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这下,小三子难受了,一时骤冷,一时又骤热,痛苦万分,他竟然咬紧牙关,受过去了,他一下感到舒服无比,并不知道自己险象环生了,随时都有经脉破裂的危机。”
这半年中,小三子几乎将奇经八脉中的任脉、督脉、阴跷、阳跷、阴维、阳维脉都练到了,越练,凶险就越深一步。当他要练冲脉时,大凶大险来临了。
“九幽邪魔也看出来了,于是又教他足阳脉和太阴阳两脉。”
这时小三子体内两股阴阳真气已经是充溢,但互相不能化为一体,互相在小三子体内走动、冲击着,弄得小三子异常的难受,一时骤冷,仿佛全身跌入了冰窟似的,一时又骤热,人如坐在烈火之中,痛苦万分,有如千刀万剐一样难受!
只要小三子能打通奇经八脉,与十二经脉连成一气,不但功力大增,更能使任何武功达到出神入化、令人难以思议的境界。武林中能达到这—境界的,简直没有几人。“可惜小三子就是无法打通奇经八脉。”
“这时的小三子,感到体内真气激荡异常,似乎每条经脉都要爆裂了,小三子开始害怕了。”
九幽邪魔在远处看着他,冷笑说:“熊飞,你看到你儿子受到痛苦如刀割了吧?”
“忽然间,小三子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翻倒,不知过了多久,小三子苏醒过来,已经是夕阳西垂,时近黄昏,西边晚霞似火了。他走回屋中,见九幽邪魔不在了,便走回自己房中,仍然感到心闷得很,有时感到头昏眼花,他晚饭也不想吃了,便倒下床而睡。”
“小三子练功方法已经是另寻辟蹊径,已经打破了各门各派的练气功常规了。这种练功方法,的确进展神速,一日千里,可是却也非常危险,只要有一下不慎,不但前功尽弃,还会终身残废,严重立即死亡。但是,小三子仍然不觉,也正因为他不知道,所以才能走到这一步,残废至死,只要小三子在练功之时,心中肖有惊恐,便会走火入魔,终身残废。”
“又一个月过去了,次日,小三子选了一处临崖的巨石上坐下来,他打量四周,看有无危险,见四周除了鸟叫声外,没有任何猛兽之类动静,便盘腿而坐,全身肌肉放松,一双手掌平放在大腿上,微闭双目,进行呼、吸、嘘,纳、吹,呵等,而将奇经八脉练一遍。然后他又将任、督两脉练了一遍,感觉真气遍布全身。”
“不知不觉中,小三子在这里待了一年多了,这时,小三子感到体内又有两股气流,一股从下腹缓缓升起,流向心胸。一股却从背脊下端涌出,流经背脊,直达脑后。骤然间,全身冰冷,他的一颗心仿佛要蹦跳出来似的,一下又身体奇热无比,像比火烧还要痛彻心扉,过了一会,身体却又冰冷异常,全身痉挛,痛不欲生的感觉,想叫喊,可是口不能说,手也不能动全身僵硬了似的,任由奇寒酷热的煎熬,这是练功时,出现的大凶大险即将来临,痛苦异常。他浑身像万支针刺般的痛苦,体内真气激荡异常,似乎每条经脉都要爆裂了。”
“就在这时,突然间,一头白虎,不知从那里来的,就好似是凭空出现的,它想一口就将小三子吞噬,它跃上巨石,一口咬向小三子,却给小小三子体内的奇厚真气震飞。整个人从大石头上摔了下去,滚到悬崖边上便摔下了万丈深渊之中,他胸口撞在一块巨石上,这一撞之力,何止是千斤,正是无情之力,顿时将小三子奇经八脉打通,与十二经脉连成了一气,他一口鲜血喷出,给反弹力又弹飞起,摔到谷下的草丛中,晕眩了过去!”
