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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恶头陀投奔金利坊 追风侠出手救白氏

天安寺方丈圆静大师送走宁管家之后,然后慢慢打开宁管家刚才送来的那个锦盒,见盒子里装着一串非常精致的玉雕扇坠和四把一寸长的小金刀。那扇坠上刻有双飞龙图案,图案上部环绕着“金富源”三字,每把小金刀上也刻着“金富源”三个字,扇坠和小金刀做工特别精细。

圆静方丈把玉扇坠和小金刀拿在手里仔细地观赏了一会儿,然后一一放入锦中,把盒盖扣好,回头对站在门口的一个小和尚说:“智聪,去叫你德真师叔过来!”

小和尚应了声“是!师祖”,匆匆离开。

不一会儿,一个身材高大、外表粗犷的头陀走进圆静方丈的房间,向圆静方丈躬身道:“弟子德真参见师叔。”

“德真不必多礼,过来,师叔有话对你说,”圆静大师看了头陀一眼,缓缓说道。

“是!不知师叔有何训示!”头陀俯身恭恭敬敬的说道。

“你们四个人在外闯下弥天大祸,在本寺藏身避难非长久之计,正好有西江口‘金利坊’的朋友传话来说他们正逢用人之际,我就推荐你们四人去‘金利坊’做事。你们今天就去西江口码头找‘金利坊’的掌柜武崇文武三爷,这个锦盒里面装着他送来的信物,扇坠你拿着,四把小金刀给那四人每人一把。你们拿着这些信物去见武三爷,他定会收留你们,”说完把锦盒交给头陀。

头陀小心翼翼的接过锦盒,然后向圆静方丈跪倒磕头,口中说道:“多谢师叔关照。”

“且慢!你五人到了金利坊之后,须尽力给武家三爷效命,再不可犯错、做大逆不道之事!要多行善勿作孽,好自为之,再出事老衲就无能为力了,去吧,”圆静大师说完一摆手,见头陀走出房间,低低道了声“我佛慈悲,我弥陀佛”。

头陀一走出圆静大师的房间,就直奔寺庙后院西北角一间储存杂物的地窖。

地窖里此时亮着灯,有四个人正围坐一张桌子前说话,一见头陀走进来,其中一人问道:“圆静方丈找你可有好事?”

“是呀!圆静师叔给我们找到了落脚之处,让我们给江州西江口金利坊武三爷做事,看来我们终于有出头之日啦!”头陀眉飞色舞,说完随手把门关上。

这时再细看这五人,那头陀年纪三十五六岁左右,身材高大,棕黑色的头发有点卷曲,长长的披在肩上,额头上缠着一条紫色金线镶边发带,脸色黝黑,浓眉大眼,眉骨突出,鼻尖高挺,阔口厚唇,满腮短须,脖子上悬挂的黑色檀香佛珠油光发亮,身穿黑麻布长袍,袖口用绑带束紧,腰系黑色带甲丝绦,面部有股肃杀之象。另外四人都穿着黑外衣,年龄三十至四十岁不等,他们正是曾经和凌冲霄在江州郊外厮杀过的“西域六鬼”中的老大江万长、老二唐万年、老四关万盛和老五郭万成。老三付万兴和老六梅万荣当年已被凌冲霄斩杀,剩下这“四鬼”也不知什么时候怎么跟头陀搅混在一起的。

原来这头陀的师父和天安寺方丈圆静大师是多年的莫逆之交,已过世十几年。头陀和“四鬼”曾私下里跟随皇宫中权倾一时的曹公公,一年前在曹公公和一位贵妃娘娘的授意下,伙同六个西域番僧和上百个几个蒙古鞑子兵悄悄闯进东宫要刺杀当朝太子篡权某位,结果被守在门口的一位老太监和三名内侍发现并拦下,紧接遭到御前官兵的围杀,同来的番僧和蒙古鞑子兵被官兵和武功高强的内侍一一杀死,他们五人拼力厮杀抵挡,硬是杀出一条血路侥幸逃跑。逃出后,头陀和“四鬼”不敢以真面目出现,就一路化妆,然后投奔到江州天安寺方丈圆静大师那里避难,圆静大师给他取法名德真,打扮成现在的头陀模样,和“四鬼”在天安寺储存杂物的地窖里住下,一住就是半年多,寺里的其他僧人见这几人是方丈特别安排,也就没人过问。

