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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藏山悟佛

待各大门派离后,周红琪并没有跟随离去,而是偷偷的留下,见证‘免罪典礼’,一睹壮势之彩。其中,欧阳克夏暗中命令左右护法花白若和钱飞,先行带离宫徒,而后再折回少林。

不久,所有的该留下的正义人士都留下了。

枯智住持紧握着欧阳克夏的粗厚的手,言道:“贤侄,正阳宫留下,形成第五阵,由于殿内不够,你们一律在寺场组成。但,你可在我的旁边,加入第二阵。”

渐渐的阵布完了,周红琪躲在一个少林寺较为隐蔽的地处,偷偷的观看,此地能够最轻易的远眺叶凡,她的心上人。

枯智交待一个小沙弥,关闭朱红的少林大门。

静霎,‘免罪典礼’正式开始。

首先,由了尘高僧言道:“众位皆佳朋,今时,我们相聚于此,即为以前我少林寺对凡智所犯下的迷惑之错,特开此‘免罪典礼’,凡智乃枯智住持的师侄,枯智住持与天幽子一气同门,互为师兄弟。接下,由枯智住持宣布‘免罪典礼’的程序。”

枯智住持表情神肃的言道:“师兄天幽子,交待老衲我要好好的保护叶凡,让其静心的在‘清水洞’参悟‘佛心经’。因‘音缘璧’的内在有此内义,我少林寺以后定当全力护凡智,使其及早的参悟出‘佛心经’的内蕴。”

顿霎,又言道:“这里少林寺的全部佳朋皆要谛护,包括武林盟主欧阳克夏及宫徒。”

最后,枯智住持道:“‘免罪典礼’的程序分为三道:其一,在佛祖面前宣读‘赦罪词’,全词如下:

我道我生,我行路。

九九归一,在难免。

射难劈险,霸长流。

三三归根,又轮转。

天行地转,左鬼神。

乾卦坤卦,干支转。

舞剑神话,亘古未。

山水满春,江湖绿。

福佑凡间,祸转福。

此为首程序。

第二道程序,等下由叶凡宣读他所写的赦罪词,我们众嘉宾随他一起念。

第三道程序,由凡智在佛祖面前立誓。”

当枯智住持道毕后,众高朋一起宣读适才枯智住持所言的‘赦罪词’。

宣毕,叶凡站了起来,扭身面对寺场。

他用纤纤玉手拿出了已撰写好的‘赦罪词’,全寺的人做好了跟随宣念的准备。

赦罪词全文如下:

天开地合,八部归化,升龙下潜。

荡气回旋,斩鬼锄邪,清风正间。

神话千古,霸气任旋,一地肝胆。

云雾纷散,阳魄重合,地阴霎散。

刀光无畏,山水倒流,风流何等。

左权右离,合二为一,赤心万里。

舞剑雄空,黄马任带,福缘凡间。

齐宣毕,开始了最后的一道程序:叶凡在佛前宣誓。

誓词较为简单,但蕴含的雄心万丈。

叶凡宣誓道:“我叶凡在佛祖面前宣下重誓:

全力参悟‘佛心经’,不达目的,葬我地狱。”

林缘在一旁望着叶凡的雄心壮志,顿感心撼,才十八岁呀,就有如此的魄力和奋劲,自己今年也已十七了,我们只相差一岁,没有可比性呀。爱慕之心,更加的剧增,坚定之心,愈加强剧,叶凡在林缘的心中是个绝世美少年。

待叶凡宣誓毕后,完成了全部的程序,林缘上前几步,竖起了纤嫩的大拇指,朝叶凡笑道:“凡哥哥,有野心,林妹妹我当初不知你有如此的使命,真是自愧不如呀。”

叶凡笑道:“哪里,只是为了武林的安宁,为了苍生的福祉罢了,算哪门子的野心,你有什么自愧不如的,大家都是平等的。”

林缘笑道:“‘为了武林的安宁,为了苍生的福祉’,已是世所罕见了,我一个小小的林妹妹,怎么能够跟你凡哥哥相提并论的,只要你把我放在你的心里,没有忘了我即可。”

