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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坑爹计(下)

晚饭时,一个兵士匆匆带着张壮来到大帐,我忙招乎张壮坐下吃饭。张壮迫不及待地喝下一大碗水后,抓起一只鸡腿就啃,边啃边将曹操的回书递给我。

我打开回书一看,曹操在信中写道:“贾爱卿,濡须城乃我军收复东吴之门户,事关重大,为防濡须有失,今遣华司空率军与卿共防濡须,望爱卿与华司空同心协力,共拒敌军。”

我将信看完后,折好还给张壮,又塞了一锭黄金给他,对他说道:“老弟,等华司空兵到之后,我们就准备反弋了。但有句话我得提醒老弟,无论是我们反弋成功或是失败,双方都有一场恶仗要打,我劝老弟还是尽早离开曹营,回家好好过日子。”

张壮收拾好物品,对我说道:“多谢将军指点,我办完这件差事后,瞅个机会就溜回老家去。将军保重!”

张壮走后,我忙让王平招集大伙来商议破敌之策。

张阳说道:“咱们给华歆的‘鹿脑丸’已经送到,华歆此来必然与贾翊势不两立,我估计华歆兵到之日,就是贾翊被迫出战之时。”

王平看了看众人,说道:“各位就按原先的布署,等待请君入瓮。”

贾翊接到曹操的回书后,心中一阵酸楚,望天长叹一声。

钱忠不解地问道:“大人,现在汉军中出现了历害的人物,众军心有余悸,丞相派人来增援,正是雪中送碳啊!大人还为何发愁?”

贾翊摇了摇头,说道:“你等不知,这是丞相对我起了疑心了。”

“哦!何以见得?”

“无论敌军中来了何等猛将,都不足为惧。只要我们不与其交锋,就不会损兵折将,只要我们全力守住濡须城,濡须城就不会有失,只要濡须城不失,丞相出兵之日,我们就可从旱路出兵牵制敌军。再说了,如果我们现在对敌军进攻,就算是将敌军击破,也一定要折损众多兵将,如何能再发兵配合丞相东征呢?这道理丞相不会不懂。一定是朝中有人在丞相身边说三道四,丞相才会派我的仇家来和我一起守城。只要我稍有不是,就可将我斩之。我死事小,这濡须城的危亡是大啊!”

“可是,贾大人……”

贾翊疲惫地摆了摆手,说道:“别说了,去休息吧!”

三天后,华歆率兵来到,见到贾翊后,表面装得一团和气,双眼凶光毕露地和贾翊寒喧了几句就率军入了濡须城。

贾翊为华歆摆下酒宴接风,几杯酒下肚后,华歆向贾翊问起战事。贾翊如实讲述了两军阵前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包括华强之死也细细向华歆讲明。

华歆在心中暗骂道:“贾翊老贼,你连人头都送到我府上了,还吹嘘什么我儿是被敌将一指就诛落马下,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啊!”

华歆仍旧面不露声色地问道:“贾大人,今日我率援军已到,明日可以主动出击敌军了吧?”说完从怀中掏出曹操亲赐的黄金令牌一亮。

贾翊忙向令牌行了个礼,说道:“明日一早,我就率众将前往敌营叫战!”

第二天一早,贾翊就亲率一千精兵,八员偏将来到我军大营前叫阵。听到有人叫阵,我让王平下令,任由贾翊叫骂,所有人不得出战。

一连叫骂了三日,曹军已叫骂得舌短口酸。贾翊回到城中,向华歆抱怨道:“这敌军真是缩头乌龟,一连叫骂了三日,就是不应战。”

华歆心中暗骂道:“你不是向丞相禀报敌军中猛将,用手一指就能致人于死地吗?敌军若真有猛将的话,为何不出来见阵,还任由你漫骂三日一声不吭?强儿死得冤啊!”

华歆仍不动声色地说道:“贾大人,敌军不动,我军就不能主动吗?”