除了圆静大师,无人知道这头陀和他师父两人的真实姓名和来历,传说头陀的师父是一位来自西域的老番僧。

到了晚上,头陀五人从天安寺的侧门溜出来,直奔江州城,先是在在江州城一家客店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在集市上买了五匹马,然后五人骑马去了西江口码头。

这天正午,江州州衙斜对面的一家“胡杨记”客店来了一位身穿黑色长衫的客人,手牵一匹身无杂毛的高头白马,年纪四十岁左右,肩挎灰布包,背上一把大刀,气宇轩扬,脸色冷峻,不怒自威,此人正是“霹雳追风侠”边铁山。他刚一走到这家客店门口,一个四十五六岁身穿灰色短装的店小二就一溜烟的从门里跑出来,然后对他哈哈一笑,“客爷来啦,您老是用餐还是打尖,咱这环境幽静,不光有上好的客房,还有京师名厨掌勺,佳肴美酒茗茶应有尽有,来,我这就给客爷把马牵到马厩去,”说着就接过边铁山手中的马缰绳。

“小二哥,给我安排一间上房,稍后再送一斤牛肉、一只烧鸡、一盘花生米、两个烧饼和一壶酒到房间来,”边铁山对这位店小二说道,顺手将马缰绳交他。

“好嘞!”店小二满脸笑容,然后回头喊道:“来人,带这位客爷去三楼天字号上房,酒菜伺候!”说完就把马牵到客店旁边的马厩里,吩咐马夫好好经管。

紧接着又有一个店小二跑到边铁山身边,“客爷,这边请,”说完低头做了个请的动作,边铁山便跟着他走进这家客店三楼的一间客房。

刚在房间坐定没多大一会儿,边铁山听见刚才在大门口遇见的店小二在客房门外喊:“客爷,小人给您把酒菜送来啦!”

边铁山应了声,“进来吧!”

“好勒!“店小二手提一个朱红色饭匣,满脸堆笑的走了进来。

小二在桌上摆好酒菜,然后对边铁山一哈腰,说声:“客爷您慢用。”

“不知小二哥如何称呼?”边铁山问道。

这店小二嘿嘿一笑,清了清嗓子,如唱戏般地说道:“鄙人祖上江州府TY县姓方名举,字通天,自小读书,半途而废;文不能文,武不能武;虚度时光,一事无成;忧心思过,悲叹哀息;世间沧桑,众相浮云;奈何!奈何!”

听他如数家珍的一口气说完,边铁山听完不禁一笑,“原来是方大哥,风趣坦率,风雅十足,佩服!佩服!”

“瞧客爷您说的,笑迎八方客,我等当效劳,唯恐不周到,还望多见谅,他日辞行去,顺风平安到!”这位名叫方通天的店小二又念顺口溜的说道。

“好,如不嫌弃,坐下共饮一杯如何?”边铁山一开心,就对店小二说道。

“荣幸之极!那小人就恭敬不如从命啦,陪客爷喝上一杯,”方通天走到桌前坐下来,接着问:“对了,还没请教客爷高名上姓,仙乡何处?”

“在下张朋,京城人士,来江州寻访故友,”边铁山不敢说出真名。

“在江州城里,上至高官,下到挑夫走卒乞丐,我认识的人特多,或许能帮张客爷找到贵友,”方通天口气不小的说道。

“那江州的副捕头雷彪你可认识?”边铁山盯着方通天问道。

“雷副捕头我当然认识,他时不时来咱这小店里喝酒,雷爷这人,那真是豪爽耿直,行事雷厉风行,人称‘雷公神’,深得邻里敬重,可能因性格不好,不怎么讨上司喜欢,都快二十年了一直未得到升迁,”方通天语气中露一丝惋惜,接着问边铁山:“怎么张客爷也认识雷副捕头?”

