《望海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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