李荣镜跟着笑道:“你们俩又开始打情骂俏了,又开始在我们的面前摆福了,小心引我们的妒忌的。”

笑了笑后,用手轻轻的拍了拍黄小玉的手,朝小玉使了个鬼脸,小玉亦十分的高兴,也回了个鬼脸。

周红琪在远处凝眺着,心里十分的不舒服,于是壮了个胆,引步前行,步速越加的快。

全寺场的佳朋皆在注视着周红琪,惊道阴风教的这位金鹰教主,怎么又回来了。

叶凡的心里马上意到了什么,于是先行停止与林缘的讲话,看这个阴风教的金鹰教主到底想干什么。

很快,周红琪进入了大殿,站在了叶凡的身畔,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看了一会,然后撒步离去,眼角已布满了红泪,叫人如此的相怜。

叶凡瞬时惊呆了,立在原处,好像很深的意到了什么:此姑娘如此爱着自己,并且很深很纯,转眸之际,明明见其眼眶之中已有情泪。

段真见此状,心也剧烈的痛了,她大踏步的走到了叶凡的面前,此女亦是绝色。她的拳头捏得紧紧的,真真的想一拳打过,打烂他那张迷惑女孩的英俊的脸。段真心想:其实真正获得她的芳心的,是叶凡的非凡的智慧和造化苍生的雄心。至于那脸蛋,确也挺美。

正要举手之际,要放下了。

这一系列的动作,林缘和黄小玉看得清清楚楚的,一句不言。林缘心寻思:叶凡真的很抢手,自己以后定要多加的留心注意,切不可让这绝世之才,被她芳‘劫走’。暗下决心,一定要把叶凡追到手。

其实,叶凡心如明镜,他这一生只爱林缘一人,她芳的争与否,根本动不了他的铁心。林缘的当心只是多余的,但女人的心不是这样的,她认定的心爱是不能让她美夺走的。

段真的心极剧痛,像刀割一般,可谓流血。转瞬,水眸又是情泪汪汪,一转脸,一放手,跑出了大殿门槛,一直的冲出了朱红的寺门,边跑边哭,下山了。

叶凡不知所措,今天怎么了,一个个向他如此明了的示爱,自己这是几辈子修来的艳福,前几个轮回不知积的多少善德。

在场的所有嘉宾也都惊呆了,欧阳克夏不知自己的上宫徒段真为何会瞬间的爱上叶凡——自己的师兄弟,真是让人匪夷所思。欧阳克夏此时愈加的认识到叶凡确实与众不同,非凡人能比,师父天幽子的目光独具,心内非常钦佩这位师弟。

凝望着俩位艳女离去,叶凡首先顾到的确实林缘的感受,转身问了一句:“缘妹妹,我的心内只有你,不要乱想,不要去管她们,我只珍惜你。”

随后,才转脸看那扇朱红的少林大门,两个娇娇影远去了,内心亦是极为的伤痛。真可谓:红尘多情,红烛易逝,春宵又几何,又何必苦苦恋。

林缘言道:“我们的爱是牢不可破的,在你参悟‘佛心经’中,不知我能帮上什么忙?不是自夸,我也是一位才女。即使,我的才华够不上你的帮助,为你洗衣煮饭亦是心满意足的,也是回味的甜蜜的。”

叶凡摸了摸林缘的头,说道:“不说了,你我心知即可。”

在场的枯智住持及所有的人士,皆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枯智住持正要发言,欧阳克夏抢先言道:“情真意切,单凭这点,我欧阳克夏敢断定,我师弟叶凡肯定能成功的参悟‘佛心经’,福祉武林。”

底下的掌声更加的热烈,武林有望了,‘佛心经’参悟出之日,即是阴风教及一切武林邪恶覆灭之时。

于鑫言道:“凡哥,好样的,我们祝你早日参悟‘佛心经’,亦祝你和林缘永结连理,比翼齐飞。”

