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民医馆,是北城最大的医馆,有城中最好的大夫。听说更是有起死回生之术。雷笑还没走到济世医馆,隔着老远就看见医馆门口排着老长的队伍。都是来看病的。
“这么多人在这看病,这里的大夫肯定还是有些能力的。”雷笑看了看这些排队的病人,快速从旁边走了进去。没过一会就花重金请了一位大夫出诊。带着大夫回到了贫民窟。
奶奶床前,大夫给奶奶号了脉,开了一张药房。给雷笑递了个眼色就出去了。雷笑不动声色的跟了出来。
“大夫,我奶奶的病怎么样了?严重吗?雷笑有些焦急的问大夫。
“唉,何止严重。你奶奶的病要是早三年叫我来,我还可以治好。现在已经病入膏肓了。神仙也无力回天了,老人家现在身体太过虚弱,我开的药是固本培元的。对病情没有太大的作用,只是能让老人家多坚持几天罢了。”大夫摇了摇头也有些无奈。
大夫走后,雷笑打起精神微笑着走进屋里。看着小玉跟奶奶正盯着自己。
“奶奶,我就说了你这病没事,这不,刚刚大夫说没什么大碍。按时吃药,好好调理就会好的。”雷笑倒了碗水拿给奶奶,坐到了奶奶床边。
“真的吗?太好了,我这就去抓药。”听雷笑说奶奶的病没有大碍,小玉可高兴了,这两天她可是担心坏了。
“我去吧,外面下着大雪,奶奶这还没好呢,你别又病倒了。你就在家照顾奶奶。”雷笑拿着药方就出门了。抓着药回到奶奶家,三人一起吃过晚饭,看着奶奶勉强吃了点东西,雷笑留下些金币给小玉后,才连夜赶回了学院。
从那以后每一天,雷笑下课后都会赶回北城,直到陪奶奶跟小玉吃过饭后又匆匆赶回学院。这天吃过饭后,雷笑刚刚走出门,小玉就追了出来。
“雷笑哥哥,你能不能老实告诉我,奶奶的病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都半个月了没见一点好转?为什么你这半个月会天天从东城赶回来,奶奶的病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小玉看这雷笑的眼睛,眼睛都红了。雷笑的反常和奶奶病情未见好转都让她猜到了一些事情。
“傻丫头,奶奶可能时间不多了。人有生老病死,是恒古不变的定律,我们顺其自然就好。”雷笑走过去抱住小玉,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都到了这个地步,在瞒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反而会让小玉担惊受怕。既然小玉已经猜到了,奶奶自己肯定也猜到了,只是经历了漫长的人生,想得会比较洒脱罢了。
“我不敢想象奶奶走后,我一个人该怎么活下去。我舍不得奶奶,我害怕,我害怕一个人。”小玉在雷笑怀里有些泣不成声。
“什么你一个人,你还有我呢。”雷笑把小玉抱得很紧。似乎是想给她一丝温暖。
“丫头,快回去吧,奶奶该担心了。我明天在来看你和奶奶。”雷笑放开小玉,捋了捋小玉耳际的发丝。
“嗯,”小玉看了看雷笑,转身进入屋里。雷笑看着小玉关好了门,才转身离开。
奶奶始终还是没能熬过这个冬天。一个月后的一天,天上又下起了大雪,所有人都在家里生火取暖,街上一个人都看不见,雷笑乘着马车回到了北城贫民窟。离奶奶家还有很远就看见奶奶家围着几个人,都是旁边的邻居。雷笑顿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进入屋里,看到屋里也站了很多邻居,张婶也在里面。
雷笑走到奶奶床边,小玉正坐在床沿上哭泣。此时奶奶已经到了弥留之际,说话都已经快听不见声了。
奶奶看到雷笑回来了,艰难的向雷笑伸了伸手,雷笑赶紧蹲在了床边。抓住了奶奶伸出的手。奶奶又伸出另一只手抓住了小玉的手。然后把小玉的手放在了雷笑的手上。
