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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欢喜冤家(7)

夫妻二人,听他说了这些话,俱府首沉吟。月仙暗想:“李禁说那失节之言,三般俱是我犯了。”心下十分惶愧。文甫呼道:“贤妻,牌头金玉之言,实为再生之德。说不得了,若能如此,你我可保无虞;倘然短见,我命休矣。”众人道:“苦果有出罪之时,夫妻还有重圆;若是大娘子短见,其实不是。”李牌说:“夫妻乃前生定的,该生离死别,由不得人做主意。你今算计已定,我去与你说了便来。”他一竟来到必英家里扣门。

二官因夜间不睡,尚在昼眠。忽闻扣门,慌忙下楼开门。李牌道:“恭喜,所事已妥。可兑三十两银子与我,今晚便可成亲。”二官说:“当真么?”李牌说:“谁哄你。”欢喜得那畜生跌脚扑手,连忙上楼,取了三封银子下来道:“承兄吩咐,早已定当在此。”李牌接着道:“一面换厨子整喜酒,打点轿夫之类。有个缘故,今晚新娘料还未来,看你明朝日里,怎生奈何?先须打点与他说,我在某处管当,要早去暗回的。三餐茶饭,你自调停,不可等候;亦不必停灯,恐睡处火烛不便。你声音不可太露,大略省言方好。待过两月,恩爱深了,断送了前夫,绝了祸根,那时凭你所为。”二官道:“承教。当一一如命。”

老李竟至文甫处笑道:“也是前世缘分,一说即成。”将三封银子摆在桌上。文甫看见,夫妇哭将起来。众人道:“此乃姻缘天定,不是小可,前生就栽种的了,不必哭泣。只是银子三十两,我等在此,等牌头写一收票,与大娘子带去。后来生死,毕竟要动着这张纸的。”老李道:“说得有理。”即时写得停停当当。娘子收了,把银子与老李收起。文甫抱住妻儿,又哭又骂。骂着宋七:“你这般天杀的,和你有甚仇,害得我家破人亡,死生难保。”宋七道:“你且慢些骂。冤有头,债有主,少不得有个着落。今日见你夫妻拆开,我为强盗的,也惨然起来。想亦是你命该如此,你也莫要怪我,我倒有句话教导你。今日你妻子到人家去,也是个喜日,怎好穿此粗布旧衣上门,成何体面?”把眼看着李禁子道:“亏你看得过去,快去男家拿些衣衫首饰,与他穿戴了,也像个媒人光景。”众人道:“果是真话。”李牌儿见宋七说他这些话,心中不安,连忙与二官说了。即到卖衣店典中,买了衣裙首饰,花花朵朵一齐拿了进来。不觉天色晚将下来,又不可在监中起身,只得借李禁头家中穿戴,又央李家娘子一送。约得停当,夫妻二人哪里肯放。哭得天昏地暗,十恶之人,无不泪零。众人一齐劝免,方才分手。正是: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一迳来到李家,梳洗穿戴,上轿就行。未免进门拜堂见礼,一应不免之事通完。

交三更时分,各人作别,止剩得夫妻两个在家。月仙在楼上掩袂悲啼,二官上楼见他流泪,走近身边,低低说道:“难怪你这般苦楚,但今夜是你我吉期,且省愁烦。”月仙见说,只得停住两泪。二官恐怕他仔细看出规模,把灯一口吹熄了,去扯月仙来睡。

那二官是熬久的了,这一番狠,把月仙弄了半死。直至五鼓,还不住手。月仙不耐烦了道:“你得饶人处且饶人。”二官笑了一声住了。新娘问道:“尚不知郎君上姓?”二官道:“我姓郎,行二。”月仙道:“多少年纪?”二官道:“二十五岁。代人管当生理,此乃重大生涯,早去暗归。正要与你讲明,大早梳洗,我即往当中去矣。天明时,你自料理三餐,不必等候。若夜晚未回,你可先睡,切莫点着灯火,我自有灯笼带回。其门暗有开栓子的,自可开闭,不劳动静。你须记着。”月仙道:“这等倒也安逸。”言罢双双睡去。

