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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店小二暗施毒茶计 田掌门怒惩岭南狼

官道上,夜色中,一男一女,一老一少施展轻功疾驰,这两人正是田大姑和南天风。南天风的轻功得自三师傅书仙真传,动起来若踏雪无痕,飞箭追风,而田大姑当年与胞妹田二姑号称鸳鸯双凤,除了剑法精妙之外,最拿手的,就是身巧步灵,轻功上乘。这样的两个顶尖高手一旦施展起来,真是个轻烟薄雾般一闪即逝,快若流矢。

田大姑见到南天风后,知道玄灵子代表十大门派南下撮合五派,心中甚喜,本来打算前去江城帮等地拜会,但是一想到带着南天风,反而有点唐突,于是改变主意,先回镇南派等候玄灵子的好消息。她离开镇南派已有数天,离开时派中事务交给两个女儿和手下的四大金刚照料,但怕他们年轻气盛,经验欠缺,出来的一路上就少不了担心,经过与南天风的一夜长谈,深思一层,想这岭南各派人人自危,互相攻讦之势有增无减,而黑道邪门日渐猖獗,就更加不放心,于是就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伐,真乃归心似箭。

为了施展轻功赶路,他们晓宿夜行。这天早上,他们来到了泥湾镇。这镇子地处山地平原的交接点,又是岭南诸派势力范围的真空地带,往西皆是山岭,可达镇南派;往东南,穿过丘陵和河网地带,可达位于大海边的南屏山,也就是平南派的所在地;往南则是平原河汊,是江城帮的控制地段。想想一路无事,田大姑稍微宽心,思忖今日吃饱睡足,晚上再加快脚程,天亮即可到家。

泥湾的早晨也煞是热闹。大路旁,一字儿排开三数间茶楼,早已是人进人出,吆喝喧闹。粤人大都有饮早茶的习惯,南天风的根在岭南,记得小时候也常常跟随父亲入店叹早茶,那时候茶水对于他是没有多大吸引力的,倒是那些茶点,诸如叉烧包、糯米鸡、虾饺、肠粉、云吞面、及第粥之类的,味道鲜美,令人十分眷恋。此刻,他随着田大姑走进店堂,一夜的赶路,早已肚饥力乏,因而更是食火大动。

店堂里十之八九坐了人,他们拣了一副干净的座头坐下,就招呼店小二上茶水。这里的店堂有一个习惯,茶水由店小二负责冲沏,而茶点则由食客自行到灶台上去挑拣,不像现今,由服务员推着四轮小车转悠叫卖。招呼他们的店小二,一双铜铃大眼,刚刚刮得精光的脸颊上堆着两团横肉,招呼客人时皮笑肉不笑,令人很不舒服。店小二手笨脚呆,又十分外行,那边,一商贾模样的客人沽叨着:“叫沏乌龙,怎地来了红茶?”邻桌结账离去,店小二在收拾桌面时,竟然把碗筷杯子弄到地下,“哗啦啦”之声令人愕然,于是他干脆不收拾了,任由杯盘狼藉;更有甚者,为另一张桌子冲水时,竟然弄得满桌飞溅,那滚烫的开水溅到一小孩脸上,令小孩淘哭不已。见此情景,田大姑紧皱眉头。那个“铜铃眼”在招呼其他客人时,经常是有意无意似的把眼神朝田大姑、南天风这边瞥过来,而南天风则不经意地多看了他几眼,忽地若有所思,就附在田大姑的耳边细语起来。田大姑久泡江湖,经验老到,有所警觉,立即把放到唇边的杯子放了下来。她沉吟细思片刻,突然大叫一声:“小子别走!”声震屋宇,接着她一个人穿窗而出,稍倾又穿窗而入,并且自言自语:“算他够运,走得快,真可惜。”在座的茶客见状,无不惶惶然,他们虽然不知道这个妇人为何如此,但是见她穿窗入户的动作十分敏捷,身上又背着两把长剑,估计一定是武林人物,此举大概是武林纷争、追杀仇家吧。

约摸过了半个多时辰,此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按照惯例,早茶市已经接近打烊时刻,店堂茶客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在田大姑、南天风吃饱喝足,也待付账离去之际,忽地田大姑站起来后紧锁双眉,脸现痛苦神色,而南天风更是坐在那里双手捂着肚子,满脸紫气,突着眼珠冲店小二叫道:“是谁暗算小爷来?”

