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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underground

“再见了,路易。”

灰原轻轻扣下手枪的扳机,但我听到声音却有异于子弹出膛的声音。

“呐呐……如果真的遇到这种情况的话,你会怎么办呢?”

我仔细一看,枪膛中发射出的并不是子弹,而是七朵玫瑰花。

“怎么会,要发现也是发现我。”

“但是你做的已经太过明显了!你觉得一个小孩子背着一个飞行器在天上飞,可能不引人注目吗?!”灰原吼道。“到最后死的除了是你,还有我,博士,工藤,还有那三个小学生!还有无数你周遭的人!”

“好了,灰原,我错了。”见灰原如此大发雷霆,我只好低头认错。

“虽然我的目的是保护你们的安全,但最后倒是给你们招来了麻烦。”

“知道你是为了我们的安全,但是……”

灰原的声音突然哽咽了。

“但是你已经是我除了姐姐之外的惟一一个被我当作亲人的了!请你不要再离开我!”

灰原抬起头看着我,借着月光,我清晰地看到了灰原脸上流淌着的泪水。

“好了,灰原,我记住了。”我用安慰的语气说道。

坐起身来摸摸灰原的头。

“就算是为了你,我也不会再去勉强自己了。”

——3个月后——

在灰原的悉心照顾下,我顺利出院。

但是这也表示,我该履行我的承诺了。

那就是——陪灰原逛街。

还没等我回家换身衣服,就已经被灰原拉到了步行街。

走着走着,灰原就把我拉进一家芙莎绘,东边瞧瞧西边逛逛,不一会就买了一大堆东西。当然,花的是我之前给他的那三张银行卡。

一个小时后走出店门,我身上早已经挂满了芙莎绘的袋子。出门的时候,服务生对灰原说道:“谢谢惠顾哦小朋友!下次再来。”我不禁瞥了那服务生一眼,却正好迎上服务生那不怀好意的笑。

“切——”我不屑。

“走啦樱井。”灰原在前面喊我。

“哦哦!”我边应着,边快步追上灰原。

“说起来,灰原啊,为什么你这么喜欢芙莎绘的牌子呢?”

“其实最喜欢的不是芙莎绘啊!”

“买这么多还不喜欢?”

“最喜欢的是这家。”灰原笑着,向上指了指店铺的招牌,一个银白色字母的L右下方交叉着一个银白色的字母V。

“路易威登……”我无语。

“喏喏,点到为止。”灰原笑道。转身进了店铺。

“我的陆地桥在这该有多好……”我叹气道。随着灰原走进了店铺。

——数小时后——

从商场里提着大包小包的我跟着灰原从地下停车场出来,却听到了一声尖叫。

呐呐,又遇到杀人案了。

我和灰原先去把逛街买来的东西存到了柜台,又回到了尖叫声传出来的地方。

从恰好在场的铃木园子那里听来了大致的案情,大概就是一起连续袭击事件,这次却闹出了人命。

“死者名叫蓝泽多惠,之前是这家百货公司的一名员工,但是由于之前在地下停车场里驾车不小心撞到了一名男孩,所以被撤职。”

听他们说的样子,好像之前已经有3名女性遭到了殴打,这一次,却直接是凶杀。

“发现尸体之前,我在过来的路上只有遇到一名警卫先生。”

“你说的是我吧。”警卫说道。(定金芳雄,43)“我当时只是去方便一下,歹徒应该是在那个时候行凶的。”

“我看着案子就是你一手策划的吧。”店长说道。(百川春熙,53)“你半年前不是还在我们的竞争对手那里工作的么?该不会是到我们这来,打扰我们的生意吧。”

“我才没有。”警卫反驳道,但是店长不屑地切了一声就径自走开了。

“打扰一下,白川先生。”小五郎说道,“冒昧的问一下您的身高?”

“173公分。”

“警卫先生呢?”

“167公分。”

“那么店长的身高应该是在155公分左右了,嫌疑很大啊!”毛利跟目暮警官咬耳朵。

“喂!你们该不会是在怀疑我父亲他有嫌疑吧!”

“啊没有,只是之前遭到攻击的女性表示歹徒的身高在150公分左右而已,确认一下。”

“之前遭到攻击的女性?你的意思是,这是之前那个连续攻击犯干的好事喽?”

目暮警官一时找不到回答的措辞,只好支支吾吾。

“那你们在搞什么鬼啊!都知道他的身高了,怎么还会没抓到他呢?”叫作白川纪之的家伙好像义正词严地说着。

“如果你们把他抓到了的话,那多惠今天怎么还会躺在这里呢?”

“多惠她之所以会死,都是你们这群警察害的,你们这群警察,就是一群饭桶!”

小小的喉咙里,像是憋着无法发泄的巨大怒火。

目暮像是被电流击中一样,神情呆滞了几秒钟,突然捂着眼睛蹲在了地上。

“目暮警官,你不要紧吧?”高木,佐藤和小五郎围上去问道。

“我没事。”目暮调整了一下神情,重新站了起来。

“真正是饭桶的,应该是你和那个什么蓝泽多惠才对吧。”

白川纪之的背后传出了一种柯南等人所熟悉的声音。

“你说什么?”白川纪之压抑着怒火转身,却发现说话的竟然是个小学生。

樱井零。

“你说警察是饭桶,那么你自己呢?那个蓝泽多惠明明是你的女友,你又清楚最近连环攻击案受害者的共同点,那你为什么不保护她?反而让她自己走这么阴暗的地下停车场?这不是饭桶是什么?”