高静亦大声的言道:“武林有救了,凡哥,我们就住在少林,保护你,虽只是一份微薄之力。”

于锐平亦大声呼道:“凡哥,兄弟我现在是更加的佩服你,当初真的没看错你。”

掌声第三次再度响了起来,甚烈。

枯智住持向身边的一个小沙弥吩咐道:“今晚,你们准备丰富的膳宴,我们皆为凡智洗尘,明日他将正式入‘清水洞’,参悟‘佛心经’。”

时间很快推移到了暮晚时分,膳厅内佳朋如潮,每桌总共七道素菜,如菠菜、白菜、青菜等,三碗清汤,大家以茶代酒,举杯共饮,气氛相当热烈。

枯智住持首先言道:“明日,凡智将正式入‘清水洞’参禅悟道,此时我们皆为他洗尘,并明时拂晓还要举行封洞仪式,正式封完后,凡智在洞中参禅半年,随后将再别少林,以实践来续悟。”

叶凡举杯道:“我已在佛祖面前立过重誓,‘清水洞’的参悟只是第一阶段,后面还有更高深的阶段,一步步的循序渐进。幸好,小时家父还让我读《论语》,铸成一定的文学功底,为破译‘佛心经’有帮助。”

欧阳克夏言道:“师弟,以你的悟性,即使是给你一些微薄的知识,也会变成无穷的力量。”

叶凡笑道:“师兄,你过奖了,哪里,有些悟性罢了,也要靠不懈的勤力,天道酬勤嘛。”

欧阳克夏亦笑道:“师弟,过谦了。来,举杯,以茶代酒,共饮一杯,祝你。”

正举杯,林缘引纤步过来,笑道:“凡哥哥,来,三个共饮吧。”

欧阳克夏的心内都高兴死了,这一对比翼鸟。

一首词《龙凤照》可明心语:

比翼龙凤,水中踏步,绽放神彩。

狂风璧玉,双绝双色,一曲琴音奏边空。

顶上花伞,脚下绿路,行空天马吹横笛。

日与夜,月和昼,龙凤江中照红鱼。

宴散后,已是入夜,枯智等皆回到了寝房安憩,可叶凡和林缘并无回寝室入眠。她们二人一起牵手到寺后的溪谷畔,聊起了天。

林缘笑着言道:“凡哥哥,此次入洞修炼,相见的时日变少了。”

叶凡笑着回道:“林妹妹,时日是少了,但为了武林的福祉,苍生的康宁,没办法,必须如此。”

林缘笑着说道:“好个为了武林苍生,显是没把我放在心内。”说着把脸转到了一侧,假装不高兴。

叶凡知其故意,用双手轻抚林缘的脸,林缘高兴的扭过了头,笑道:“我知道凡哥哥爱林妹妹,先已苍生武林为重,确是这样,这才是大侠的气范,不愧是叶大侠。”

叶凡笑道:“小妹过奖了,你凡哥哥,只是个平凡的微尘,不然也不叫‘凡哥’,是吧。”

林缘灵眸一动,笑道:“是的,是的,平凡的哥哥,简称‘凡哥哥’,小女子记住了。”

叶凡笑着摸了摸林缘的秀发,言道:“你看,今晚的星空多美呀,你再看,溪中的水多清呀。”

林缘一会儿抬头,一会儿又低头,随着叶凡的手指动着脑袋,特别滑稽。

李荣镜与黄小玉坐在寺场的台阶,亦一起聊天,一起仰望星空。

黄小玉笑道:“今晚,怎么没看见叶凡和小姐呀,他们到哪里了?”

李荣镜笑着道:“以凡哥的德性,估计是到后山的某个什么地处,闲聊去了。”

黄小玉笑着说道:“我想也是这样,以小姐的性情,应该是在后山的某个什么地方去了。哎,你说他们俩个会干什么呀?”