话不烦絮,过了两个月日,每夜盘桓,真上爱得如鱼得水,如胶投漆。一夜间,弄得畅美之际,二官叫道:“心肝,有一句话问你。”月仙道:“你说来。”道:“当年七夕听鸡声,一段思情作成亲。”月仙听说,大吃一惊,想道:“便是神仙,也不知道,怎生他倒晓得了?”料难隐瞒,便道:“有的,你为何晓得?”二官说:“这是章必英说与我知。说你亲自上身就他,又怕羞,故推托。后有许多妙处,也不必言。今他已蒙赦宥在此,要会你一会,你意下如何?”月仙道:“今在你家了,岂有此理?”二官道:“他十分记念,万万求我,我已许他一面,怎生回他?”月仙道:“你既肯,便见何妨。”二官笑道:“二人叙起情来,怎么说?”月仙回道:“此事断断不能了。”二官见说,又重新弄将起来道:“你方才说断断不能了,怎么又与我干?”月仙笑道:“魂里梦里,你说的是章必英。”必英笑道:“嫂嫂你道我是郎二么?我就是章必英。”月仙惊道:“我不信。你若果是章必英,这是天从人愿了。”二官抽身起来,取了火点起灯来,两下一看,果是无差。

月仙道:“好瞒法!两个月日无一毫吐露,用得好心。早去暗来,哪里知道。妙在那时见面,你既有心娶我为妻,十分美满之事,为何这般瞒我?”二官道:“恐文甫哥知道了,不像意思,故此相瞒。”月仙道:“果是丈夫知道,理上甚不相应。”二官道:“故如此,今日方与你言。”月仙道:“那李禁这媒,恰好又是你讨——这般凑巧。”笑道:“我这一生,尽好受用了,只是苦了丈夫。”二官道:“如今你既念他,我还把你仍旧送与他如何?”月仙一把搂住了道:“怎生舍得你。”又问道:“原来那年七夕之事,你早已知的,我还在喜里。今晚不说,还道你盗嫂哩。”

二官今番因说出了心事,他尽着力,弄得月仙无不周到,道:“快活死我了!”二官道:“不是我用了此计,那讨得这般快活。”月仙道:“你用之计,已成画饼了,怎生这般说?”二官道:“我又用一计,方才娶得你来。”月仙道:“又用什么计谋,方得这般遂心?今番与你是百年夫妻了,与我一言。”二官高兴,将恤刑放回,见李禁,着宋七攀出,重刑拷打成招,又将偷银子说了:“撺掇卖你,这般用心方得到手,岂不亏我。”月仙道:“原来如此,果然好计。”又道:“好神道,真灵也。”二官道:“什么神道?”月仙道:“我前日到州衙内去,往土地庙经过,进庙默祝:‘此生若得与二叔重逢,即时亲自到庙烧香礼拜。’今果重逢,理合就还。如今我起来烧汤淋浴,即刻还愿去来。”二官道:“与你同去。”月仙道:“好大胆,你我同去,那衙门登时说与丈夫知道,那时你我俱不好了。只须我悄悄自行,早去早来。”二官道:“你不可去望前夫。”月仙道:“痴子,他与我恩断义绝了,又见他何用?”即便下楼,烧汤梳洗,穿了向时粗布青衣,把皂包头兜了头道:“你且睡着,我去了便回来。”二官笑了一声,说:“拿些钱去,买香纸。早去早来。”月仙应了一声,竟至州衙。

进到土地庙中,默默祝了一番。走出庙前,正遇知州坐堂投文之际。随了众人走到堂上,叫声冤屈,两边吆喝起来。月仙道:“爷爷,妇人有不共戴天之仇,望爷爷做主。”州官道:“你且讲来。”月仙将必英推夫落水,恤刑放归,李禁设计买盗,宋七扳害,卖婢偷银,复行做套,讨妇成亲,将来谋夫身死始末,清清的一诉。知州大怒,即时掣签,一面拿章必英,一面去拿李禁,并拿监犯宋七、仲贤。一时间众人跪在堂上。

王仲贤见了妻子,吃了一惊,又不知为着什么事。知州先叫宋七:“你为何听信禁子,扳害王仲贤?今情已露,若不快快直说,先打四十板。”宋七道:“小人并不识王仲贤之面,只是禁子拿了一纸衣饰帐,要小人出气。小人生死皆在禁子手中,敢不遵命。”知州又叫章必英:“你这奴才,忘恩负义,蛇蝎心肠。快快直讲上来。”必英一句话也辩不出,道:“只求老爷超生。”州官大怒道:“那时早知如此,当时把你解到广东,一顿板子打死了,也不致害了王仲贤。快将李禁、章必英各打四十板。”劈了仲贤枷,把二人上了枷扭,连宋七押入牢中。追了卖妻银三十两,并前入库衣饰,一齐发还。当堂写了领字,即时发放夫妻回家。夫妻二人叩谢天恩。