店小二“铜铃眼”听罢,哈哈大笑,转而凶相毕露,接着从内屋又走出了三个像店小二一样打扮的人来。南天风的眼光是何等的锐利,这不正是雷山狭道上自称为“岭南四杰”的四个人么?

“铜铃眼”依然哈哈大笑,得意地冲着田大姑说:“我说田掌门的,你真有福气啊,这‘慢慢醉’的滋味如何?”

田大姑一听,怒极,大吼道:“你们好歹毒!”原来,“慢慢醉”并非茗茶美酒,而是一种毒药,传闻此药入口芬香甘冽,喝下之后一个时辰内毒发,两个时辰内魂归西天。田大姑是老江湖,早就听说过有这么一种毒药,只是未曾体味过。

“铜铃眼”正言道:“田掌门勿怒,否则火气攻心,毒性发作得更快。”

“你我素不相识,为何下此毒手?”田大姑仍然痛苦万分,声调低了一些。

“这是本教教王之意,上峰有令,可怨不得兄弟。”

“教王?什么教?哪个王?”田大姑十分惊诧。

“这个你慢慢自会知晓。”“铜铃眼”语音一顿,又肃言道:“教王令谕,田掌门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立即拉镇南派归顺本教,田掌门可以被封为护法,解药就在兄弟手里……”他扬了扬手中的一个小瓶子,又暼了南天风一眼,“至于这个小子,倒是一表人才,不知道武功如何……啊哈,是田掌门新招的女婿吧?田掌门你有两位千金,怎么只招一个郎?还有一个呢,看兄弟我够不够格?”说着说着,他竟说跑了题,扯到田大姑的女儿身上了。

“放你的狗屁。”田大姑怒极,作势欲扑。

“且慢,我还没有说完呢。”“铜铃眼”摆摆手,又说:“田掌门稍安勿躁,这第二条路嘛……我不说你也明白,如果田掌门一意孤行,自寻死路,那也悉随尊便。我想,田掌门是个聪明人,是不会……”

“有没有第三条路呢?”田大姑强压住心中的怒火。

“这……”“铜铃眼”似乎还没有明白田大姑之意。

“卑鄙!”田大姑怒叫道,“嗖”的一声拔出双剑。

一直趴在桌面上,好像痛苦得苟延残喘似的南天风突然站起来,双手连挥,双方距离很近,“岭南四杰”还没有反应过来就一个个像着了魔法似的,软麻穴均被火灼般点了一下,四个人即时如四根木头立在当场,动弹不得,只有口能言语,耳能听声的份儿了。是南天风发出的暗器把四人钉住了,不用说,这是二师父棋仙传授的绝艺。不过,南天风没有用棋子作暗器,而是顺手从桌面上抓了几块小骨头。

但见田大姑朗朗笑着,站起来逼近对方几步,说道:“如果我田婆子那么容易上当,就枉作镇南派掌门了。”南天风也泛着微微笑意缓缓走近,两人脸色如常,中气充足,均没有中毒的迹象。

“岭南四杰”见他们片刻之间就脱胎换骨般变了人样,既大惊失色,又无可奈何,只得乖乖地垂手立着。

列位看官,这是怎么回事?从田大姑、南天风走进店堂,南天风对店小二的身份有所怀疑之时起,田大姑就一直思忖对策。刚才她大叫一声,穿窗而出,只是掩人耳目而已。在众人对田大姑的举动注目惊愕之际,南天风已经用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把茶壶与邻桌的对调了,邻桌的茶客已经结账离开,桌面上还混乱一团,谁又会想到茶壶已经被调了包?“岭南四杰”做梦也想不到这一老一少如此警惕,配合又是如此的巧妙、默契。刚才在田大姑、南天风品茶时,“铜铃眼”频频地把目光投过来,田大姑就与南天风耳语两句,于是两人假装中毒,一试果真就试出名堂来。

田大姑用剑尖指着“岭南四杰”,愤怒已极,颤着声说:“你们究竟是何来路?”

