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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买何九武大冤死(2)

薛嫂一直走到铺子门首,掀开帘子,见西门庆果然在里面算账,便点点头,唤他出来。西门庆见是薛嫂,连忙撇了主管出来,两人走到僻静处说话。西门庆问她有什么话要说。

薛嫂道了万福,说道:“我来有一件亲事,来对大官人说,管情中得你老人家意,就顶死了的三娘窝儿。这位娘子,说起来你老人家也知道,是咱这南门外贩布杨家的正头娘子。手里有一分好钱。南京拔步床也有两张。四季衣服,妆花袍插不下手去,也有四五只箱子。珠子箍儿,胡珠环子,金宝石头面,金镯银钏不消说,手里现银子也有上千两,好梭布巾有三二百筒。不幸他男子汉去贩布,死在外边,守寡了一年多,身边又没子女,只有一个小叔儿,还小,才十岁。青春年少,守他什么!有杨家一个嫡亲的姑娘,要主张着她嫁人。这娘子今年不上二十五六岁,生的长挑身材,一表人物,打扮起来,就是个灯人儿。风流俊俏,百伶百俐。当家立纪,针指女工,双陆棋子,不消说。她娘家姓孟,排行三姐,就住在臭水巷,又会弹一手好月琴。大官人若见了,管情一箭就上垛。”

西门庆只听见妇人会弹月琴,便可在他心上,问道:“几时相会看去?”

薛嫂说道:“我和你老人家这等计议吧,相看不打紧,如今她家,一家子只是姑娘大。这婆子原嫁与北边半边街徐公公房子里住的孙歪头。歪头死了,这婆子守寡了三四十年,男花女花都无,只靠侄男侄女养活。咱只倒在身上求她,这婆子爱的是钱财,大官人多许她几两银子,送上匹缎子,买上一担礼物,亲去见她,和她讲定。旁人说话也没用,有这婆子一力张主,谁敢怎的?虽说还有个娘舅张四,山核桃差着一隔儿哩。”

就这一席话,说得西门庆欢从额角眉尖出,喜向腮边笑脸生,与薛嫂相约,明日就是好日子,就买礼往北边杨姑娘家去。薛嫂提着花箱儿去了,西门庆又进去和傅伙计算账。

次日,西门庆早起,打选衣帽齐整,拿了一段尺头,买了四盘羹果,雇了一个抬盒的,薛嫂领着,西门庆骑着头口,小厮跟随,一直来到杨姑娘家门首。

薛嫂先人去通报姑娘得知,说:“近边一个财主,敬来门外,和大娘子说亲。我说一家只姑奶奶是大,先来觌面,亲见过你老人家,讲了话,然后才敢领去门外相看。今日小媳妇领来,见在门首,下马伺候。”

这老婆子听了,便道:“阿呀保山!你如何不先来说声?”赶紧吩咐丫环打扫客位,收拾干净,顿下好茶,有请来客。

薛嫂一力撺掇,先把盒担抬进去摆下,打发空盒担儿出去,就请西门庆进来人见。

西门庆头戴缠棕大帽,一撒钩绦,粉底皂靴,进门见婆子拜四拜。婆子拄着拐,慌忙还下礼去。西门庆哪里肯,一口一声只叫“姑娘请受礼”。让了半日,婆子受了半礼。然后分宾主坐下,薛嫂在旁打横。

婆子问道:“大官人贵姓?”

薛嫂说:“我才对你老人家说,就忘了。便是咱清河县数一数二的财主,西门庆大官人!在县前开着个大生药铺,又放官吏债,家中钱过北斗,米烂陈仓,没个当家立纪娘子。闻得咱家门外大娘子要嫁,特来见姑奶奶讲说亲事。”

婆子点点头。

薛嫂又说道:“你两亲家都在此,漏眼不藏丝,有话当面说,省得俺媒人们架谎。这里是姑奶奶大人。有话不先来和姑奶奶说,再和谁说?”

婆子道:“官人倘然要说俺侄儿媳妇,自恁来闲讲便了,何必费烦,又买礼来。使老身却之不恭,受之有愧。”

西门庆道:“姑娘在上,没的礼物,惶恐。”

那婆子一面拜了两拜,谢了,收过礼物去。吩咐拿茶上来,吃毕,婆子开口说道:“老身当言不言谓之懦。我侄儿在时,做人挣了一分钱。不幸死了,如今多落在她手里,少说也有上千两银子东西。官人做小做大,我不管你,只要与我侄儿念上个好经。老身便是他亲姑娘,又不隔从,就与上我一个棺材本,也不曾要了你家的。我破着老脸,和张四那老狗做臭毛鼠,替你两个硬张主。娶过门时,生辰贵降,官人放她来走走,就认俺这门穷亲戚,也不过上你穷。”

西门庆笑道:“你老人家放心,适间所言的话,我小人都知道了。你老人家既开口,休说一个棺材本,就是十个棺材本,小人也来得起。”说着,向靴桶里取出六锭共三十两雪花官银,放在婆子面前,说道:“这个不当甚么,先与你老人家买盏茶吃。到明日娶过门时,还找七十两银子,两匹缎子,与你老人家为送终之资。其四时八节,只照头上门行走。”

这老婆子黑眼珠见了二三十两白晃晃的银子,满面堆下笑来:“官人在上,不当老身意小。自古先说断,后不乱。”

薛嫂在旁插口说道:“你老人家忒多心,哪里这等计较。我的大老爹不是那等人!自恁还要掇着盒儿认亲。你老人家不知,如今知府、知县相公来往,好不四海,结识人宽广!你老人家能吃他多少!”几句话说得婆子屁滚尿流。