“华大人的意思是……”

“劫营!”

贾翊连忙摇头,说道:“华大人,此举万万不可,敌军营寨戒备森严,又有猛将暗伏其中。这数日来都闭门示弱,其意就在引我军劫营啊!”

华歆大笑道:“贾大人,你也太高估对手了吧,敌军统兵者不过就是王平、马谡这等平庸之辈,就算他有什么玄妙的计谋又有何惧哉?依我之见,贾大人恐怕不是畏惧敌军,而是对敌军有爱惜、怜悯之意吧?”

华歆的话,如一盆冷水浇透了贾翊。贾翊心道:“丞相果然猜疑我了,我若不依从华歆劫营的计策的话,丞相只会更加猜疑我,以后还会有我的什么好果子吃?丞相猜疑荀彧,荀彧最终逃不脱一字。我的结局又和荀彧有何分别呢?”

想到这儿,贾翊心恢意冷地勉强笑道:“就依华大人,今夜三更,我就率军劫营。”

一连几天,王平都下令兵士们白天睡觉,夜里都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严阵以待。大营四门都严加盘查,只许进,不许出,以防曹军细作混入。

王平回到大帐后,向我问道:“宇驰将军,这曹军会在什么时候来劫营?”

我肯定地说道:“就在这三日之内,让大伙再辛苦几天,成败在此一举!”

夜幕降临时,濡须城内的灯火比往日明亮了许多,而且不时传来战马的嘶鸣声,灯火也比以往熄灭得更晚。

我对王平说道:“王将军,今夜让大家多留神,刀出鞘,弓上弦。”

濡须城内敲点响了三更的钟鼓声,贾翊已集合好两万人马准备出城劫营。大队人马正要出城,李志突然对贾翊说道:“贾大人,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将军请说。”

“贾大人,我觉得那华歆不地道。我听他手下一个亲兵私下说过,他此来濡须是要为华强报仇的。他父子二人对大人你傲慢无礼,对我等视如草芥。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李将军的意思是……”

“今夜,如果我们旗开得胜归来,那华歆也无话可说,但若我们有任何差池,我想那华歆绝不会接应我们的。大人,就让我带三百兵士留在城中,若有意外的话,也好接应大伙。”

贾翊想了想,说道:“好吧!你就带三百个弟兄留在城内,以防不测。但要记住,切莫让华歆知道。”

“是!大人!”

贾翊此时已是心灰意冷,刚出了城门,离我们的营寨尚远,已全然不顾突袭的禁忌,拔出长剑,大喊一声:“冲啊!”所有兵将刀剑出鞘,高举火把就向我方大营冲来。

冲在前面的兵士撞开营门,推开鹿角,两万曹兵如同潮水般涌进大营来。曹兵进了大营后,突然发现营中空无一人,贾许暗暗叫苦:“上当了!”急忙下令退兵。可是,曹兵已像决堤的潮水一般只顾往前涌。

我见曹军已尽数冲进了大营,下令“炮兵”向堆满柴草的帐蓬发射了二十七杖“火箭弹”。“火箭弹”在帐蓬附近炸开,点燃了帐蓬内铺洒了硫磺、火硝的柴草,一时间浓烟滚滚,火光冲天,爆炸声震耳欲聋……相连几百米的账蓬烈火熊熊,大风一吹,大火已将营寨大门封住。埋伏在营外的司马越一声令下,一阵乱箭射得曹兵只顾往前涌。郭月儿一挥剑,兵士们踏下发石车的扣榫,一百多辆发石车将一捆捆茅草、枯树枝投到了火堆里,将曹军后退的道路彻底封死。

曹军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凶险的阵势,一时间人喊马嘶,混乱不堪。

贾翊见退路已被截断,大声喊道:“兄弟们!快往前冲,冲出去才是活路!”