出得门来,谢天谢地。文甫道:“贤妻怎生样得救我的性命?”月仙道:“且到四井巷中,慢慢的与你讲。”不多时到了。月仙道:“我夫坐下。”一面又去烧汤与丈夫洗澡,取几件衣服与丈夫换了,并整治酒肴。二人相贺,对吃几杯。饮酒之间,只把七夕之言不讲,从根到底讲一个明白。文甫把手向天指道:“皇天有眼,可怜我。若不是妻子雪冤,我死于九泉,这冤也不得明白。”月仙道:“箱中尚有七八十两银子,应是我们的。如今重整家园,再图安享。只是苦了红香,久无消息,不知安乐如何?”文甫道:“再过几时,同你往凌湖访他,省得两边挂念。”

事有凑巧,恰好这日红香同了汪朝奉到州衙来访问,街坊人指引他到四井巷。众人一见,且苦且喜。各人坐下,将必英始末备陈,徽人与红香十分称快。红香也备下许多盒礼,来望二位主人的,恰好整来大家一叙。后来红香生一子,月仙生一女,遂结了两下朱陈。两边大发,富贵起来。必英未久沉于狱底,拖尸而出,鸦鹊争抢,岂非恶人之报乎!戒之,戒之。

§§§第四回香菜根乔妆奸命妇

结下冤家必聚头,聚头谁不惹风流。

从来怨逐思中起,不染相思有甚仇。

话说江西南昌府丰城县,有一进士,姓张名英。其年春试,中了二甲头一名。刑部观政三月后,选福建泉州府推官。在任清廉勤政,部文行取到京,授了兵科给事。夫人刘氏随任到京,水土不服,三个月日之间,一命儿亡了。那给事心中好苦,未免收尸殡殓,先打发几个家人送棺木还乡;自己一身谁人瞅问,好生寂寞。遂寻书遣闷,有个《半鳏赋》,遂尔读曰:

眷徂物之难遇,惜悬景之不停。散幽情于寥廓,研他志于渊冥。愤此世之无乐,怨予生之就惇。似绝天之坠雨,若失水之浮萍。支离同于暮景,萧索过于秋龄。龙门之桐半死,熊山之柳先零。绝尘谁知弃唾,服药岂易补形。盼兰烧之未剪,睹松罗之依然。尘何曾兮翳日,丝未始兮积筵。秋鸿泪于流管,朝雉飞于鸣弦。异羁族而廓落,殊送归以流连。宵则星河不夜,昼则风雨如年。每低迷以思寝,乍惆怅而自怜。未激愆波,讵枯爱河。凄凉赵瑟,恻怆秦歌。月临金翠,风生绮罗。汉皇珠去,楚岫云过。理弃樽于芳义,抱衾稠于此时。锦衾烂以既怅,角枕粲而横施。怜伉俪之徒设,悼恩爱之永亏。虽进前而欢隔,本无别而伤离。身如槁木,发若乱丝。赠君以此,不如无知。惜杨柳之共色,妒豆蔻之连枝。花草之晖不暮,菱潭之舫顷移。坐销芳草之气,空歇朝云之姿。盼思士之多感,眇劳人之有悲。与情思而相续,情与念其愈促。听山吟之孤鹣,聆半宵之别鹊。未经独非之苦,讵谁相思之毒。枫以何意而红,桔则无心而绿。寒蛩鸣兮远水,饥鼯走兮广庭。虬烟起而幔紫,萤火入而帘青,日既暮而惨烈,岁以寒兮晦暝。弃昔时之燕婉,从此际之伶仃。奉股忧之如结,究终岁而不赢。抑携手于炎摩,空交裙于紫青。镜中之鸾起舞,匣里之剑未鸣。抚兰府之未影,愧萦砧之虚名。星胡然而在户,月为谁而入关。谅无物而不照,独举余乎含凄。伤彼浓之桃李,差夫据之蒺藜。芳绿绝于苕华,净叶猜于菩提。验往情而知乐,抚今事而知非。谷既嗟于异室,穴何暮于同归。燕邻羽而秋别,雁双翼而寒违。早知中路之相失,何以从来之孤飞。安得一心人,永作平生亲。薄弄姿不尧烁,甘寄意于沉沦。死生齐其契阔,耕织拟乎比邻。展绸缪之意绪,胜欢合于人神。夜参半而不寐,一朝万绪而增冢。策滞念其何违,策至理以自通。虽比耦于千龄,毕归尽于三空,吾将乘虚于橐,安能辨物之雌雄。

