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看到楚文殊的目光掠过整个大厅，落在了角落。
看到他疾步朝那边走去，然后作出邀请，“沈小姐，可否将今晚的第一场舞给我？”
沈怀歌没有像众人意料之内的快速答应，而是怔怔地看着他的手。
是被吓傻了？
“歌儿，别闹了。”楚文殊没有在意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是本帅的错，原谅我好么？”
因为大厅里所有人的眼光都在看着这一幕，楚文殊的声音不算小，很快，大厅就响起了一阵阵抽气声。
这是楚大帅？
他不是不近女色吗？怎么会对一个女人如此宠溺。
沈怀歌听到楚文殊的话时也是微微一怔，楚文殊的目光认真，让人一时间分不清真假。
她渐渐地扬起了一抹笑容，把手放到了楚文殊的手掌心，“大帅真是说笑了，怀歌方才走神了，大帅相邀，我怎么能不答应？”
“我还以为你还在生我的气。”楚文殊将沈怀歌牵进了舞池，他们天衣无缝的配合让周围的人惊叹。
“沈怀歌，你的答案。”舞曲进行到一半，楚文殊脚一勾，沈怀歌重心不稳地向下倒，他趁机环住了她的腰，在她的耳边低声问道。
“我和你走，如何？”沈怀歌自然地搂住了他的脖颈，笑靥如花。
楚文殊轻轻一笑，“我喜欢聪明的女人。”
“是吗？那还真是遗憾。”沈怀歌目光戏谑，“我可是出了名的愚笨。”
“我的女人是聪明还是愚笨，我自然看得出来。”楚文殊轻笑道，“沈怀歌，你不必刻意去抹黑自己什么。”
沈怀歌没有立刻回答，眼波流转间，她微微一笑，“大帅就不担心引狼入室？还是说大帅已经有足够的把握来防范我了？”
“本帅放松戒备，不就是你沈怀歌想要的吗？”
沈怀歌不置可否。
一舞结束，众人都在感慨着这对配合得天衣无缝的俊男美女，就连沈少臣都忍不住向沈怀歌投去赞叹的目光。
沈怀歌故意抛了个媚眼，迷得其他男人神魂颠倒，楚文殊掐了她纤腰，沈怀歌一脸委屈地看着他，“我怎么了？”
楚文殊，“……”
明明是想骂她，可看到沈怀歌这一副模样，他居然开不了口。
这模样真是该死地像付歌！
楚文殊目光深邃。
歌儿以前也会和他闹，把他惹生气了之后，就开始装傻充愣。
他很想把沈怀歌就看作付歌的替身，可是他又清清楚楚地明白，沈怀歌是沈怀歌，付歌是付歌，她们终究不会是一个人……
因为付歌不像沈怀歌这样长袖善舞，左右逢源。
“沈怀歌，当着我的面和其他男人眉目传情，你当本帅是死的吗？”楚文殊最后咬牙切齿地在沈怀歌耳旁落下话。
一抹清浅笑意划过沈怀歌的唇边，“那大帅若是娶了怀歌，还会娶姨太进门吗？”
“哦？不行么？还是……沈小姐吃醋了？”明明知道沈怀歌不会是这个意思，楚文殊却仍是忍不住揶揄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