此时曹军已是混乱不堪,两万多人就像两万只苍蝇乱哄哄地乱成一团,听到贾翊的命令后,慌乱地举着刀枪就向中军大营冲去。

中军大营地势非常开阔,可以屯得下数万兵将,我将这儿定做“天罡北斗阵”的北斗位。曹兵刚到,我将令旗一展,两千多全身披满铁甲的“龟甲兵”托着铁盾,举着短刀结成长蛇阵就向曹兵队伍中央冲去,将曹兵截成两段。

曹兵刚被分割开,在天璇位和天玑位周仓和吴刚已率骑兵向曹军两翼杀来,手忙脚乱的曹兵如何抵挡得住?被骑兵一冲撞,已馈不成军。

贾翊一看曹军已是三面被围,只得下令向南突围。如同惊弓之鸟的曹兵刚向南跑出半里,前方早有四队兵马挡住,四队兵马按北斗七星的天权、玉衡、开阳、天枢,长勺般地挡在曹军前方。

贾翊忙回身一看,连声叫道:“不好!”所有曹兵正好被“赶”进一个狭长的地带,前有四队兵马围堵,后有追兵赶来,一字排开的曹军正好成为一个弓箭攻击的理想目标。贾翊刚想到这,箭已如雨点般地从天空中飘落下来。瞬间就有无数曹兵中箭倒地。

贾翊大声喊道:“留在此地只有等死!快冲出去才是生路!”

曹军见四面被围,箭矢雨点般地落下,知道再不卖命往前冲就只有被困死在这了。

钱忠跃马在前,大吼一声:“兄弟们!冲啊!”一挥手中的长枪就向天枢位的守军冲去。曹兵紧跟钱忠奋力往前冲。

曹军好不容易冲到开阔地带,镇守天枢位的将领黄杰见曹兵来到,忙指挥长枪兵立枪阵前,拒住曹军的骑兵。

我站在高台上,见曹兵冲击天枢位,传令兵士挂上七盏灯笼,示意七个阵列合围曹兵。阵型快速变化,七星阵快速将“勺尾”一卷,王平已率天权、玉衡、开阳位的骑兵、斧兵、长枪兵向曹兵卷来。

曹兵只顾突出围困,左右两部的兵力渐渐稀疏,周仓和吴刚率天璇位和天玑位向左右包扫过来,前前后后将曹军紧紧围住。

贾翊见曹军已被合围,冷汗从额头上渗了出来,在心中暗叫道:“完了!”但贾贾很快就镇定下来,仔细将前后被围堵的情况看了一遍,想道:“莫非这就是传说中当年姜太公用来困住邓九公的七星阵?据说,这七星阵一阵连一阵,阵阵相扣,阵型变动后如铜墙铁壁一般牢不可破,被困在阵中的人不死即被俘。据后人说,若要从这个阵中逃出去,唯一的办法就是冲破一个缺口,截断七星相连的气脉,才能从缺口中冲出。”

贾翊环顾了一下四周,见天枢位的兵将相对要弱势一些,举剑一挥,下令曹军兵分三路,左右两队抵住三个方向的攻击,中间一路直冲天枢位。

曹兵猛冲天枢位,正中我的心意,下令擂鼓变阵。北斗位的龟甲兵分成三阵,借助铁盾、铁甲的防护,如三条铁蛇直冲曹军大队人马,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也同时将人马分成三队,在骑兵的冲撞、掩护下,持各种兵器列队冲进曹军中。

曹军免强结好的阵列瞬间被这十八队人马冲散,在龟甲兵和骑兵的冲击下,其他十六队人马很快将曹兵分割成数个“方块”,曹军彼此被分割,阵列立即溃散。

被曹军先头兵将攻得正紧的天枢位突然间也变阵成三队,以弩兵、长枪兵、盾牌三人为一个作战小队,相互掩护,相互支援,围住曹军先头兵将厮杀。

再说濡须城内,华歆站在城头上见到大营内火光冲天,喊杀声不断,知道贾翊中了埋伏。心中非常高兴,在心中说道:“贾翊老贼!你死定了!就算你不死,折损了这么多兵将,丞相也饶不得你!”