看罢一笑。过了几时,差往陕西巡按,即时辞朝出京。自想代巡,止可一身赴任,偌大家业,付与何人料理?欲待本省续弦一位夫人,奈江西并无绝色之女。慕想扬州水色极美,不免先到扬州,娶了夫人,上任亦未为迟。一路上改了马牌,往扬州公干。驿处奉承,好不威武。

到了扬州,宿于驿署。即着驿丞寻了宿媒议亲,即时寻了一个媒人。张英吩咐:须寻国色,休得误事。媒人叩了头,出了驿门。一路上想:“只有东马头莫监生之女,姿容绝世,风雅不凡,可作夫人。”就先到莫家去说明。莫监生再三说:“若果续弦,只管使得;倘若为妾,誓不应承。”媒人说:“委实要娶夫人,休得见疑。”监生允了。即时媒人到驿,将前事禀上。张英欢喜道:“我上任日期要紧,明早送礼,明晚在船内就要成亲。后日即要长行,往本省安顿夫人,自往上任。故此也无暇打听了,你可小心在意。”媒人就在驿中宿了。

天明起来,打点缎匹钗环,聘金三百两,送到莫家。莫监生因装奁打点不及,陪银五百两,亲送女儿到船中毕姻。未免礼生喝礼,交拜成亲,送席酒筵早早散了。张英与新人除冠脱服,仔细把新娘一看,年纪止得一十八岁。正是: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有一道《东欧令》说道:

真娇艳,果娉婷,一段风流书不成。羞花闭月多丰韵,天就妖柔性。忧疑仙女下蓬瀛,喜杀绣衣人。

那张英喜不自胜,亲自解下小衣,曲尽一团恩爱。夫妻二人一路上如鱼得水,不觉已到丰城县。到了家下,请各亲友拜扫坟墓,追封三代。就把前妻埋葬,追封诰命夫人,又陈莫氏诰命。回到家中,整酒请了亲邻,一面打点往陕西到任。家中大小事务,尽托莫氏掌管,择日起身而去不提。

且说莫夫人,原在扬州各处游玩,十分快活的;—到张家,虽然做了一位夫人,倒拘束得不自在了。过了两个月,与随身使女名唤爱莲说:“此处有什么游玩的所在么?待我散心。”爱莲说:“华严寺十分热闹,极可闹耍。”夫人见说,即时打扮起来,和了爱莲,唤下轿夫抬了,竟至华严寺来。那寺果是华严:

钟楼直耸在青霄,殿角金铃风送摇。

炉内氤氲成瑞蔼,三尊宝相紫金销。

那夫人朝了佛像,拜了四拜,随往后殿回廊,各处胜迹看了一遍,上轿回了。

且说这寺中,歇了一个广东卖珠子客人,唤做丘继修。此人年方二十余岁,面如傅粉,竟如妇人一般。在广东时,那里的妇人向来淫风极盛,看了这般美貌后生,谁不俯就。因此本处起了他一个诨名,叫做香菜根,道是人人爱的意思。他后因父母着他到江西来卖珠子,住歇在华严寺中。那日殿上闲步,忽然撞着莫夫人,惊得魂飞天外。一路随了他轿子,竟至张衙前,见夫人进到衙内。他用心打听,张御史上任去了,他独自在家,是扬州人。他回到寺中,一夜痴想道:“我在广东相交了许多妇女,从来没一个这般雅致佳人。怎生样计较,进了衙内,再见一面,便死也罢。”

次早起来闲走,往伽蓝殿前经过。入内将身拜倒,便诉道:“弟子丘继修,因卖珠至此。昨见张夫人,心神被他所摄。弟子痴心告神,命中若有姻缘,乞赐上灵签;若没有缘,竟赐下下之签。”将签筒在手,跪下求得第三签。正道:

前世结成缘,今朝在线牵。

口如瓶守定,莫吐在人前。

看罢大笑。起来向神再拜道:“弟子若得成全,合当上幡祭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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