李荣镜笑回道:“你想呀,展开我们丰富的想象力,你就知道了。”

黄小玉笑言道:“确实,噢。这谁都能想得到。哎,不管了,我累了,我要先回寝休憩,你也回吧。”

李荣镜笑道:“小玉,走之前,能否答应哥一间事?”

黄小玉的知道是什么,心胀跳得很厉害。

于是,言道:“说吧,什么事?”

李荣镜笑着说道:“能否让我亲一下,就一下。”

黄小玉红着脸,故意迟疑了一会,笑着言道:“好吧,就亲一下。”

李荣镜笑道:“你先把眼睛闭上,再亲。”

黄小玉知道会发生什么,又是故做不乐意,其实心中都高兴死了。于是,等了一会,闭上了双眼。

结果,真的出乎黄小玉的意料,李荣镜这个色鬼,一共亲了黄小玉的俏唇三下,且是连续的热吻。黄小玉感到很兴奋,又是故意假装无法反抗,心里巴不得李荣镜多亲几下。

且说,叶凡和林缘在后山的溪谷边闲聊,斗转星移,时间已是很晚了。

叶凡言道:“林妹妹,我们该是回寺了,明时,还要正式的封洞仪式。”

这时,林缘红着脸说道:“你不想表白什么吗?明日你就要封洞参禅了。”

叶凡一下即知林缘的意思,笑道:“那就亲一下,一吻定情,行吗?”

林缘笑得很开心,笑着说道:“行,亲得热烈点。”

林缘闭上了灵眸,叶凡深情的亲了林缘的香甜的朱唇。今晚,在月光和星光下,两人一吻定终身。

二人手牵着手,穿过密林,通过曲折的幽径,回到了寝房,各自入眠了。

小玉心知肚明,看着小姐欣喜的形样,一句话没言,假装安睡了,心里实是高兴。林缘这晚睡得很香很甜,心中很是踏实。

叶凡得了终身的绝美眷侣,亦是十分舒畅。

翌日清晨,霞光万丈,朝阳十分的炫烂,照射着千年的古寺。

所有人士早早的在后山的‘清水洞’前集中,封洞仪式其实很简单。由枯智住持宣读封洞词,全文如下:

圣光照地,清水洞前,佛光封顶。

洞内一嫡,参禅悟佛,十字相合。

百年不舍,金光在前,黄光在后。

四方六合,静心养神,藏山悟佛。

宣毕,叶凡走到枯智住持的身畔,眼神朝着林缘和黄小玉,悄悄的说了几句话:那两位姑娘是林缘和黄小玉,她们是易容的,真实面目不是这样。往后,她们就住在少林寺,每三天让她们和我的众兄弟,上山见我一面。

枯智住持心里大惊:他们不就是阴风教主的爱女和丫鬟嘛,怎么她们.....。

枯智住持对着叶凡小声言道:“肯定妥善安排,会照顾好的,你就安心参悟吧。”

其实,当初黄小玉没去掉易容的面具,光凭声音,李荣镜就知道对方是自己的心上人——黄小玉,大家都心知肚明,无需去面具。

叶凡身上只带两件神物‘音缘璧’和‘佛心经’,入洞。在机括将下降之际,林缘水汪汪的明眸再次目睹一遍,她心中的凡哥哥的风采。所有的佳朋皆再次目睹,大家一句话没讲,但心中都是祝福。

在返回的路上,人语鸟鸣花笑,等待着半年后的升华蜕变为蝶。

叶凡入洞后,静心打坐,摆正胸前的‘音缘璧’,拿出‘佛心经’,此经乃武林的圣经,破它,一切武功皆可轻易练成。‘佛心经’共一百七十三页,开卷序语,极为隐晦难懂,叶凡已睹过,但仅是目睹而已,根本不知所云,寸步难行。

叶凡先总体浏览一遍,看一下结构概况。

‘佛心经’有一个最大的特点,都是隐晦文蕴,就封面有一尊佛祖的图像,内里全无图像,自己当初幸好还有一些文言文的功底,但一到这里根本没有什么作用,叶凡顿时感觉毛骨悚然,太可怕了,信心依然十足,攀登的力量更加内强。