四个人互相望了一眼,似是不想回答。

“你们是什么教?教王是谁?总部在什么地方?”田大姑又逼问了一句,剑尖已经触到了其中的两个人的鼻头。

“大丈夫宁死不辱。”“铜铃眼”十分嘴硬,他应该是“岭南四杰”当头的。

“想死?”田大姑冷笑一声,回身抓起邻桌装有毒药的茶壶,一个个捏着鼻子直往下灌,“我要你们也尝尝滋味,慢慢消受。”

“岭南四杰”用仇视的眼光盯着她。田大姑又挥动双剑,在四人的背上各拍了几下,“岭南四杰”即时脸色骤变。原来,“慢慢醉”毒药要一时半刻才发作,但是大凡毒药,如果服毒之人火气攻心,或是受到外力催促,则药力运行加快,毒性片刻兑现。而田大姑的这一拍,既是加力驱动,又含有厉害的分筋错骨手法。

说来太慢,此时四人痛苦立现,整个脸孔都已经扭曲变形,想走,走不掉,甚至连伸手取解药的气力都没有。这种痛苦难熬的滋味,真是有生以来的第一回。终于有一个顶不住了,哀求道:“田……田掌门你……你大人有大量,请……”田大姑马上轻拍他几下,痛苦似乎减轻了一些,他又断断续续地说:“我们是……是虎教的执事弟子,至于教王是……是什么人,没……没有见过,总部也不……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教王用……用暗号命令我们,在泥湾镇截等……等田掌门,下……下毒,即使……不……不能得……得手,就……就在江……江湖上放……放出风声,说……说是远南派……或……或是江城帮干……干的,路边这几……几间茶楼,都……都是我们的。”

“其他真的不知道了吗?”田大姑大声吼着,双眼欲喷火,但见对方一脸的真诚,心想大概他不敢撒谎,又见其他的三个此时已经到了生死立判的地步,本来想一人一剑送他们上路,但是心中一软,又觉得冤有头,债有主,心念意动,在“铜铃眼”身上掏出解药后,便用剑一一拍开他们的穴道,同时用重手法废其武功,丢过解药,说道:“自己谋生去吧。”“岭南四杰”在鬼门关走了一圈,现在终于捡回一条小命,深感万幸,二话没说,吞下解药,互相搀扶着离开了。

田大姑、南天风双双跃出店堂,正欲离开,大路上,却有十数个人齐刷刷的当头拦住。这些人都是清一色的店小二打扮,不用说,都是路边几间茶楼中的人了。刚才那个招供的不是说过,路边的几间茶楼都是他们的么。这些拦路人中当头的二人,一个手抓炒菜用的锅铲,油光泛泛,铲柄又粗又长;另一个握着一条铁棒,黑不溜秋,高及齐眉。

田大姑脸色一沉:“鼠辈猖狂,你等都是什么虎教的人么?”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抓铲的一个已经怒容满面。

田大姑神威凛凛地说道:“诸位难道没有听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

“住口。”抓铲的一个扬铲怒喝一声,“田婆子,店堂里的这笔账怎么个算法?”这句话已经不打自招,他们分明都是虎教中人。他所言的“账”就是刚才田大姑废了“岭南四杰”的武功。

田大姑反而嗬嗬大笑:“他们是咎由自取,怨得了我?依你说怎么个算法?”

“我等也知道你姓田的是个角色,可是,泥湾镇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哼。”那握铁棒的一个跨前一步,铁棒顿地有声,说话好不霸气。

“好,先报上万儿来,田婆子领教。”田大姑说罢,“嗖”的一声双剑出鞘。她神威凛凛,不可侵犯,双剑在阳光下熠熠闪光。田大姑身为岭南一派的掌门人,名动岭南十数年,不但武功高强,而且经验老到,心想对付这等狂徒,何须多费唇舌?

田大姑的名头,路上的众人谁不知晓?现在见她威严不可侵犯,三言两语就仗剑在手,心中俱是一惊,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又有教王要么降服、要么截杀她的密令,谁敢临阵退缩?

