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的第二人民医院,其中一处,单人病房。
温暖躺在病床上双手抱住头,身体不住地在摇晃。“好痛,我的头好痛啊,啊……好痛,我的头好痛啊,痛啊,我的头好痛啊……”
在门外静坐的梁汉文,听到了温暖的呼喊声,开门跑到了温暖的身边,双手握住温暖抱着头的一双手,紧张的看着喊道:“温暖,温暖,温暖。”
温暖听到呼喊声,停了下来,眼神呆滞的注视着梁汉文。
“温暖,你又想太多了是不,我都叫你好好休息了,你的伤还没有好呢,温暖,别勉强自己再想了,想多了伤神。”梁汉文握住温暖的双手安慰。
温暖撇开梁汉文的双手,从病床上坐了起来,悲痛的背对着梁汉文说道;“但是我想知道,我是谁?又是什么身份?来自哪里?为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的家在哪儿?在哪儿啊?”
“温暖,别这样。”
“我的家在哪?在哪啊?在哪啊?”温暖激动的拍打自己的头,悲痛的呐喊。
梁汉文看着温暖此刻的模样,连忙阻止温暖的自残。“温暖,既然你都不记得了,就不要再纠结了,别勉强自己了,温暖,可能你的脑部的淤血还没有消散,多休息一下就可能会想起来了。”
听到了梁汉文的劝慰,已经逐渐冷静下来的温暖,在梁汉文的帮助下躺回了病床上。
温暖躺在床上,眼神很呆滞。
梁汉文看着她的模样,心中担心,便决定就在这病房中默默坐着守护温暖,以防她再次出现这样伤害自己的情况。
同一家医院,另外一处病房中。
有一男子也静静的坐在病床上等着,眼科医生来拆除蒙着他双眼的纱布,他就是‘韩国栋。’
一会儿。
眼科医生在韩国栋父母两人紧张并且担忧儿子的状态下,为韩国栋轻轻的拆除了蒙在双眼上的纱布和眼罩。
“好了,现在慢慢的睁开你的双眼。”眼科医生说道。
韩国栋缓缓地睁开双眼,感觉有些刺痛,慢慢地眼中朦胧的出现了,几个穿着白褂的人身影,梁国栋慢慢地扫向身边,便看见了一对中年夫妻神情担忧地看着他。
韩国栋看着这对中年夫妻,微笑着喊道:“爸爸,妈妈。”
“国栋。”邵清姿【韩国栋的妈妈】拥住韩国栋。一会儿,常在芸放开了韩国栋,然后确认道:“国栋,你能看到了,是不是?”
“是的,妈妈,能看到了,但是不是很清晰。”
“喂,医生,那还有多久我的儿子才能和往常一样?”韩钱枫看向眼科医生问道。
“是啊,医生,还有多久?”邵清姿也问道。
“大约两个星期,要是你们想他快点恢复,就必须好好保护他的眼睛,别看电视,别外出,别直视太阳,哪怕是几秒也不可使用手机或者电脑。”
“医生,那我几时才能远行啊?”韩国栋问道。
“你要去哪里啊?”邵清姿看向韩国栋。
“我要去y镇,我要去见温暖。”韩国栋认真肯定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