“你这小鬼懂什么?”

“是,作为小鬼的我什么都不懂。”我借着这个称呼来嘲讽他,“但是小鬼都知道,撞了人之后,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不应该放弃这条生命,但是你的小女朋友呢?”

“明明救活的可能性很大,但是却因为自己的慌张和逃避,葬送了一条年轻的生命!这不是饭桶是什么?”

“你!”

白川纪之自知理亏,但又压不下去这口气,转身便向我挥拳。

由于距离很近,周围的警察已经来不及做出反应了,愤怒的白川纪之向我冲来。

我面对他的一拳,不慌不忙地侧过身去,一拳打到他的肩窝,震得他连着后退几步。

“明明是自己的错,却责怪别人。自知理亏却想通过暴力发泄自己的怒火,这种人,才是真正的小鬼。”

面对比自己矮半截的樱井零,白川纪之竟莫名感受到一种卑微与愧疚,转身走入了人群。

——

“呐呐,园子,你有没有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小兰向园子问道。

“你也觉得不对劲啊!小兰!”园子说道。

“不对劲?”小五郎凑过来说。

“对啊,就是尸体,总是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

“要说,有什么不对劲的话,那么这第二个遭到攻击的人,也有些不对劲。”柯南插嘴道。

?!

“这个人半夜从公园的公厕出来才被攻击的,说明他身边应该没有朋友跟她一起,但是他怎么会披着一名男性外套呢?”

“哦,那个啊!”高木回答道,“因为他当时穿的实在有点少,所以我先把我的外套借给他了。”

“那么问题就来了。”江户川不由自主地勾起大家的好奇。“明明是这么冷的天气,为什么还穿着这么单薄的衣服到外面来呢?”

“对啊,为什么呢?”高木自言自语道。

“会不会因为他原来的环境十分温暖,只是稍微到外面走一下所以才穿的这么单薄。”佐藤接口道。

“原来的环境十分温暖?”目暮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对啊。”柯南回答,“比如——车子里。”

柯南嘴角勾起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弧度。

“对啊!”高木豁然开朗。“警官,我现在就去调查第二名受害者有没有驾驶交通工具。”

——

正在各位继续讨论案情时,鉴识科的人员过来问目暮说把尸体转移走,目暮点头同意。

但是,一个小小的细节,引起了樱井和江户川的好奇——尸体的鞋子掉了。

怎么想都是不应该的事,但是樱井又注意到另一个问题——膝盖以下的部分,比膝盖以上的部分的肤色稍微白一点。

这是出汗的结果。

出汗?!

这大冷天的可没人想去运动,除非是一直拿东西盖着或者捂着,致使皮肤温度稍高,导致出汗。

然而,能把鞋子做得那样高的……

厚底鞋。

穿厚底鞋开车可是会影响对阀门操控的灵敏度的啊。

柯南不知道怎么着也想到了这一点,急问佐藤一年前的那个车祸蓝泽多惠是不是穿的厚底鞋,答案,竟是肯定的。阐明自己的推理之后,警官们不约而同的想到了那个犯人——定金芳雄。

——

停车场的一端

铃木园子哼着小曲,转动着车钥匙,将车门打开,血拼回来的成果往车座位上一塞,向商场里走去。

“刚刚园子就穿的是厚底鞋!他还去车上放东西了!”小兰突然条件反射。

众人惊愕。

柯南最先反应过来,掏出手机给铃木园子去电。

听到铃木园子懒洋洋的声音之后,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然而,又令其他人心惊胆寒的是,电话那端,突然传来了铃木园子的尖叫声!

(作者恶寒——乱入)

樱井零不再犹豫,以最快的速度向着刚刚铃木园子进入大楼的那个楼梯口飞奔而去——逛商场谁还带飞行器啊!

和大家一起跑到二楼,突然听到了铁缒击破玻璃,沙砾滑落一地的声音。

百货大楼的服务生突然说:“二楼是宠物专柜!”

高木和佐藤带头跑了进去。

目暮留在最后,用手电筒照了照身旁的导购牌,眼神越发坚定,向着楼上,迈开了步伐——刚刚那个声音可不是从二楼传出来的啊!

——

“本来只是想给你一点教训的,但是……”杀人犯的声音响起,园子不寒而栗。“但是你很不幸地看到了我的脸。”

园子窝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所以……对不起了。”

说着,漆黑的铁缒就要落在园子的头上!

园子突然觉得自己因紧张而僵硬的躯体被人推动了。

铁缒敲打的物体发出了不同的声音。

是目暮警官。

千钧一发之际,目暮警官推开了园子,自己替他挡下了这一棍。

殷红的血液从目暮警官的帽子下流出。

杀人犯看到目暮警官的脸,顿时吓了一跳,将握着铁缒的手松开。

“我理解你。”目暮警官说着,“也许你是想用这根所谓的正义的铁缒为自己死去的儿子报仇,警示其他人不要再穿厚底鞋开车。”

“但是我告诉你,今天你差一点就杀死的这个女孩,她根本不是司机,他只是拿了车钥匙来车子上放东西而已,他还只是未成年人!”

定金芳雄双手颤抖着捂住了头,跪在地上。

“我只是……想让他给我,给我的孩子,给我的家人道个歉……我只想让他道个歉啊!”

——

站在楼梯间里的樱井零走下楼梯,到地下停车场和灰原汇合,到前台去取他们两个刚刚买的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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