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别生气,别生气。”王茜茜抹去眼角眼泪,假惺惺的过去捋了捋付成守的背,又递上一杯茶水,“来,师父,喝口水,顺下气。”
付成守也是做做样子,这丫头看起来什么事也没有,看来那人也没把她怎么样。
谁知王茜茜故作不经意的说了句:“那家伙已经被我杀死了。”
“噗~~~”付成守刚喝道喉咙的水顿时喷了出来,“咳咳咳。”
手指着王茜茜,哆哆嗦嗦的说道:“你,刚,刚说什么?”
“那家伙被我杀了。”王茜茜双眼欲泣,“他…他先要对我有非分之想的。见我不从,还准备将我先杀后奸的。”王茜茜故意夸大其词。
“你,你…那你也不能杀了他呀?”
“我这属于正当防卫。反正,我杀都杀了。怎么样吧?”王茜茜一副不管不顾的模样,撒腿坐在付成守对面。
“你,你……”付成守一副恨铁不成钢,痛心疾首的模样。
“你杀那人是炼气期的?”
“当然…不是。师父,你也太小看我了吧。”王茜茜不要脸的扑在桌上,凑在付成守跟前得意的说道:“筑基初期的。”
“什么?还是筑基期的?”这下麻烦大了。
“知道他叫什么吗?”
“茅卫。”
“什么?”这别人他可能不知道,茅卫他是一定知道的。他是茅山派中创始人的孙子,资质又是二灵根的绝佳资质,是本批新进筑基修士中最为看好结丹的人选,她就这样把他杀了?这丫头怎么这么会跟我找麻烦。
不过付成守又有些心虚,因为他确实没有把那痰盂的弊端告诉王茜茜,谁叫这丫头还黑了我几瓶丹药。哎……
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最重要的是怎么想好解决这件事。
“你是怎么将他杀死的?他可是早你半年进入筑基期的。”
“诺,这个。”王茜茜拿出几张符箓出来。
“符箓?这怎么可能。”付成守一脸不可置信。
“当然不止这几张。我买了好几百张,大部分全部都是攻击的,就是为了杀他,害我就剩这几张了。”王茜茜一脸惋惜,大有一番想将茅卫鞭尸的冲动。
(茅卫:王茜茜,你不是人。人家都灰飞烟灭了,你还想鞭尸。捂泪痛哭ing)
付成守嘴角抽了抽,几百张?这丫头还真是…大手笔,这几百张符箓砸下来,我估计接得都够呛,更何况个筑基初期的小子。
哎,罢了罢了。谁叫我摊上个这么会惹事的徒弟。
“王茜茜,过来。”
“干嘛啦?”王茜茜一脸不情愿的走在付成守跟前,付成守凑在王茜茜耳朵边,耳语几句。
听得王茜茜眉飞色舞。
这胖子,够阴险,我喜欢。哈哈哈。
次日,天蒙蒙亮,山上的鸡都还没起床,就见一声嘹亮的哭声响彻整个虚灵门。
“这是怎么了这是?”张掌门捋着没有梳洗的白花花的胡子,扯着衣服,望着眼前这对师徒,有些不明所以。
这是被打劫了的节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