“不,我不认识,但有耳闻,随便问问,随便问问,”边铁山回答道,然后话题一转,“方大哥,我乍到江州,往后肯定有事要麻烦你,在此先行谢过,”说完一抱拳。

“四海之内皆兄弟,客爷不必客气,”方通天马上站起身抱拳回礼。

“方大哥,你我之间甚有缘,就不必拘礼,咱们兄弟相称,如何?”

“我求之不得,张兄弟,”方通天欣然说道,然后与边铁山在房间里又天南地北的神聊了一会儿才离去。

傍晚时分,边铁山呆在房间里闲暇无事,便走出客店到街上转悠散心。这条街正是州府衙所在地,两边店铺林立,这时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多,路边店伙计提高嗓门大喊着拉生意,不远处许多人围成一圈看热闹,原来有人正在人圈里耍杂卖艺。

边铁山走过去透过人群往里观看,只见一位年过近七旬的老者环顾人群,双手作揖喊道:“大爷,奶奶,大哥,大姐,小哥,小姐,行行好,念在我爷孙俩辛苦的份上,赏几个铜板吧!”他一边喊一边时不时地弯下腰把人群中扔到地上的铜钱一枚一枚的捡起,放入手中提着的布袋里。

圈内一位十六七岁俊俏的红衣女子正在舞动双剑,她步履轻盈,身轻如燕,剑影散花,引起人群一阵阵喝彩鼓掌。女子舞剑完毕后,收势低头致谢。

“姑娘小小年纪有如此剑法,难得啊!”人群中有人赞许道。

“让开!让开!”突然有五个人从人群外横冲直撞的往里挤,大声叫嚷着。

旁边的人见来者不善,马上纷纷躲开。

五人中为首一人二十来岁,身高体胖,头包丝巾,身穿紫色绫罗袍,足蹬黑靴,看样子是官宦或富豪家的公子哥,身后跟着四个满脸凶相二十来岁的混混。

“老爷爷何必如此辛苦,我跟您老人家说过多少次了,打我第一次见到您孙女,我对她就喜欢得要死,如果把她许配给我,保您老衣食无忧、享受晚年,怎么样?聘礼我都置办好啦,您老放心,今天就当这么多街坊邻居的面答应了吧,”这位公子哥向卖艺老者身前一凑,嬉皮笑脸地说道,跟这公子哥同来的四个混混站在他身后虎视眈眈的盯着老者。

“滚开!你三番五次找我麻烦,作何道理?”老者一看到这公子就愤声喊道。

这位公子哥听老者这么一喊,立刻变了脸,“我不跟你这老东西说,我直接跟我没过门的的娘子说,”然后笑嘻嘻地凑到那红衣女子跟前,伸手想摸那女子的脸,被那女子躲过,“别这么害羞,我你进洞房是迟早的事,”说着张开双臂想抱住那女子。

“啪”一声,那女子一只手背在身后拎着双剑,扬起另一只手在这公子哥的左脸上结结实实地抽了一耳光,这公子哥全无防备,捂住脸后退好几步,像只斗败的公鸡,气急败坏的喊着:“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挥掌打向那女子,那女子闪身躲过,然后拿用一把剑指向这公子哥的胸口,双眼圆睁愤怒地盯着他。

那公子哥没有一点怯意,拉开上衣露出胸膛,“来呀,你本事你就来个痛快的,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谋害亲夫,来呀,”一边说一边向红衣女子一步一步靠近。红衣女子马上收回剑,拧过头羞愧万分的向后退。

这时人群中有人骂了声“真无耻!”

