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上一次的事情,严海、崔石、秀才成为了好友。三人在劈柴的工作中配合也是越发默契。
崔石放下手中的斧子说:“上次的事情过后,相信李敖、侯明那两人有一阵时间好消停的了。”
秀才:“可不是嘛,不过我担心他们贼心不死。又来寻我们麻烦。”
严海神秘一笑:“放心,最起码一个月时间里,李敖是不会来找我们麻烦了。我昨天把《玄水功》内劲弹入他的体内。这一个月里有他受的了。”
秀才:“高,实在是高。”
崔石也哈哈大笑道:“大快人心!”
严海:“今晚我请客,哥几个喝一杯!”
是夜,掌灯时分,柴房里。
严海将地方收拾了一下。崔石拿着从厨房里请厨师烧的四个菜,炒河螺,大菜糊辣、红头虾、炒大肠过来了。而秀才则提了三壶葡萄果酒。
严海:“有酒有菜,好得很!”
待崔石、秀才坐下。“来来来,有一个。”三人灌了一口美酒下去。
秀才:“古诗有云,葡萄美酒夜光杯。今日虽无夜光杯,却又葡萄美酒,不亦快哉。”
严海笑道:“秀才何必拘泥,今夜月色正好,有杯中月光难道还不够吗?”
崔石:“来来来,你们说什么我都听不懂,走起。”三人又是一口喝下。
严海:“秀才,算算时间,一个月也差不多快了,可有什么打算。”
秀才:“看到你努力的样子,我想自己也不能颓废下去,会去找一些营生的。”
崔石:“这样也好。”来来来,吃菜。
崔石:“我们修行也不能被拉下,内堂选拔说远也不远了,两年后的内堂选拔,若是能成功进入内堂修行,出来后身份地位绝不可同日而语。”
严海:“崔石说得没错,一切还是以修行为主。这条路虽苦,但能让我变得更强,我愿迎难而上。绝不退缩。”
秀才:“我没你那么上进,有一份正当营生,娶一个美娇娘,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宅院,此生就夫复何求了。”
崔石:“何必说这个,来来来”再来一杯。喝完这一杯,还有三杯。
说完,不胜酒力,自己倒下了。
秀才:“崔石倒是豪爽之人。”
严海:“是啊!”来,咱们继续。这河螺炒的是极好的。说完吸出一个,将壳扔了出去。
秀才:“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今夜有良辰美景,有美酒佳肴,日后不知何时才会有这样的日子吗?
酒酣耳热之际,两人已是半醉半醒。秀才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
秀才:“海哥,这是我祖上留下来的星图和玉佩,我要跟过去的生活做个告别,我也身无长物,这东西就留给你,做个念想。”
严海鼻子一酸:“秀才,你不要走,留下来。我想自己势单力孤,你反正也无处可去,不如留下来,咱俩一起打拼。”
秀才:“可这能行吗?”
严海:“船到桥头自然直。”
二人抵足而眠,沉沉睡去。月光如水,照彻整个小院。也照进人们的梦乡。
翌日,严海告了假,与秀才一同出去。
大街上,两人走着。秀才:“打算做什么呢?”严海指了指街边贩卖的野菜。
“你看着销量如何,这野菜价格虽然要二十五文一斤,但是因为新鲜,城里很多人买啊!”
“你去查一下在乡下收野菜多少一斤。”
虽然秀才不知道严海要干什么却照做了。
午后,秀才来到酒楼后院,找到严海。
“打听过了,在乡下收这种野菜十五文一斤就够了,但是这野菜收上来却不能直接吃。因为有一些轻微的毒性,需要反复用大量清水冲洗才行,因为处理成本高,所以在城中出现的货量也不多,而且价格贵。”
严海:“成了,就这么办。秀才我在酒楼里给你谋了份运送柴火的差事。你这段时间,好好学习怎么驾马。待到学成之日,就是我们赚钱之时。”
一个月后。秀才开始了运送柴火的生涯。而严海则悄悄交待了秀才几句。渐渐地,城里的菜市场渐渐传来口碑,秀才的野菜无毒价低,二十文一斤,童叟无欺。而城外的农户中,也传出了秀才的口碑,收购价二十文一斤,童叟无欺。秀才的野菜垄断了整个瀛城的市场。
夜里,严海、崔石、秀才在后院严海的柴房里。
“来来来,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相比以前的愁眉不展,现在的秀才红光满面,显然这段时间他过得日子惬意之极。
“走起。”严海与崔石亦举杯道,显然也是兴奋不已。
崔石:“严师兄,俺算是服了,前阵子你问我借钱做生意的时候,我还有点心惊呢。论拳头我服你,没想到做生意你也有一番头脑。这一杯,我敬你。”说完,举下杯酒一敬,已然下肚。
“哈哈,也全亏秀才与崔师弟鼎力相助,不然如何能有今天。”严海也举杯道。
崔石:“严师兄,我知道现在也还不明白,为什么你让秀才二十文一斤收,二十文一斤卖,还能赚钱,不是没得赚吗?”
严海:“崔师弟,你有所不知。”说完拿起一块布,将酒往那倒去。直到整块布全是酒。
“崔师弟,本来这布多少重?现在这布多少重?”
崔石瞪大眼睛道:“这……”
秀才在旁边笑道:“崔师兄,这我运菜的过程中,菜篮并非放在马车之上,而是将菜篮用绳子系了,放置于溪流之中,马车跑时,菜篮置于溪水中,等于起到了清洗之效,而且野菜吸水之后,重量足足涨了一倍有余。故二十文一斤收,二十文一斤买,我们也是有得赚的。”
崔石一阵无语,良久方道:“高,实在是高。”
严海:“秀才,现在野菜生意虽好,但也有可能引来有心人的觊觎,你凡事仍需低调,租间房子,慢慢发展,进入有利可图的行业。”
秀才:“放心,看我的。这个我最拿手了。”
三人一醉方休,尽夜而欢。严海知道,一个人打拼多有不便,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