华歆手下的偏将张淼说道:“大人,贾大人被陷敌阵中,是否派兵接应?”

华歆喝道:“你懂什么兵法,我若接应贾大人的话,必然全城兵将倾出,城中空虚,汉军分兵袭城的话,谁来抵御?切莫中了汉军的奸计!”

李志见到贾翊被困,但手下只有三百兵士,无法接应贾翊,忙找到华歆,说道:“华大人,快发兵接应贾大人吧,要晚了贾大人可就全军覆没了!”

华歆见到李志,大怒道:“你这贪生怕死之辈,竟然临阵脱逃龟缩在城中,临阵脱逃者,斩!”

李志哀求道:“贾大人!李某违令当斩,李某死而无怨,但现下还是快发救兵救贾大人吧!”

华歆并不理会李志,大声喊道:“来人!拉下去斩了!”

李志大怒,从腰间拔出刀就向华歆劈去,华歆没料到李志竟然会挥刀砍向自己,来不及躲闪,被一刀劈中脖颈,顿时身首异处。华歆的手下见李志行凶,大吃一惊,慌忙拔刀和李志打了起来,李志手下的兵士一拥而上,将华歆手下的几名亲兵立即被砍倒。

李志从华歆身上搜出兵符,马上调集人马出城接应贾翊。城门打开,兵马从城中刚冲出一半,张阳下令早已埋伏在城外的二十门“火箭炮”一起发射,一百八十杖“火箭弹”落入曹兵中,曹军瞬间被轰得肢离破碎,惊慌四逃。

张阳一挥手,伏在黑暗中的三千精兵直向城门口冲去。曹军刚被火器一阵狂轰,又见到有大军冲来,一时惊慌失措,不知往哪儿逃跑,城门口一片大乱,张阳乘乱占据了城门,被堵在城内的曹兵不知来了多少兵马,又无战将指挥,都拼命从另三个门一涌而出。张阳见城内的曹兵已逃得差不多了,下令兵士快速占据另三座城门,增派弓箭兵紧守四门。

贾翊的大队人马被支解后已是乱成一窝蜂,在阵中左冲右突满眼都是刀、枪、斧、戟。贾翊本是文官,没多久就已疲惫不堪,若不是钱忠拼死保护早已命丧阵中。

我见曹军已快失去反抗的能力了,下令击鼓变阵,二十一队兵士忙踩着鼓点纵横交错变换阵型。瞬间变成二十一条“铁索”,结成一张铁网将曹军罩住。每一列兵士之间都彼此呼应、队队相连、纵横合击。不到一顿饭的功夫,曹军已伤亡无数,天明时分,曹军已经败局已定。

我再次下令收缩阵型,以强劲的攻势迫使被围的曹兵投降。就在变阵的瞬间,钱忠好不容易在两队兵马间找到个缝隙,使出吃奶的力气,挥动着长枪撞开一条路,掩护着贾翊从北面冲了出去。

贾翊冲出重围后,转身向后看了一眼,只剩下二十多名残兵跟随,不禁望天长叹一声。钱忠说道:“贾大人,咱们快离开这儿吧,一会再绕道鸡窝坡的小道回濡须,但愿华歆不要责怪咱们,能给我们开门。”

贾翊听完,叹息道:“也只能希望如此了!”