红衣女子身后的人群看她不停的后退,连忙让开。

正当人们替红衣女子捏把汗时,那公子哥突然疾步向后退去,然后屁股着地重重的摔倒在地,疼的站不起来,他回头朝身后四个混混大声喊:“死在那干什么,快来扶我!”那四人连忙上前将他扶起。

那公子哥指着那老者骂道:“你个老东西,敢对少爷我下黑手!”原来他刚才被空中飞来的一枚铜钱打中坦露的胸膛,然后摔倒在地,他以为是那老者暗地下手,所以就指着老者骂。

和那公子哥同来的其中两个混混朝老者走去,要动手替主人出气,可两人刚一迈步就不约而同的单腿跪地,原来他俩被空中飞来的铜钱各自击中一条大腿。

边铁山这时走到那公子哥跟前,对他厉声说道:“闹够了没有,还不快滚!”

那公子哥抬头看了看边铁山,问道:“是你暗地伤人?”

边铁山点点头,“怎么,不服?”说完对公子哥身旁一个混混说道:“拿来!”

那混混愣了一下,不知道边铁山向他要什么,还没等反应过来,边铁山猛地用右手把那混混往身前一拉,紧接着伸出左手把那混混腰间的刀拔了出来,动作快如闪电。

边铁山左手把刀横在胸前,然后用右手食指在刀背弹了一下,这刀立刻分成两段!旁边不少人连连赞叹、啧啧称奇。

“怎么?还想明刀明枪的打,是吧?”边铁山随后冷冷的问那公子哥。

那公子哥被吓得脸色骤变,停了一下,盯着边铁山恶狠狠地说:“有本事你就等着别走,要不就不是好汉,”接着对他身后几个混混喊道:“快!快叫惠福林和‘龙虎爪’杀了他们,快!”然后对老汉喊道:”老不死的,你别走,看我的人过会儿怎么弄死你!”然后带几个人悻悻离去。

周围看热闹的人觉得要出事了,一散而光。

边铁山见众人散去,走到老者跟前,问道:“老人家,您没事吧?”回头对站在旁边的红衣女子说:“小姑娘不必惊慌,快带老人家速速离开!”

再看那姑娘眼噙泪水,连连摇头。这时老者慢慢的说道:“这位英雄,你快走吧,我们爷孙俩今天恐怕要大祸临头啦!”

“恶人已去,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边铁山不解的问。

这老者此时泪流满面,不断摇头,哽咽道:“走不了啦,这几天他们唆使守城的人拦住我们爷孙俩,不许出城,真是作孽呀!”

边铁山闻听此言,不禁愤怒起来:不知这公子哥是何处神仙,竟敢私用官兵,简直无法无天,看来今天这事我管定了。

“老人家和小姑娘请放宽心,我倒要看看是何等人如此狂妄,非会会不可!”边铁山愤声说道。

这时“胡杨记”客店的店小二方通天赶了过来,急忙对边铁山喊道,“张老弟,万万不可,不要惹火烧身。”

“方大哥,你且一旁歇息,正好做个见证!”边铁山突然间冒出一股杀气,接着看也不看方通天,大声说道,“如害怕,就请回!”

方通天闻听此言,觉得眼前的张朋似乎变了一个人,有种冷漠和拒人千里的感觉。旁边那老者和他孙女也不禁抬头看着边铁山。

约有一顿饭的工夫,天色已暗,一个官府捕头带着十几个捕快赶了过来,个个手持兵器。这伙人中间还有两个身材粗壮二十岁不到的年轻人,像是一对孪生兄弟,满脸傲气,摇头晃脑,不可一世。

这捕头一见边铁山和老者爷孙俩,拔出大刀,大喝一声,“给我拿下”。

“慢!”边铁山一声怒吼,抱着双臂大步走到这伙人前面一挡,然后转身背对着他们站着不动。

那捕头听到吼声,不禁一愣,停住脚步,突然厉声喝道:“何人如此大胆,难道不拍杀头!”

