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辩,你分明就是想非礼我……”小脸已经一红一紫芸朵说着说着,二话不说直接把竹烨的手拽了过来,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你这个女人怎么不可理喻啊!下口这么狠!”竹烨忍痛把自己地手从芸朵手里硬生生地扯了出来,因为再不扯出来,依照那个女人的癫狂程度真有可能把自己手背上的肉给活生生地咬下来。
“哼!”芸朵嘟着小嘴,狠狠地剜着他。而此时,远远看到他们的白千鸢好奇地走过来,说道:“芸朵,竹烨师兄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一看到是白千鸢,芸朵立刻一阵狂喜猛地把她扯在自己身旁,问道:“小鸢,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好久都不见。”
“我就是去后山练习剑法去了。”白千鸢如实应到,清丽的眸子扫向一旁的竹烨师兄手上的红痕,不由诧异道:“竹烨师兄,你的手怎么受伤了,是被什么动物咬了吗?”
白千鸢话刚落,竹烨不由低声笑了几下,而一旁的芸朵则是一头黑线。
“是啊!是我自己不小心才被某只凶残的动物咬到的,不碍事。”竹烨忍住笑意,理所当然地回答。
“竹烨,你……”
还没等芸朵开始发飙,竹烨便友善无比地看向白千鸢说道:“时间很晚了,明天有课,你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嗯,好的。我们就先回去了。”白千鸢会意点了点头,笑着硬扯着一脸焦了一片的芸朵走了回去。
轻轻关上门后,芸朵一脸气恼地盘坐在床塌上,满脑子都是自己刚刚丢脸丢到家的行为。白千鸢一脸好笑地扫了她一眼,打趣道:“芸朵,竹烨师兄手背上的红痕是你咬的吧!哎,你还下嘴真狠啊!”
“谁叫他……他非礼我,不咬死他算轻的了!”芸朵努努嘴,依旧气愤。
“什么!芸朵,你不欺负竹烨师兄算好的啦,人家竹烨师兄怎么可能会欺负你!”
“哎!死丫头你胳膊往哪拐啊!”芸朵气不打一处来,瞪了一眼白千鸢,一想到自己竟然抱着那臭竹烨,脸上便会莫名一热乎,随即她轻咳了两声决定转移话题:“对了,小鸢,一个下午加晚上我都没见你,你走哪里去了?如实招来!”
“我就是去找了下唯潇歌,后来看他不在,就自己去了一趟天山找一个朋友。”
朋友?芸朵一脸好奇看着白千鸢问道:“小鸢,我怎么不知道你在天山还有一个朋友的?”
“是我前一段时间认识的,他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听说他在天山,我就去看望一下他了。”一想到秦大哥还在天山,白千鸢便不由自主傻呵呵地笑了笑。
“那见到了吗?你那个朋友叫什么?是男是女的?”芸朵一个起劲地追问道。
“嗯,见到了。秦大哥他还教了我练剑术的方法。”
看着白千鸢一脸痴迷的样子,芸朵不由打趣道:“哟哟,秦大哥,叫得这么亲密。什么时候也可以让我看看你那位朋友啊!”
“什么时候啊!”白千鸢顿时也犯了难,她迷茫地看了眼窗台外的一弯明月,恍若看到了秦大哥的素白的背影,虽然朦朦胧胧的,但是却让人感到一种风华正茂,高高在上,不可攀比的感觉,最后她无奈地勾了勾唇角,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秦大哥什么时候出现,更不知道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
看着白千鸢一脸丧气的表情,芸朵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小鸢放心吧,有了第一次肯定就会有第二次,相信我肯定还会有机会的!现在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嗯。肯定会再见的。”白千鸢心里美滋滋地看了眼手中的白玉瓶,再掖了掖被角便很快的沉入了梦乡里。
一觉好梦,第二天,蝉鸣声声,雨后的天空一尘不染,辽阔而明亮。
琴斋里,白千鸢骨禄的大眼睛四处张望着,而坐在邻位的芸朵突然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小鸢,我突然发现我们这里多了一张桌子,你说等会会不会多一个人来上课啊!”
“应该不会吧!我们所有弟子都在这里了。”白千鸢看着自己身后的空桌椅,也有一刻的郁闷。
“哎,对了小鸢你说等会教我们的是天山哪一位啊?”芸朵巴眨着大眼珠子看着主座上的空位,脑子里突然一张极为讨厌的脸一下子蹦了出来,瞬间她脑子短路道:“啊~不要告诉我竹烨是个娘娘腔,竟然来教我们弹琴,小鸢,我不要……''
而此刻在白千鸢百无聊赖之际,另一边的人却依旧叽叽喳喳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