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听到了没?真的有人,一个女人在笑”红衣少女回眸一笑,声音清脆如黄莺出谷,她手中的剑刷一声砍断了前面挡路的枯树枝,动作利落、干脆不拖泥带水,却又不失女儿家的娇柔。
“没想到这里会有人”白衣男子声音低沉、浑厚,面容温和,略带微笑。
走在最后的白衣男子鄙夷的扫了眼前面的红色身影,纤长的手指折了根梅花枝在手里把玩,心里却不屑的哼了声:女人要么温柔如水,要么冷艳高贵,像她这样不管是走路还是说话都大大咧咧的,简直就像个男人,尤其到哪儿都得跟着,甩都甩不掉。
楚韵儿正和焰儿玩闹,脚边一个拱起的大雪包突然蹋陷,猛然窜出一个灰色身影,楚韵儿吓了一跳,待看清时才发现是一只兔子,大灰兔四肢不太灵活,跌跌撞撞的往前猛冲,焰儿也被吓着了,呆愣了一瞬间,便拔腿跟了上去。
“焰儿,回来”楚韵儿一声娇喝。
听到声音的焰儿赶紧止住欲冲出去的脚步,楚韵儿急忙搭箭拉弓。
第一箭正中大灰兔后脚印,离大灰兔只差一步远,第二箭射中了后腿,大灰兔瘸着一条腿还使劲往前蹭,第三箭正中肚子,大灰兔终于趴在地上不动了。
楚韵儿提起雪地里的兔子,拔下两支箭,装死的兔子腿儿猛然一蹬,吓得楚韵儿一跳,手也松开了,受伤的兔子掉在了雪地里,一瘸一拐的往前跑,楚韵儿一个扑到,终于拽住了兔子两只后腿,正想骂兔子狡猾时,身后却传来陌生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少女笑声如风中银铃,清脆入耳,娇柔中带着一丝豪爽。
“噗哧……有趣、有趣”隐忍的男子笑声轻柔,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不羁。
“哥,原来高手在这里,哈哈……”少女两手抱着白衣男子的手,脑袋轻倚在男子身侧,笑如风中拂柳。白衣男子无奈的轻笑,始终不发一言。
猛然听到陌生人的声音,楚韵儿急忙回头看向身后,身后两男一女,少女一袭大红色纱衣,齐腰的青丝只在头顶挽了几个梅花鬓,一条大红色丝带穿插于梅花鬓中与青丝一起垂在脑后,圆圆的娃娃脸,肤若凝脂,齐眉的刘海下柳眉黛如远山,灵动的大眼黑如玉石,菱唇不点而朱,嘴角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女子笑靥如花,红衣似火,如雪地里突然绽放的一朵玫瑰,鲜艳夺目,美丽如画。
她身旁的两男子体型高大,一男子一身白色素袍,墨发只用一根玉色锦带束于头顶,皮肤白皙,浓眉如墨,星目似夜空皎洁的上弦月,嘴角微扬,满眼尽是温和的笑意。
另一名男子长得犹为俊美,肌肤如上好的白瓷玉,剑眉下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如女人般妩媚多情,直挺的鼻梁下,玫色的薄唇嘴角微微上挑,噙着一抺放荡不拘的微笑,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半挽起一半松松散散的披在脑后,配上一袭白色绢丝宽袖锦袍,飘逸脱俗,袍摆上两朵绽放的大红牡丹鲜艳如血,寒冷的冬日里他仍然手执纸扇轻轻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