叶凡先一页一页的认真的往下翻,直到最后一页,也就是结页。其中有两段话:

浩初太白,若力若大,不伪不霎,当为日上。昊昊地坤,明明天亁,渺渺为上,霸霸为下。

无言无日,无煞无盟,无心无火,无量无海。有道有幽,有珢有寅,有荣有金,有喜有跺。

叶凡霎时闷了,这写的都是什么,一句亦无法领会,自己当初的文言文差得太远了。

叶凡闭上了眼眸,先把它强记下来,再静心思索。虽言强记,首日,叶凡只强行记住了扉页的全文,和结页的三段话。

晚上,叶凡无法入眠,辗转反侧,一直在思探扉页和结页的话语,没有半点进展,寸半无行。直到凌晨时光,才草草的理解了一个词‘无量无海’,但深意还是不知。

第二天,山下的小沙弥,在拂晓准时的送上饭菜。叶凡,哪有心思吃饭,饭菜原封不动的放在了石桌。

他要继续的深入的思探‘无量无海’四字内蕴,方可罢休。还是入夜时分,‘无量无海’的深蕴才慢慢的揭开面纱。

有个词‘不伪不霎’叶凡较为熟悉,但其深蕴比‘无量无海’还要强,当时一眼就判断出此词有问题,所以先考虑‘无量无海’。叶凡突然意识到,这里的文序全部被打乱了,瞬间感到难度更大到不知多少倍了。

不过,还是很欣慰,总算两天来,有了一些收获了。煞喜煞喜,一共是三顿饭,叶凡总算心安理得的开口吃一些了。

第三天,林缘和黄小玉及李荣镜等众兄弟上山了。

林缘看着叶凡的面庞,言道:“才三天,你就瘦了,往后又多吃,思考与吃饭两不误嘛。来,这是我亲手做的,黄油炒菠菜,很好吃的。”

叶凡高兴的吃完了林缘做的‘黄油炒菠菜’,言道:“三天来,收获甚微,发现‘佛心经’的序被打乱了,太可怕了,还弄懂了一个词‘无量无海’的深蕴。”

林缘言道:“已经很厉害了,凭你的悟性,会慢慢的全部撬开,我们都相信你。你继续努力吧。”

李荣镜等众兄弟,不想浪费他们凡哥的时间,言道:“凡哥,我们先走了,你慢慢的悟吧。三天后,我们还会来看你。”

一伙人下山,边言道:“已经很厉害了,要是我们,早就卷铺盖,走了。”

五个月后,叶凡对‘佛心经’的参悟,已有了相当的飞跃,还谈不上质的飞跃。

对‘佛心经’结页的最后一段话:

力刚力阴,反阳为阴,吐火为水。

微蝉薄翅,鸿鸟浩昆,失真失假。

亦热亦冷,霸主霸土,道柔德刚。

理解得较为透彻。其余的还是朦朦胧胧。

一日,林缘、黄小玉、众兄弟正好上山,看望叶凡。

叶凡言道:“有个词‘霸霸为下’一直理解得不是很透彻,冥思苦想了很长时间,进展不大。”

林缘笑着言道:“从字面看‘霸霸为下’,应是雄霸极端必然走向反面,暗含着物极必反之意。”

叶凡笑着言道:“这个词字面是此意,很容易理会,但深蕴一直未解,找不到突破路径。”

林缘突然想到了什么,言道:“小时候,我母亲殷芳,跟我讲过一个故事——农夫与蛇,好像与此有什么联系,只是灵光闪过一下。”

叶凡高兴的跳了起来,笑道:“突破口找到了,下面一句肯定是‘柔肠为上’,后接着演转,生出其它。”

叶凡扭身,兴奋的抱起了林缘,欣道:“要不是你,那么一个灵感,我也许要耗费更多的时光。林妹妹,你真好。”

林缘笑道:“能帮你一个忙,我已是很高兴了。”

叶凡心想:还真是才女,不然我要浪费更多的精力,少走了很多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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