贾翊心中又忧、又恨、又羞、又气,再加上一夜的苦战,已是疲惫不堪,刚走出一段路,就从马背上跌了下来。钱忠和几个兵士大惊,忙扶起贾翊,又是捶背,又是捏人中,过了一会贾翊才苏醒过来。

钱忠见贾翊已不能再走了,只好将他扶到一旁林子中阴凉的地方休息。

贾翊逃走后,曹兵更是六神无主,勉强抵抗了一会后,就纷纷缴械投降了。我让王平打扫战场,自已亲率一队人马急忙赶往濡须城。

我刚到城下,就见到张阳已在组织兵士修整被损坏的城门。张阳见到我,把攻占濡须城的战况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

我高兴地说道:“你小子,真是员福将,你攻城时,正遇上人家伙拼,好事全让你小子给占尽了。”

我和张阳正聊着,贾翊带着二十多个残兵败将缓慢地走来。见到城池已被攻占,两行老泪从眼角流了下来。此时,贾翊已将生死置之度外,镇定地骑着马带着二十多个残兵败将向我们走来。

我走上前,向贾翊行了个礼,说道:“贾大人,我这厢有礼了。”

贾翊忙下马还了个礼,说道:“敢问将军尊姓大名。”

我答道:“在下李宇驰。”

贾翊吃了一惊,随即大声笑道:“我好糊涂啊!好糊涂!汉军累战累败,却累败累战,连败数阵却全然不退,我早该明白这军中一定有高人在指挥,我现在总算是败得明白了。”

我忙说道:“其实贾大人此次兵败并不在你的计谋失策,只是曹操已对你猜疑,派来华歆胡乱指挥才遭此惨败。”我又换了一副请求的口吻说道:“贾大人,现献帝已归汉,贾大人一直以来都是汉臣,又何必再去为曹操效命呢?”

贾翊摇了摇头,长叹道:“曹丞相对我有知遇之恩,若背信弃义,且不叫天下人耻笑?”

我惋惜地说道:“既然贾大人不愿为汉室效力的话,我也不勉强,贾大人就请自便吧!”说完我把手一挥,据守在四周的兵士立即让开一条道。

贾翊吃惊地问道:“你真肯放我走?”

我笑了笑,说道:“人各有志,我不会勉强贾大人,大人请自便,若无盘缠的话,我这就叫兵士取些来。”

贾翊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道:“汉室有你李宇驰和诸葛亮这样的人辅佐,我敢肯定,不出五年,这天下将一统!老夫我今天是输得心服口服了!”贾翊话刚说完,飞快地拔出剑就往脖子上一抹,我来不及阻止,贾翊已倒在血泊中。

我只能下令,将贾翊好好安葬在这濡须城外。

兵士将贾翊抬走后,我示意张阳放开被俘的李志,对他和钱忠说道:“二位将军,你们也请便吧。”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突然跪倒,说道:“宇驰将军,我们只曾听说你武艺高强,有勇有谋,不曾想到还这般大人大义,从今后,我们兄弟俩跟定你了!”

我忙将二人掺起,对二人嘉奖一番。钱忠看着张阳说道:“张将军,我早闻得你武艺高强,有空的时候,一定要赐教几招。”

张阳哈哈大笑道:“好说!好说!”

夜深了,满天洒满了明亮的星星,我在城楼上给马钧讲未来人类对外太空探索的过程,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哥们,你们在这数星星啊!”

我回头见是张阳,说道:“我以为你小子喝醉了,早去睡了呢。怎么,你也睡不着。”

张阳笑呵呵地说道:“哥们!你这坑爹计可够坑的,不仅坑得曹军将帅失和,还真把华歆这家伙给坑死了。”

我叹了口气,说道:“只可惜把贾翊也坑死了,要不然,贾翊可是个治国之才啊!”

张阳点点头,又接着说道:“哥们,我有一事不明,正因为这件事想不明白,今晚上才睡不着,特意来找你问个明白。”

“什么事呢?”

“你早准备了‘火箭炮’,按这‘火箭炮’的威力,至少也能把这濡须城城门给轰成粉沫,咱们大军往城内一冲不就解决战斗了。可为什么还要用这么多计策把曹兵引出来,这不是空费力气嘛。”

我笑了笑,说道:曹军虽为败军,但人数众多,如曹军置之死地而后生与我们玩命的话,我们不知要折损多少兵将?再说了,“兵法有云: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你还记得杜甫的那句诗吗?‘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

马钧在一旁边听边不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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