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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意外之讯

回到家中,小海随意吃了点东西。小海惊魂未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难以入眠。今天所见所闻,极大地震撼了他的心灵。

良久,小海喃喃自语道:“这世上,竟然真有高来高去的神仙中人,还有会飞的妖精。不过那道士和妖精打来打去,会不会掉下什么东西呢?恐怕有些宝贝也说不定呢!今天天晚了。明天一早我就去看看。”

想到这里,小海心里美滋滋地,嘴角上扬,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窗外透来喃喃虫语,稻田里青蛙的歌声也小了一些。晚了,扰人清梦可就不好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小海就往海王庙而去。

海王庙前,小海细细地寻了起来,并不着急。一草一木都不放过。

忽然小海脚一痛,踢到了一块黑黝黝的石板状东西,小海拿起这一块石板状的东西,入手的感觉冰冰凉凉的,看来不是普通石头。这古怪石板的有什么用呢?小海挠了挠头。

“算了,还是先带回去吧!”小海又细细地寻找了一遍,确定海王庙这块地方只有这么一块与昨天惊天大战有关的东西。

“有一块古怪石板也好。总好过没有呢。”小海又去庙里查看了一下自己的炊具,历经昨晚那场风雨,原本斑驳的海王庙又沧桑了一些。原本包盐巴的荷叶却是散开了,盐巴少了一大半,木柴却是无恙。收拾了一下

小海把剩余的盐巴用荷叶包了,藏好木柴。把石板往怀里一揣。径直回家去了。不多时,就回到了家中。

回家后,却是爹要出海了。吃过早饭,严父、严母和严海一起拿着行李往码头走去。

“小海,你拿个这大葫芦吧,虽然大了一些,却不重。”严父对小海说。

“好勒,爹放心。”小海抱过葫芦。

“爹,这葫芦有什么用。”

“万一落水了,有个葫芦,容易浮在海面上。”

“噢。这葫芦用处还真不小。”

码头边,柳条飘摇,将东西送上鸟船,娘俩送过严父,与其他家属一同回村去了。

三个月后,九月十五。严海在瀛海县城参加了学宫校场的招考,自然,小海与小羽因为身体瘦弱,缺乏习武资质并未被录取。

回来的路上,二人闲聊。

“小海,那些世家子弟,身体条件比你我好还不说,还从小打下了习武的基础,更是能得到城里武馆高手的指点,比你我这样的人起点不知高了多少。”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能被选上的就算是世家弟子,听说也是在家族内精挑细选出来,若是不努力的话,也不会被选上。先天条件后,还比我们有更多的时间,更好的条件。还比你更努力,被选上也就不稀奇了。”

“哎,不说这个了。大叔快回来了吗?。”

“半个月前刚出去,算算日子,也快了。”

回到家中,已经是掌灯时分。今日也是奇怪,往日青蛙的歌声今天听起来有点偃旗息鼓。

小海推开家门,欢喜到:“爹你回来了!”但是打眼看去,却发现爹的神情有些严肃。只是啪嗒啪嗒地拿着烟枪抽着旱烟。似是在沉思些什么。

“儿子,你回来了就好。来来来,先吃饭。”严母搂过严海说。

吃好饭,小海问道:“爹,发生什么事了,让你这么忧愁。”

严父并未答话,只是自顾自抽着旱烟。良久,才说道。

“此时说来话长,瀛海海域新进来了一批海盗。他们在海上蠢蠢欲动。本片海域的霸主平海门为了防止奸细产生,要求鸟船上的渔民限时一月内每户派一个孩子作保。当然,名义上是一种极好地福利,每户一个孩子能吃饱饭也能得到平海门的培养。只是……”

“爹,大哥和二哥都在城里学手艺,就让我去吧。”

“胡闹,这一入平海门。门内生活岂是容易。哪有在城里学手艺来得安安稳稳。”

“可是如果不去的话,肯定会有什么后果的吧。”

“自然你爹我不用出海了。”

“这,爹让我去吧。”

“此事再说吧。”睡觉去吧。严父挥了挥手。

小海只好去自己房间了。

“你,好生跟孩子说啊。”

“这条路风险极大,再等等看吧。”

“哎……”

一个月之后。大榕树下,聚起了数十人,俱是村里的渔户,他们身旁跟着老婆孩子等人,虽然人多,却是无人聊天。神情也很严肃。气氛闷闷地,可以看出大家的心情都不好。

严父,严母、严海和他大哥,二哥俱在其中。眼下,严父对严海正说着。

“阿海,去了平海门之内,牢记一句话。多做事少说话!”

“记得了父亲。”

咕噜咕噜,两辆马车向着大榕树下慢慢驶来。车辆上插着一面小旗,隐隐约约可见平海门三个字。却是接孩子们去平海门的马车来到。

“小海……”严母一把搂住儿子,泛起泪花。

“三弟……”大哥和二哥一起上前道。

“放心吧,爹,娘,大哥,二哥,一切我都会小心的。”

马车靠近了,吁……,马车慢慢停了下来,马儿收了收马腿,打了个响鼻。

车头一个持刀的精壮汉子跳将下来。将一块有一个平字的令牌出示。

“哪个是村长?”

“老朽便是。”

“你村举荐八人可到齐了。”

“俱已齐了。”

“好!上来吧,别磨蹭”

村里孩童俱是不舍,小海一咬牙,“爹,娘,大哥,二哥我去了。”走了一步,却是摸了摸胸口的位置,天气凉了,他把古怪石板放在夹袄的中间,却是不虞被人发现。

说完第一个上车,倒是引得精壮汉子看了一眼。

村里孩童也是磨了上去。

“走吧!”精壮汉子一声令下,马车向村外驶去。

只留下家属们依依不舍。

恰正是

少年远行路安在

前途荆棘多险阻

却道是

人轻担重,轻者挑重

路长人短,短者走长

莫回头

路,在脚下

闻名天下终有时

初心在

问归时,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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