抓铲的也跨前一步,与握棒的并肩站着,说:“在下兄弟,人称泥湾二豹,迫不得而,今日要向田掌门讨教几招。”

“原来是二位,二位在虎教中也是执事?”见对方点点头,田大姑便不再发问,朗声道:“来吧。”

泥湾二豹也不打话,左右一分向田大姑攻了过来。田大姑见状,双剑分开一格,但听得“叮当”数响,兵刃已在半空中相撞,二豹知道厉害,同时飘后数尺,接着一使眼色,再度攻上。田大姑剑招快,步法灵,双剑分分合合,指东打西,上挑下刺,攻若水银泻池,守若江海凝光,不出十招,就占尽上风。

对方其他的十多个人蓄势待发,有几个依依呀呀地喊叫着为泥湾二豹壮胆打气,但是更多的只是交头接耳,似乎要在田大姑力歇之时倾巢扑上,用人海战术把她淹没。一直站在田大姑身后数丈远处的南天风早已探手怀中抓出一把暗器,心想,如果对方群斗,就先喂它一把。

激斗之中,田大姑清叱两声,看准机会,右手剑向前一伸一拨,那握铁棒的“呀”的一声大叫,铁棒脱手跌落地下。原来,田大姑的剑如游蛇般伸到对方的双手之间,然后剑尖向两边一晃一探,这一招既快又奇,对方若不撒棒,双手定被剑伤无疑,危急之中,他哪里肯吃这个眼前亏?与此同时,田大姑的左手剑由下而上向抓铲的削到,对方变招已然不及,急切之间挥铲柄一挡,“嚓”的一声,铲柄立断,铲头竟带着余力飞向空中。

泥湾二豹一招之内兵刃尽失,败象立呈,连忙暴退丈余,其中的一个振臂大喝一声:“合家子上。”立时,大路上的十几个人如蝗蜂似的直向田大姑涌来。

南天风见状,后发先至,腾身半空,双手连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十几个扑向田大姑的人一下子像着了魔似的,有半数被暗器击中,扑通扑通倒在地上,另外一些大眼瞪小眼,怔在当场。

泥湾二豹见此景象,哪里还敢逞强?树倒猢狲散,那些侥幸没有倒地的,像丢了魂似的,跟着泥湾二豹逃回路边的茶楼中去了。

田大姑、南天风并不追赶,任由他们散去,只苦了地上的一些人,还在哭爹叫娘似的挣扎、呻吟。

田大姑双剑入鞘,走上前去用脚踢活了其中一个人的穴道,严厉地盘问了一番,也问不出什么新的名堂来,只是知道这些人都是泥湾二豹的手下,而二豹与自称为“岭南四杰”的岭南四狼同是虎教的执事弟子,至于教王是什么人、虎教总部在什么地方、虎教中还有什么厉害的角色等等,一问三不知。田大姑心想:从这些小喽啰的口中大概也掏不出有价值的东西来了,于是叫南天风把所有受制之人的穴道拍活,让他们离去。

虎教?一个很大的疑团在田大姑的脑海中反来复去地盘旋着,岭南的白道黑道、门门派派她都了如指掌,可是这个名号还是头一回听到,因而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所以然来。她想,泥湾所遇,只是虎教的端倪,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南天风自然没有田大姑想得那么深远那么复杂,毕竟他初涉武林,尤其是对岭南武林的恩恩怨怨和盘根错节的关系知之甚少,对岭南的邪门黑道就更加陌生了。

太阳已近正午,田大姑对南天风说:“此地不宜久留,走。”于是,两个人也不管人来人往,施展绝顶轻功,直向粤桂边的崇山峻岭奔去。

茶肆的屋顶上突然现出一蒙面人,他大概是刚刚赶到,此时用捉摸不定的眼神看着田大姑南天风远远逝去的身影……

列位,泥湾镇上岭南四狼出阴招,虎教初露端倪,是正是邪,看官心中自然明白。大浪淘沙,鱼龙混杂,风雨欲来,雷电先行,岭南武林腥风血雨的大幕徐徐拉开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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