“你是何人?为何抓捕这位老人和他孙女?他们犯了什么王法?说!”边铁山厉声问道。

这捕头一边朝边铁山的身后走去,一边说:“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问你爷爷,哎吆……”他话音未落,脸上已挨了重重一耳光,紧接着感到脖子僵硬,头无法转动,再看眼前这人,站在原地,丝纹未动,这一耳光打得太快,他根本看不清这耳光怎么打到他脸上的。

“快回答我的问话!再吐污言,就不光打耳光啦,”边铁山继续背对着这伙人说道。

这时那对体型高大的双胞胎兄弟俩走到边铁山背后,二话没说,突然同时挥手向左、右边铁山两侧抓去,边铁山未作躲闪,双臂交叉抬至胸前,突然奋力向外展开,双肘狠狠的撞向这对孪生兄弟,两人见状连忙躲闪,边铁山瞬间分开双手,闪电般地抓住两人每人一条胳膊,再往前奋力一推,只见两人情不自禁的同时往前扑,然后齐刷刷摔倒在地,闹个狗吃屎,疼得一时间爬不起来。

这两人从出手到倒地只是一刹那间功夫。

“就这点本事,还敢称‘龙虎爪’,学艺不易,且饶你俩一命,快滚吧!”边铁山听到那位公子哥刚才提道“龙虎爪”,又见这两人刚才一出手向他两侧抓来,因此猜想“龙虎爪”可能就是这两人的外号。

这哥俩费劲的从地上爬起来,其中一人一边喘着气,一边竖起大拇指,吃力地对边铁山说:“大英雄好功夫,俺们今日认栽,谢谢手下留情。”另外一人接着说,“但你年纪大俺们一大截,以大欺小算不得好汉,咱,咱就青山绿水,来日方长,后,后会有期,二弟咱们走,哎吆,哎吆,”说完也不管身后这伙捕快,一瘸一拐的离去。

那捕头看到这情形,吓得发呆,头不能转,脖子疼的要命,连忙有气无力的求饶,“好汉高抬贵手,小人是这里的捕头惠福林,有眼不识泰山,望恕罪!”他身后几个捕快也站在原地发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惠捕头留下,其他人离开!”边铁山命令道。

那些捕快听到这句话,马上跑的无影无踪。

“我今天本可以将你就地正法,除却祸害,但不能不顾王法,如你不想回答我刚才的问话,那么你就带我去见州官大人,让大人亲自审理,如何?”边铁山听到对方求饶,口气也有点缓和。

“不,不用去见州知大人,这一切都是京城金富源武少爷指使,我也只是奉命行事,……”惠捕头喃喃说道。

“奉命,奉武家少爷的命?这么说你除了奉命于朝廷之外,还得奉命于武家,你说的武家少爷是谁?”边铁山不由得从心里鄙视这惠捕头。

“小人知罪,那,那位少爷就是京城‘金富源’已故武二爷武修文的大公子武定彰,……”惠捕头结结巴巴的答道。

“够了,别再说了!听着,记住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我不用你画押,谅你也不敢改口乱说。明天一大早雇一辆马车送这老人和他孙女俩出城,如他们俩出事,我拿你是问!你一定有办法知道他爷孙俩今晚住哪里,明早安排人去接他们,听到没有?”边铁山对惠捕头愤然道,然后走过去朝他脖子上轻轻一拍,说了声,“脖子没事了。”

“是,小人照办就是,”惠捕头低头应道,然后转了转脖子,看着边铁山,生怕他反悔,见边铁山没再说什么,这才急忙离开。

边铁山然后走到那老者跟前,对他说:“老人家受惊了,你爷孙俩干脆就近找家客店住一宿,明早再出城回家吧。”

老者忙叫孙女,“霜儿,快过来。”

爷孙俩走到边铁山面前,跪倒在地说道:“小老白璧山和孙女白若霜,感谢英雄救命之恩,此恩今生难以回报!

“老人家快快请起,”边铁山忙把老者扶起来。

这时方通天在旁边对边铁山说:“张老弟,我看就让老人家和他孙女两人去我们那家客店吧,这样也我们也好照顾他俩。”

边铁山点点头,对老人说:“老人家,我这位兄弟就在前面那家‘胡杨记’客店里当伙计,有他照顾,你爷孙俩就放心吧。”

白璧山和孙女连忙收拾好行李,然后随边铁山、方通天二人朝“胡杨记”客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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