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愁看着落跑的峥嵘,脸色开始慢慢凝重,他觉得自己必须逃跑,不然估计连这个冬天都撑不到,就要死翘翘了。
银月沐浴更衣后来到轩辕血的书房---行墨厅,轩辕血正坐在那里看他的呈书,见他来了,示意他不必行礼后说:“你有确凿的证据吗?”
银月说:“我不能肯定是青龙所为,但是那头巨兽的确是炼造之兽,是有人故意炼造出来的。”
轩辕血沉思了一会:“早在很多年前,我父王就下过禁令,不允许对动物施行炼造之术,现在居然有人敢公然违抗,事情似乎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的多。”
银月听了,心里也隐隐泛起担心:“您的叔叔轩辕城知道今年是最佳的机会,只是他摸不准你会在哪一天举行成人式,难道是他故意拿这件事试探?”
轩辕血知道举行成人式后的三天之内是他最虚弱的时候,但是现在敌在暗,也无计可施,他将银月的呈书放下后说:“这件事先放一放吧。”
银月低头:“好,如果没有其他的吩咐,我先退下了。”
轩辕血没有说话,起身来到银月的身边,银月诧异,不知他要做什么。
轩辕血将银月的衣襟慢慢拉开,看到了白色绷带,隐隐的血腥味从这里传来,看着银月有些惨白的脸色,轩辕血忽然将银月抱起。
银月惊慌:“血帝?”
轩辕血淡淡的说:“你受了很重的伤,而且瘴气已经逼近你的心脏,你现在不能动。”说完抱着他来到羊仙阁。
峥嵘正在庆幸自己逃得快,准备喝点大补汤好好补补自己的心神,就看见轩辕血一脸冷气的抱着银月进来。
峥嵘抬头看看屋顶,此时如果能够看到天空他真的想问问老天:还让不让他活了?
轩辕血将银月放下,扶在怀里,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铺在峥嵘平时休息的床榻上后,才让银月躺下。
银月心中一颤:虽然平时血帝很少用语言表达什么,但是有时候却体贴的让人沉//沦,他知道我有洁癖,唯独对他例外,所以才会这么做,这一生跟着他,值得了。
峥嵘赶紧识相的跑过来仔细检查,然后翻箱倒柜的找药品。
轩辕血看着忙的满头大汗的峥嵘,问他:“要不要紧?”峥嵘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有点危险,不过还有得救,需要泡药浴将瘴气逼出。”
银月听到要在别人面前沐浴,挣扎着起身:“我不要。”
轩辕血知道他很忌讳别人碰触自己的身体,甚至是看都不能看。他轻轻按住银月:“我来帮你泡。”银月低下头不说话了。
君愁在行宫里将所有的东西都打包好,心想: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好了。
不过他觉得背着这样的大包出去,摆明了是告诉别人自己要逃跑,所以最后他选择带上金块,因为在他看来有了钱就什么都可以买了。
一般来说逃跑的人会有各种路径,但是君愁觉得大摇大摆的走出去,是最容易成功,也最不容易被人发觉。
他努力的让自己表现的很常态,来到宫门口,侍卫拦住了他,君愁停下来,故作镇定:“我要出去看明溪的宠物粉蕊。”
侍卫看到他的项圈,又听到明溪大人的名字,识相的放行了。
君愁继续慢悠悠的往外走,当他发现已经脱离侍卫视线的时候,迅速的奔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