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凌雨萱的固执,凌泽南只有满满的无奈,她越来越不把自己的事放在心上。
也是,她从和宗仕均交往之后,就已经对他的夜不归宿早已习惯了。
凌泽南从拉开抽屉,拿出一包香烟,仿佛看到了一张脸。
“泽南哥哥!你身体本来就不好,居然还敢偷偷躲在这里抽烟!”她不喜欢他抽烟......
“朵儿,你到底在哪......”凌泽南轻轻呢喃道,食指时而重时而轻地抚着烟盒的字。
嘴角微微地翘起,表面温柔的一笑,内心深处却是一阵又一阵的苦涩。
翌日早晨
凌雨萱起了个大早,望了望天上的蓝天白云还微微亮,她决定了!要来个一次性的改变。
洗漱打扮后,穿上运动鞋,准备去花园晨跑。
一个娇俏的身影从远处跑来,凌雨萱看见了惊慌失措的费心仪、
她猛地拉起她的手就往里面跑“心仪,怎么了?你跑那么快干嘛。”
她被她的手攥的紧紧的,能感受到费心仪手里传来的热汗。
跑到楼下后,费心仪已经气喘吁吁了。
坐在长椅上,费心仪摊开手掌心,原来……
“我的粉红发夹!“凌雨萱的这个粉红发夹是很小的时候妈妈送给她的最后一个生日礼物。
她只所以到现在都还留着,还是因为这是妈妈留给她唯一一个最有价值的礼物。
每一次看到它,都仿佛那双明亮的眼睛告诉她要坚强。
“谢谢你,心仪。对了,你是怎么找到的?“就在这时,远处跑来个高大的身影。
“喂!费心仪,站住!“那个男人怒气冲冲地喊着费心仪的名字。
费心仪全身绷紧的颤抖,躲在凌雨萱身后。
“雨萱,这次你一定要救我呀,我惹上了一个大人物。“她的声音也再跟着身体颤抖。
“你这个女人真是找死啊!跑到我的地盘偷偷摸摸的!还不知道是不是你在偷鸡摸狗地做着什么非心事。“
男人走近了,看到躲在凌雨萱身后的费心仪,挑衅道。
“哟!居然还害怕地躲到了女人的身后。“他走到另一头,把她狠狠拽出来。
费心仪慌张地在空中手舞足蹈,用口型说着“雨萱,救我!”
凌雨萱当然也不会见死不救,她上前组织男人继续的动作。
“先生,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心仪发生了什么事,可她是个好人,不会无缘无故地做坏事的。”
男人走到她的跟前,端详着她的脸,“我说你怎么这么面熟!”
他突然对着两个人指指点点起来。
“你们两个三天前同伙到我的酒吧去打人,现在还偷东西!”
打人?偷东西?!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一头雾水的凌雨萱向费心仪使了个神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雨萱,你还记得上个星期思海的父亲因为欠了一屁股的债,告诉他们思海的事情。然后,那天我和她一起回家的时候就被那帮混混抓走的事吗?”
她当然记得,那群混混当时因为程思海不想替她父亲还钱而割了自己的静脉,幸好葛地不深,及时抢救了过来。现在想起来,她都咬咬牙。
”那之后,我就和学校的一些男同学到处询问,找到了这个男人说的那家酒吧,接下来的事情我都不用说你也知道了。“她低声下气地说,认为这一切都是自己做错的。
她也没想到,在反抗那帮混混的过程中都被隐蔽的摄像头记录了下来,要不是这样,她也不会为了好朋友报仇。
“原来是这样,那我的粉红发夹也好像就是在上个星期不见的。”她低声呢喃道。
“既然你们都已经证明了清白,那我就把你的身份证还给你吧!”他从口袋里拿出那张被刀划烂的通行证。
“那个女人会像你这么白痴,你是为了让他们知道你是世黎学院的贵族学生,还是让他们知道你是市长千金啊?”男人递过通行证,看着她那一张天真的模样,露出了一张无奈的笑容。
凌雨萱看着两个人,就看出了他一定与费心仪有戏,便默默地退到一边不当电灯泡。
“我只是手滑而已,不小心拉开了包,掉出来了而已。”她有点委屈了,现在通行证被划成了这样,以后还怎么进学校啊。
“对了,你怎么会知道我叫什么名字?”通行证的名字都已经被划得模糊了,怎么可能还看得出,难不成,他们见过?
这张熟悉的脸印在了她的脑海里,与那个模糊的小小身影重叠在一起。
黎郡亚,是他?!
“你认识黎郡亚吗?”她怎么也想不到从前那个成熟的少年变成了一个很man的男人。
他一脸骄傲,指着鼻头,“那当然了,我就是那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黎郡亚!”
“雨萱,我好难受,你的肩膀借我靠一靠。”费心仪装死,在凌雨萱一旁坐下。
“喂!你的反应有必要那么大吗?”
他这张能征服所有女性的脸,竟被眼前的这两个丫头无视,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一阵手机铃声一遍又一遍的响起,黎郡亚不耐烦地接起。
”千尧,怎么了?“
”二哥,你在哪?“那头的声音有些迫切,也有些迟疑。
”我,我在酒吧。“
”一起回大宅吧,父亲回来了。“
”什么!怎么那么快,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
”总之,先回去看看再说,我就在门口,你一出来就能看到我车了。“
他忘记了自己在电话里说在酒吧,但一走出小区门口,却还是看到了那辆熟悉的卡斯特。
”别以为我是跟踪你的,是你的女人跟我哭诉才告诉我你在这的。“黎千尧有些嫌弃地拍了拍衣角。
”以后,让你那些被你抛弃的女人离我远点,省得我费尽心思帮你打报告。“
”我是哥哥,你是弟弟,弟弟偶尔帮帮哥哥不是理所当然的吗?“黎郡亚拉开车门,直径坐上副驾驶座。和他讲着道理。
”别跟我讲这些道理,没用的。“他在主驾驶座上冷冷地朝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