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皓发作不得，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沈怀歌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他气得脸色涨红，冷哼了声就走了。
沈怀歌见皇甫皓一副吃瘪的样子，“噗嗤”笑出了声。
“你倒是牙尖嘴利。”楚文殊的唇角勾起轻弧，眼波微动，糅合了一丝宠溺。
沈怀歌挑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他的身份我不能动手，那过过嘴瘾也是好的。”
楚文殊蓦地一冷笑，将沈怀歌抵到墙上，扼住了她的喉头，“你究竟是谁？”
她刚才上去献唱的歌，他再熟悉不过，这是多年前他写给一个女人的。
方才沈怀歌唱的时候他以为是她回来了，可一打照面，那陌生的面孔，分明不是她！
沈怀歌眼神瞟向他的手，楚文殊冷哼，放开了她，沈怀歌倚着墙喘气，还不忘埋怨，“你到底懂不懂怜香惜玉？”
“你再多一句废话信不信本帅直接让你香消玉殒！”楚文殊厉喝。
沈怀歌淡定自若地对上了他的眼睛，“芜州沈家，沈怀歌。”
“沈家的小姐……”楚文殊眯眼，“本帅和沈家交好，倒是听说沈家有一个表小姐，五年前出国留洋。”
“那表小姐就是我。”沈怀歌耸了耸肩，一双眼睛顿时亮了，“你自称为帅，又和沈家交好，难道是……楚文殊楚大帅？”
楚文殊整了整衣装，闻言一怔，“你并不知道我的身份？”
她既不知道身份，方才又怎么会这么信任他？
或许说……她是在演？
沈怀歌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颇为无语，“大帅何必多疑？沪军实力已经大不如前，皇甫皓是骄纵，但也不会不看大局。皇甫贺的身份只是上将，齐沪两军即将交战，他断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给自己平添一个对手。”
“你这番话倒是在理。”楚文殊微怔，随即赞赏地看了她一眼，沈怀歌朝他颔首，“大帅如果没有什么其他需要我做的事，那我就先走了。今天大帅出手帮怀歌，回芜州了怀歌一定会请大帅一餐。”
方想走，楚文殊就扣住了她的手腕，沈怀歌狐疑地看他，楚文殊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何必等回芜州，沈小姐，陪本帅跳一舞如何？”
沈怀歌微挑眉，“大帅是不是应该先绅士地邀请一下？”
楚文殊一怔，放开她的手，做了个邀请的动作，“沈小姐，赏脸跳一舞？”
沈怀歌轻笑，将手放到他的掌心，“乐意之至。”
楚文殊牵着沈怀歌的手步入舞池，探戈舞曲热情奔放，楚文殊舞技高超，沈怀歌也不甘示弱借着攀附在他的身上，一展魅惑的笑，眼神愈发撩人，全场目光都被这一对吸引，眼中毫不掩饰的惊艳。
舞曲接近结尾，沈怀歌正要收回舞步，一道大力将她扯过，下意识地转了个圈，正正跌在了楚文殊的怀中，他动情地将唇印在她的红唇上。
他的吻强势又霸道，沈怀歌瞪大了眼睛，手下意识的环住他的脖子，脑中混沌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