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外表英俊潇洒,内心却无比阴暗;有的人丑露无遗,但内心却无比温暖阳光,就如同上学时语文老师在谈及《巴黎圣母院》里的故事一般。走入那个房间之前,岳子梅心中的老大应当是以为如同卡奇莫多一般丑陋的老头,可她错了。一个英俊的男人坐在敞亮的沙发上,面色红润,西服整洁,像极了某个言情小说中的男主角。敞亮的沙发后面是一个直抵屋顶的书架,各种中外小说、热名人传记、风俗地理的书籍一层接一层的自下而上,恍然中,她以为自己进入了某个图书馆。
“来,到这边来。”英俊的男人招呼她和白皮肤蓝眼睛的女子,那声音似乎具有了某种磁性,她和蓝眼睛白皮肤的女子没有丝毫的抗拒,乃至犹豫乖乖的坐到了英俊男人的左右。
“Hi,What’s you name?”
“Linda。”蓝眼睛白皮肤的女子战战兢兢的回答。
“你呢?”英俊男子转而问她的时候,带着一颗钻戒的纤细的手开始抚摸她的头发,并在Linda的脖子上闻了闻。
“岳子梅。”她的内心在打鼓,可还是故作平静的回到了英俊男人的提问。
“okey ,Linda,Zimei, Why don't you-all go and take a shower?”英俊男子继而补充道:“对了,子梅,你能听得懂英文吧!”
“能。”岳子梅点了点头。
“行了,去吧。”
二人着了魔一般一起走进了角落的洗澡间。
一个热气腾腾的浴缸上面飘散着一些蓝色的、红色的玫瑰叶,两人迟疑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Hurry up,go。”这时英俊男子走到门口,将门洗澡间的门关了起来。
就如同做梦一般,二人先后脱掉衣服,转入了热气腾腾的浴缸。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的抱在了一起。不知过了多久,一分钟、两分钟,还是更久,她感觉Linda在亲她的额头,继而是嘴唇……她和她缠绵在了一起,宛若从来刚刚发生的过去,也不必应对即将发生的将来,一切自然而然发生……
“The girls, don't be nervous”她们走出洗澡间的时候,英俊男子补充道:“Come here , Do you like red wine, Here you are。”将一杯红酒递到了Linda的手中。给他红酒的时候像是自言自语,像是某种享受性的炫耀:“The wine produced in France, he called Louis Jusa,”
在她们继续犯傻的时候,男子忽然转换了话题:“Know that you what to do to you。”
二人摇了摇头。
“I don't what hobbies, is the wine and women, clean woman。”说着指了指洗澡间一侧的卧室,一张红色的席梦思大床像是张着血盆大口的食人怪兽朝她们两张开了志在必得的神情……两大架子的红酒在卧室门口的墙边静静的待着。
“Linda,Zimei,come here,come here 。”
他们跟着英俊男人的脚步走进了席梦思大床的卧室。
“Take off your clothes, please take off your clothes。”
顺着英俊男人的指引,他们脱掉了洗澡后换上的睡衣,男人开始抚摸她,亲吻Linda……
激情退后,英俊男子和Linda熟睡了过去,不知怎么,她清醒了,以为刚才做了个梦,可身边躺着的男人、女人,仍然酸痛的下体和潮湿的床单(因床单式红色的,因此看不出她失去童真时候留下的血色)很明白的告诉她,刚才的一切发生了,切切实实的发生了,就如同失去的自由一般,不管情愿还是不情愿都难以挽回。
可怜的羊被拐骗到了狼群,狼群的首领在某个时刻装作了羊的同类,把她的童真夺去了。这是多么荒唐可笑的既成事实的荒诞不羁的故事,她笑了笑,对着席梦思对面墙上的大镜子笑了笑,却发现镜子中一张扭曲的脸也在同样嘲笑着自己。自己笑、对方就笑,自己哭,对方就哭,自己面无表情对方就面无表情,自己拿起床边的花瓶朝男人的头上砸去,对方同样拿起床边的花瓶朝男人的头上砸去……镜子中一个蓝眼睛白皮肤的女子握住了拿着花瓶的女子的胳膊,满脸泪横,满是乞求,于是迷迷糊糊中,发现镜子的女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漫长的黑夜和下坠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