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人!”白雨榆直视着罗大人,不阴不阳地说:“如果不让我参审,我担心罗大人徇私,传到家父那里,对罗大人不是好事。”
罗大人哪里不知道白雨榆的意思?
让一个小女子参审,坏了朝廷律法。若不给白小姐参审,又怕她在白大人那里给他穿小鞋。
真是两头为难!
“这,这事……”白大人举止不定。
一旁的师爷,低声对罗大人说:“先带回衙门,给白小姐一个座位,让白小姐在一旁听审,作为证人,也不违反朝廷律法。到时,大人将两个说辞混淆,便无大碍。”
“嗯,有道理!”白大人颌首称是。
参审与听审,完全不同的两个意思。
“来人!全部带走!”
罗大人下令之后,转过脸,对着白雨榆赔笑:“白小姐,请!”
“好!”白雨榆连礼都不屑回,只管自己走出去。
那典当铺当家,哭哭嚷嚷着,也被两个当差的架着拖走。如此突变,在他打报告之前,是料想不到的,现在想反悔都来不及了。他家娘子从里屋闻讯赶来,一把抱住他的腿,硬是不肯撒手,鼻涕眼泪满面。
“放手!”当差的自是烦恼,冷不防用力踹了一脚。典当铺娘子一吃疼,扑通地摔倒在地。
“娘子!娘子!”那典当铺当家的回过头,挣扎着想去扶娘子。无奈给两个当差死死地架住往外拖,动弹不得。
“小二,照顾好夫人!”无奈一声嘱咐,被架走的脚步飘散在空气中。
话说,璟萱在客栈休息,正等着何建德与何有根回来。突然,闯进两个当差的人,对着璟萱发问:“你就是上官璟萱?”
璟萱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个当差的,点点头说:“我是上官璟萱,请问有事吗?”
“跟我们走一趟吧。”
“所为何事?”
“少啰嗦,到了你就知道了!”
璟萱自然不想得罪当差的,撑着虚弱的身子,披上一件外套,跟着当差走了。
来到衙门,堂上正坐着罗大人。左边下手,坐着师爷文书。右边下手,坐着白雨榆。何建德、何有根、还有当铺的,都跪在堂下。
璟萱看着一惊,不会皇上又派人追杀,赶尽杀绝?一身冷汗,让璟萱又禁不住地咳嗽起来。
“大胆罪民,见到本官还不下跪?”罗大人拿起案板用力一拍,四周当差随即发出威武之声,堂下几人不由得心惊胆战。
“民女实在不知道,犯了何罪?”璟萱只是道了个礼,没有下跪,直面罗大人的问话。
“大胆草民,你偷了皇上的衣服,还不知罪?”
“偷了皇上的衣服?罗大人,出此一言,不觉得可笑吗?民女有通天的胆,也不敢偷皇上的衣服。再说,罗大人,以民女虚弱的身体,能偷得了皇上的衣服吗?”璟萱字字在理,罗大人从心里也是觉得以璟萱一个弱女子,绝对是偷不了的。
“你仔细看看,堂下那人可是穿着你给的衣服?”罗大人指着何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