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舞阳进来后见过礼坐到一边,却发现太史萍也在场,本是有话要说,却又咽了回去。林宇看出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是开口道:“水都尉,有话但讲无妨,云英她已答应加入我部。”
嘴上这么说,可林宇心里却是想着:何止是加入我部啊,都加入我家了,算上水灵,咱们都是一家人了!
“是,可,可是我说的是灵儿的事!”
“哦,无妨,说吧。”
“恩,是这样,昨天的事我已经说与灵儿了,灵儿也是满心欢喜,同意了那件事。”
林宇不禁一咧嘴,这水舞阳可真会用词,还满心欢喜,水灵她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说不上水舞阳这个爹怎么连蒙带唬的呢!
旁边的太史萍早已知道此事,此时一听,却是没憋住,噗的笑出声,之后发觉不好,又用手捂住了嘴,神情颇为尴尬。
太史萍这一笑倒把水舞阳笑愣了。上首的林宇瞪了太史萍一眼,即而对水舞阳道:“好,水都尉,你办得不错!不过,我还有一事,正要告之于你。”
林宇与太史萍的事早晚要说,水舞阳不止是军队最高主官,他还有个林宇准岳父的身份呢!瞒谁也不能瞒他!
“主公,请讲!”
“那个,水大叔,现在没有外人,不要叫主公了!以后这种私人场合叫我飞扬即可。”
“这怎么使得,这……”说着,水舞阳看了太史萍一眼,分明是说怎么能说没外人呢,他不就是吗!
林宇给太史萍使了个眼色,伶俐的太史萍忙站起身冲水舞阳施了个万福,口中说道:“小女子太史萍见过水大叔。”
而此时太史萍的嗓音也改变了刻意加粗的声线,完全恢复成黄鹂般的清脆女声。
到这时,水舞阳再不知道太史萍是女子就白活了,连忙回了个礼,之后左右看了太史萍几眼,不禁自言自语道:“怪不得,怪不得。”
此时,开始轮到太史萍给林宇使眼色。
林宇心道:这还用你暗示,让你说你好意思啊!
不过他可不敢明着说出来,于是干咳两声,把事情的前后始末都向水舞阳述说一遍,把个水舞阳听得目瞪口呆!这也太离奇了,这边没事聊不到一个时辰,出去比个试,打个赌,演个习,回来就又多个妻子,发展得比水灵那边还快!水舞阳都怀疑是不是他岁数太大,跟不上形势了!
不过他也没办法,谁让人家是主公呢,只好起身道喜吧!不过这事却不算完,水舞阳却赖着不走,没事与林宇聊天兜圈子,结果最终露了底。虽说林宇别说只有两位妻子,就是三妻四妾也不为过,可现在问题来了,究竟这水灵与太史萍谁坐大呢。这是个问题,不止是这个家以后谁做主,还涉及到以后二人生出子女的嫡系与庶出问题。
结果这事水舞阳与太史萍谁也不让步,水舞阳说林宇与水灵先有婚约,还有订婚的信物为证。而太史萍为了自己的终身大事也是据理力争,水灵再早也只是订婚,她才十二岁,想完婚最少也要二年以上,而她如有需要现在就可以完婚!
结果听得中间的林宇一阵头大,这事有些难办了,谁说的都有理,又不占绝对上风。
二个人就这么争也不是个事,虽然还不至于剑拔弩张,却也是针锋相对,寸步不让。林宇急忙找了个空当插了一句:“要不我看这样吧,把灵妹找来,让她们二人来个剪刀石头布吧!”
水舞阳与太史萍忙问什么是剪刀石头布,林宇解释一番,结果二人均不同意,意见一致,都说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于是二人又开始据理力争,却把林宇这个主公与当事人晾在一边。
最后林宇终于忍无可忍,大吼一声,吓得两人不约而同的住了口。
“我娶妻,我说了算,这事就这么定了,剪刀石头布,谁不同意就取消婚约,有意见吗?”
“没有!”
由于林宇的强势介入,二人意见终于达成一致,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才算结束。
于是,水牛去后宅找来水灵。结果,水灵来到后见到父亲与林宇都在,跑到林宇身边拉住他的一支胳膊说道:“云大哥,父亲早晨对我说,以后你每个晚上都会陪我玩,还会给我买红色的漂亮衣服穿,是不是真的啊?”
当时林宇就愣住了,原来这就是水舞阳所说的满心高兴,怪不得呢!
旁边的太史萍多聪明,当时就分析出个七七八八,结果幸好嘴捂得早,不然又要笑出声来,林宇狠狠瞪了水舞阳一眼,之后对水灵道:“是啊,灵妹妹,不过得你过几年再长大点,而且,你不要忘记云大哥给你的任务哦,那个对云大哥可是很重要的呦!”
“是,灵儿长大了,知道云大哥要打天下,灵儿一定会全力帮忙,不会总烦你的,不过你不忙时也要抽时间多陪陪灵儿,好不好?”
“好,大哥记得了。对了,灵儿,稍候我教你玩个游戏好不好?”
一听有游戏可玩,小丫头当然高兴。
于是,她就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与林宇介绍给她的穿男装的漂亮姐姐玩了一场三局两胜的剪刀石头布;于是,在她以二负一胜输了之后,那个漂亮的男装姐姐答应明天给她买最好的胭脂水粉;于是,她就不明白为何只是一场游戏而已,她父亲的脸愁得和霜打的茄子似的!于是,这场持续了将近一刻钟的大小之争以如此简单的方式得出了结果;于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尘埃落定,林宇终于松了口气,看着脸色不太好看的水舞阳,他用眼睛给太史萍使了个眼色。太史萍马上领会,凑到水舞阳面前甜甜的叫了一声水大叔,之后在其耳旁小声私语片刻,最终,水舞阳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些,不过与方才刚进屋时却是天壤之别。
木已成舟,现在的水舞阳只后悔女儿晚生了二年,否则又如何在领先一天的大好形势下还是输给了后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