“九幽邪魔见到小三子被猛虎攻击,掉下山崖的经过,一一在目,他知道小三子必死无疑了,便回到屋中,闭关练功。”
小三子被摔到草丛中,被山风一吹,整个人醒了过来,他反而感到舒服无比,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得快离开这里,要是让九幽邪魔见到我跌下山崖沒有死,必定会来杀我。“小三子并不知道,自己已经练成了武林梦寐以求的盖世神功,这时他的一身真气已经奇厚无比了,谁也杀不了他了,除非他自己不想活,把头申出让人砍。”
“小三子对这山谷不认识,见路就走,也正所谓饥不择食,慌不择路,他在荒野中只知一味地向前跑。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和跑到什么地方了,在这荒凉山野的深夜里,四周都是一些黑黝黝的怪影,森林里不时还传出一声夜鹗的叫声。”
小三子取路下了山,朝有人烟的地方走去。他刚转出林子。踏上一条山道,骞然听到身后远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回头一看,只见五匹怒马,扬尘而来,势若流矢,吓得小三子闪到一边去。这五匹怒马,前面两匹,各骑着一位彪形汉子,腰挂长刀,一身皂色劲装,马鞭儿在空中飞扬;中间两匹马中,骑着的正是段娉娉和刘继先。蓦然间,他们一勒缰绳,坐下的怒马一声长鸣,前蹄凌空,顿时停了下来,跟着其他四匹怒马也先后收了缰绳。
尽管小三子在这一年半截里,变化好大,从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一下变成了十五六岁的少年,脸色白而红润,更显得英俊潇洒,黑白分明的眼睛闪闪发亮,但段娉娉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跳下马笑说:“小三子,我爷爷找了你一年多了,这一年多来,你过得怎样。”
小三子看了一眼刘继先说:“还好,死里逃生。”
段娉娉一怔:“什么,死里逃生,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你现在还好吧?”
“小三子又看了一眼刘继先,不好,这次恐怕有死无生了。”
刘继先怕他将之前的事说出来,忙说:“小兄弟,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好吗?来,小兄弟和我骑一匹马,我们回府再说。”
小三子说:“好啊!那就回府再说。”
“这一路上,刘继先不停在小三子耳中求饶。”
小三子可不是记仇之人,便说:“好吧?”
刘继先大喜而说:“小兄弟,你想不想学马,我教你骑马。”
“这会到小三子大喜了,好的。”
段娉娉笑说:“不行,小兄弟,你过我这马来,我教你骑马,我的骑术比他好多了。”
“真的,哪我跟你学。”
小三子上段娉娉马后,段娉娉笑说:“小傻瓜,坐稳啦,别摔下马去!我现在就教你骑。”
段娉娉一下搂着小三子腰,放马飞奔,她高挺的乳胸紧贴着小三子背腰,小三子从小长到现在,几乎没接触过女性,更没有受到女性的抚爱和关怀,现在第—次这么接近女性,几乎是依靠在女性的怀中,闻到少女身上散发的馨香,使他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触,轻轻说:“段小姐,你身体好溫暖,也好香。”
看得刘继先咬牙切齿,醋意顿生,段娉娉说:“你胡说什么,你不学骑马了吗?”
小三子忘了刘继先正在怒火冲天,他笑说:“不学了,反正我又无钱买马来骑,学会也无用。”
段娉娉说:“那刚才又说学骑马。”
“刚才还刚嘛!现在我感觉很好,所以就不学了。”
“当然了,依靠在美人怀中,谁都不愿意再做其他事。”
刘继先说:“既然不学了,就回到我马上吧?”
小三子笑说:“来来去去的,多麻烦,再说你的骑朮又无段小姐好。”
刘继先怒说:“我看你是觉得我怀抱没有小姐的怀抱舒服又香,对不对。”
段娉娉脸颊绯红,骂说:“师哥,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他在吃你豆腐。”
小三子不明说:“我那有吃她豆腐,她有豆腐给我吃吗?”
“段娉娉脸颊红到耳根,你们两个都在发神经,气死我了,小三子,你给我下地。”
小三子知上了刘继先当,那肯就此下地,他用手拔了马的一根毛,马痛很放开四蹄,向云南县城飞奔过去,害得段娉娉紧抱着他。
回到段府,天已经黑暗了,吃过饭后,段娉娉便呼唤丫環带小三子回房休息,段娉娉还在丫環耳中轻说了一会,丫環尽疑了一会,便点头拿起烛台,引小三子进内。穿过两个天井,直到第三进,穿过走廊,从东边上楼。丫環推开房门,小三子眼前一耀,先闻到一阵优优的香气,只见房中点了一支大红烛,照得满室生春,床上珠罗纱的帐子,白色缎被上绣着红黄色的牡丹花。
“壁上挂着一幅工笔仕女图。床前桌上放着一张雕花端砚,几件碧玉玩物,笔筒中插了大大小小六七支笔,西首一张几上供着一盆兰花,架子上停着一只白鹦鹉。满室锦绣。连椅披上也绣了花,似乎是小姐闺房。小三子来自深山,几时见过这般富贵气象,不觉呆了。”
丫環笑说:“这是郡主的闺房,小姐叫你今晚就睡在她房中,她和夫人睡。”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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