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枪杨服,看看你的孩子啊。”突然一个沙哑古怪的声音从半空中传过来。
“哥哥,就是那棵最大的树上,有个树枝动了,是有人刚才趴在那里。”元婕对于策说道。
“看到了,不好,跳跳在他手里。”于策抄起神枪就要冲过去。
“冷静,看看他要干啥?”廉骏一把拉住了于策。
“爹,救我呀。”跳跳凄惨的哭声就像针一样刺痛了杨服的心,他思绪一乱,柴持就开始反手为攻了。
杨服跳到一边,这才看清来了个古怪的人,这个人头发好长,几乎盖住了整个脸,手里拿着带刺的红枪,枪一般人都喜欢用黑色或者白色,但是他却涂成了红颜色,头发往后一甩,看到此人的眼睛就像老鹰的眼睛,目光中透着杀气。
“柴持,咋们一会儿再打,希望你不要趁人之危。”看到孩子惊恐地被这个怪人搂在怀里,杨服只好先罢手,也希望柴持秉持公道。
“这个是自然,你先解决事,我不急。”看到自己胜券在握,柴持故意卖了个人情。
“你是何人,赶紧把我的孩子放下来。”杨服怒斥来人。
“小孩是你的命根子,我劝你马上下台,不要争夺神枪。”来人冷笑道。
“我要是不听你的呢。”杨服说道。
“那你的孩子就像他叔叔一样成为白骨。”来人左手用力掐了一下跳跳,“哎呦。”剧烈的疼痛使跳跳大哭起来,“杨服,你一边听着儿子撕心裂肺地哭声,一边夺得神枪,那才是真正的第一。”
“你不是把孩子安全送到他叔叔那里了吗,咋回事呀?”廉骏看着于策。
“一定是有人告密,杀手赶到那里杀死了杨唐一家人,然后劫持了跳跳,从而来威胁北枪。”元婕分析着。
“是不是暗害曾师父的也是此人呀?”徐菲璐说道。
“好戏开始了,注意观察,可惜,可惜我不能,不能上场。”曾同看了一眼台上的情况,然后又不得不靠在椅子上。
“你是何人,报上名来。”杨服心疼孩子,大枪放到了脚下。
“这就对了,不要干扰神枪大赛。”长发怪人手一抛,跳跳就像断线的风筝被扔下台去,杨服飞身去接,半空中抱住了自己的孩子,这赛不能打了,再打自己恐怕儿子的姓名没了,“柴持,你赢了,你个卑鄙小人。”
到了台下,杨服不想再有啥想法,只是紧紧地抱着浑身发抖的孩子,任凭别人如何劝说,也不想再去上台。
“北枪识时务,大枪还给你呀。”长发怪人把杨服用的大枪往下掷过来,力量如此之大,以至于枪扎进地面足有多半截。
“师父,你自己先玩。我在旁边学着点。”长发怪人在人们的惊异目光下坐在了台上的一个小凳子上。
“这太没脸了,还来拿孩子做威胁的。”不断有人高声指责道。
“师父,那个长发怪人管柴持叫师父。”廉骏低声提示着曾同。
“这就对了,真正的对手就是个怪人,我听说柴持在北京早年收过一个徒弟,徒弟的父亲是京城的大官,这小子不恋富贵,只想练习枪法,据说十分用功,练功达到了痴迷的程度。”看到曾师父又冒汗了,徐菲璐示意不叫他说了。
“我懂了,这就肯能是石亨的大儿子,石首强,多年不在家,就在外面云游四海,苦学武功。”廉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