“笑儿,奶奶不行了。你从小就机灵。小玉这傻丫头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她。别让她受了委屈……。”奶奶用很小的声音向雷笑和小玉交待了一些事情。
“奶奶放心吧,我就是拼了命,也不会让小玉受委屈的。”雷笑想到在老叫花刚死的时候,那个时候奶奶的病还没这么严重,奶奶经常会带着小玉,端着一碗米羹到他家里给他吃。想到这,雷笑也有些梗咽。
“奶奶,你不要丢下小玉,你不要离开小玉……”小玉在床边泣不成声,雷笑紧紧的握住她的手。
奶奶说完那些话,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躺着床上什么也没有在说。就那样静静的看着雷笑和小玉。天快黑了的时候,奶奶离开了人世。离开的时候面色安详,看不到一点痛苦。
后来的半个月都没有去学院,连学院的年终考核都没有参加。过完奶奶的头七,把奶奶安葬后。带着小玉搬到了学院附近的别院里。然后天天和小玉一起忙着给家里添置家具,然后没事就陪着小玉逛逛街,说说话。尽量不让小玉一人独处,不想让她感觉到孤单。
这段时间小玉的情绪慢慢稳定了下来,雷笑抽空去了趟学院。学院已经放假了,琳达也离开了。问了下留院值勤导师开学的时间,又回到了别院。
小玉正在准备晚饭,桌上已经有几个小菜,还有一壶葡萄酒,都是雷笑最喜欢的。
“小玉,今天什么日子啊,弄这么多好吃的。”雷笑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尝了尝,满意的点点头。
“没有啊,这段时间雷笑哥哥都瘦了,今天做点好吃的给雷笑哥哥补补,等下,我在给你做个糖醋排骨就可以开饭了。”小玉转过头笑了笑,两个小酒窝甚是迷人。
饭时,雷笑就跟饿死鬼投胎一样。三五两下就把桌子上变成了残汤剩饭。满意的拍拍肚子打了个饱嗝。
小玉一直微笑着看着雷笑,雷笑给她夹的菜还在碗里没吃几口。仿佛只要雷笑开心,对她来说就是最大的满足。
饭后,小玉忙着收拾这收拾那。雷笑坐在院子里看着天空。“不知道胖子跟林妍现在修炼到什么境界了,应该都在冲击灵动境了吧,白冰儿那冰块脸应该已经到了灵动境了。自己才聚气九重,这段时间把修炼落下了啊。”
陪小玉吃过晚饭,回到自己房间休息了。
“雷笑哥哥,你睡了吗?正准备修炼。房间外就响起了小玉的声音。
雷笑把门打开,小玉站在门口冻的小脸通红,手里抱着一件黑色的披风。雷笑赶紧将小玉拉进屋里。把门关上。
“雷笑哥哥,这是我亲手给你缝的件披风,你试试。”小玉将手里的披风披在了雷笑身上。
“怎么样?是不是被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雷笑哥哥给迷倒了?”雷笑一甩披风后摆,做了个自认为很拉风的动作。逗得小玉娇笑连连。
雷笑看着面前笑的很开心的小玉,他也开心。如果不算琳达的话,小玉跟他就是彼此在世上唯一的亲人。虽然从来没有明确的提过。他与小玉心里都很清楚,小玉注定是雷笑的人。不管现在或者将来,都不会改变。
雷笑把小玉搂进怀里,吻了下去。小玉羞涩的闭上了眼睛,没有回应也没有反抗,任由雷笑施为。雷笑将小玉横抱而起,走向了床边。小玉好像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脸都红到了耳根。
两人躺在床上,雷笑吻着小玉的红唇,褪去小玉的外套,双手伸进了小玉的裹衣内。小玉紧张得浑身都有些僵硬,随着时间流逝,二人衣物完全褪下。小玉终于放松了下来,开始生涩的回应着雷笑。
“啊……嗯……”雷笑分开小玉的双腿,随着小玉一声低沉的声音,二人彻底的融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