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车来到魁门,虽然已经凌晨,但魁门依旧亮着点点灯光。
这和上海的许多公司一样,即便是午夜,我们都要在工作。
对于其他人来说通宵加班加点的工作是为了挣钱,而我们加班加点,只是为了让更多的人少受到苦难或者痛苦,虽然我们收了人家钱,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门口中央一道笔挺的身姿站在那里。
不用说我也知道是飞哥,原本我跟他订了下午的时间训练的,没想到我因为对付伞魂还有表白的时间而耽误了。
我在车上看到飞哥正看着我,他的脖子似乎都被气的发红,显然从下午他就一直等到了现在。
“给我下来!”飞哥暴吼一声,我感觉连地下都微微的震动了,于是我赶忙下车然后一脸愧疚的道歉着。
“迟到,这是你现在应该做的事情吗?!你现在自信心爆棚了是吗?”飞哥的脸上的青筋犹如蜈蚣般不断的蠕动着。
“是,我知道错了,今晚我可以通宵训练!”我站直身体,像被军官训练的士兵一样回答道。
可能是因为今晚丁然答应了我,也可能是因为她跟我接吻了,总之我感觉现在的我有着无限的体力和精力在我体内流转着。
“好,这是你说的,跟我来!”飞哥转身就朝着魁门走去。
我像个小孩子一样屁颠屁颠的在后面跟着。
练功房内,一大堆法宝在练功房里静静的等待着。
我看到这些法宝瞬间吃了一惊,因为法宝很稀少,我到现在都没有一件法宝呢!当然,魁牌除外。
而这里居然摆放了一大堆!而且这些法宝居然像器材一样!
“这些都是炼体的法宝,我来输出灵力,你来承受就好了。”飞哥将我拉到一个法宝旁边,然后淡淡的说道。
这个法宝我也不知道是谁制造的,居然像手术台一样!旁边还有一个像计时器一样的东西,而且这一张床上面还带着一个巨大的长方形罩子。
“躺在上面!”
“哦.....”
我乖乖的躺在上面,就在我完整的躺在上面的时候,几根巨大又虚幻的铁链突然出现然后束缚住我的手脚。
我挣扎了几下后发现居然丝毫动不了,仿佛被铁锁拷住了一样,而且原本我的力量应该很大的,哪怕是这种用法术召唤出来的锁链我应该也可以挣脱才对,但此刻竟然纹丝不动!
“这是用我的灵力做媒介来体现的,你的道行没有超过我的话,你是挣脱不开的。”飞哥冷冷一笑。
随后他将一丝灵力传输到了法宝上,如同玻璃般的罩子瞬间就罩住了我的身体。
玻璃罩大概十米高,但是却非常窄,刚刚好罩住整张床我看着高高的玻璃罩,心里有些郁闷,这叫哪门子的训练啊?
这时,飞哥手指上的灵力轻轻一点,然后玻璃罩的顶层开始慢慢浮现了一道深蓝色的漩涡。
旁边那个类似计时器的东西开始跳动着一连串的数字,“我去,还真的是计时器。”我看到后挑了挑眉头说道。
就在我好奇还没做好准备之时,一道巨大的水柱迅速的朝我落下!
“砰!”
水柱重重的拍打在了我的全身,我感觉这道水柱就像一座小山一样重重的撞击在了我身体之上,甚至我都听到了我骨头断掉的声音。
水灌满在了整个罩子里,由于我之前没有做好准备,所以憋住的空气并不多,于是我开始挣扎,原本费力都打不开的锁链在水压之下更是艰难。
骨头断裂疼痛和不足的空气让我感到窒息,我的全身仿佛都有种虚弱的感觉,这种感觉我想只有苦行僧才能做到吧。
“噗”
体内的空气开始不足了,我凸出一串串水泡,我使劲挣扎却没有用,这时,水柱开始回升。
“呼呼”
水柱渐渐的回到那道深蓝色的漩涡内,空气仿佛再次回了过来,于是我赶忙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然而在我还没呼吸几口气时第二波水柱又开始落了下来。
“砰!”
水柱再次的敲打在了我的身上,“噗”出于疼痛,我不得不将口中的几口氧气给吐了出来。
骨头断裂淡淡疼痛感似乎要将我全身给撕碎般,虽然我的表面没有什么伤痕,但我的内部已经遭受到了重创,这些伤势对于我们修士来说不算什么,却也是一种极其痛苦的过程。
飞哥看了看水中苦苦承受的我又看了看计时器,眼神中平淡无奇了却又带着丝丝的期待。
水柱再一次的往上升,疼痛的感觉伴随着水柱的回升也渐渐舒缓起来,但是我不知道还有多少波这种水柱,但是从前两波的水柱来看,中间的时间大约是一分钟,时间很短,所以我只能抓紧时间呼吸,以及防止下一波的水柱做好准备。
果然不出我所料,一分钟后水柱再次轰然落下,这次为了防止空气的不足,水柱落下来后我愣是没有将口中的氧气给吐出来。
外面的计时器跳动的数字已经达到了十分钟,飞哥的眼神之中跳动的火苗也在悄然升起。
就这样来来回回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哪怕我的气血之力还有精力旺盛都支撑不住的晕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后我醒了过来,我看到我的周身布满着烟雾,这个烟雾我吸了一下,居然顿时清爽很多。
而且,我的四肢和骨头居然都回复了!
我环顾四周,这是在一个木房内,这时我发现自己竟然全身裸着躺在一个木桶内!
木桶里面装满了黑色粘稠的不明液体,而烟雾也是从这里面散发的。
我一时之间感到恶心,于是想要从里面跑出来,我刚一起身,一道声音立刻呵斥住了我:“敢站起来我就再打断你全身的骨头!”
飞哥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木房内,听到他说打断我全身的话,一个激灵后赶忙躲进了黑色液体内。
这个液体虽然恶心,但却有种让你在冰冷刺骨的冬天里享受热水的感觉,就是非常的舒服。
我知道这是一桶价值高昂的药液,也明白飞哥的心思,联想到我之前的迟到,顿时羞愧的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