坐吃了两道茶,西门庆便要起身。婆子挽留不住。

薛嫂道:“今日既见了,姑奶奶说过话,明日好往门外相看。”

婆子道:“我家侄儿媳妇不用大官人相。保山,你就说我说,不嫁这样人家,再嫁甚样人家!”又对西门庆说道:“官人,老身不知官人下降,匆忙不曾预备,空了官人了,休怪。”拄着拐杖,送了两步,西门庆让回去了。

出来了,薛嫂打发西门庆上马,说道:“还亏我主张有理么?你老人家先回去吧,我还在这里和她说几句,明日先往门外去了。

西门庆拿出一两银子来,与薛嫂做驴子钱,策马而回。

到次日,西门庆穿戴齐整,骑着大白马,玳安、平安两个小厮跟随,薛嫂儿骑驴子,一行人出南门,来到猪市街,到了杨家门首。原来门面屋四间,到底五层,坐南朝北,一间门楼,粉青照壁。西门庆勒马在门首等候,薛嫂先进去。半日,请西门庆下马进去。里面仪门紫墙,竹枪篱影壁,院内摆设榴树盆景,台基上靛缸一溜,打布凳两条。薛嫂推开朱红隔扇,三间倒坐客位,正面上供养着轴水月观音、善财童子,四面挂名人山水,大理石屏风,安着两座投箭高壶。上下椅桌光鲜,帘栊潇洒。

薛嫂请西门庆正面椅子上坐了,一面走入里边。片晌出来,向西门庆耳边说:“大娘子梳妆未了,你老人家请先坐一坐。”只见一个小厮儿拿出一盏福仁泡茶来。西门庆吃了,收下盏托去。

这薛嫂指手画脚说与西门庆听:“这家中除了那头姑娘,只这位娘子是大。虽有个小叔子,还小哩,不晓得什么。当初,那过世的老公在铺子里,一日不算银子,搭钱两大簸箩。毛青鞋面布,俺们问他买,定要三分一尺。见一日常有二三十染的吃饭,都是这位娘子整理。手下使着两个丫头,一个小厮。大丫头十五岁了,吊起头去,名唤兰香;小丫头才十二,名唤小鸾。到明日过门时,都跟她来。我替你老人家说成这亲事,指望典两间房儿住,强如住在北边那搭剌子里,往宅里去不方便。你老人家去年买春梅,许了我几匹大布,还没与我。到明日不管,一总谢罢了。”又指了指外面:“刚才你老人家看见门首那两座布架子,当初杨大叔在时,街道上不知使了多少钱。这房子也值七八百两银子。到底五层,通后街,到明日,丢与小叔罢了。”

正说着,只见一个丫头出来叫薛嫂。良久,只闻环珮叮咚,兰麝馥郁,妇人出来了:上穿翠蓝麒麟补子妆花纱衫,大红妆花宽栏;头上珠翠堆盈,凤钗半卸。西门庆睁眼细观:长挑身材、粉妆玉琢。模样儿不肥不瘦,身段儿不短不长。面上稀稀有几点微麻,却是生得天然俏丽。西门庆满心欢喜。

妇人向西门庆端端正正道了个万福,就在对面椅上坐下。西门庆还在不转睛地看她!妇人低下了头。

西门庆开言说:“小人妻亡已久,欲娶娘子入门为正,管理家事,未知意下如何?”

妇人却问道:“官人贵庚?没了娘子多少时了?”

西门庆道:“小人虚度二十八岁,七月二十八日子时建生。不幸先妻没了一年有余。不敢请问娘子青春多少?”

“奴家青春是三十岁。”

“原来长我二岁。”

薛嫂在旁插口道:“妻大两,黄金日日长。妻大三,黄金积如山。”

这时,小丫环端上三盏蜜饯金橙子泡茶,银镶雕漆茶盅,银杏叶茶匙。妇人起身,先取头一盏,用纤手抹去盏边水渍,递与西门庆。西门庆忙用手接了。妇人又道了万福。慌得旁边的薛嫂向前用手掀起妇人裙子来,裙边露出一对刚三寸恰半叉的一对金莲脚儿,穿着大红遍地金云头白绫高底鞋儿,让西门庆瞧。西门庆心中又是一阵欢喜。妇人取第二盏茶来递与薛嫂,又自取一盏陪坐。

吃了茶,西门庆便叫玳安用方盒呈上锦帕二方,宝钗一对,金戒指六个,放在托盘内拿下去。薛嫂教妇人拜谢了。

妇人问道:“官人行礼日期?奴这里好做预备。”

西门庆道:“既蒙娘子见允,今月二十四日,有些微礼过门来。六月初二日准娶。”

妇人道:“既然如此,奴明日就使人对北边姑娘那里说去。”

薛嫂道:“大官人昨日已是到姑奶奶府上讲过话了。”

妇人道:“姑娘说甚来?”

“姑奶奶听见大官人说此桩事,好不欢喜,才使我领大官人来这里相见。说了,不嫁这等人家,再嫁哪样人家?”薛嫂呱啦啦地说道。

妇人说:“既是姑娘这样说了,那就好了。”

薛嫂道:“好大娘子,莫不俺做媒敢这等捣谎?”

西门庆作辞起身。薛嫂送出巷口,问西门庆:“你老人家心下如何?”

西门庆说道:“薛嫂,其实累了你。”

“那你老人家请先行一步,我还得和大娘子说几句话就来。”

薛嫂转回来向妇人说道:“娘子,你嫁得这位老公也罢了。”

妇人问西门庆房里有人没有人,现作何生理。

薛嫂道:“好奶奶,就有房里人,哪个是成头脑的?我说是谎,你过去就看出来。他老人家名目,谁不知道?”于是,又把西门庆夸赞了一回。

妇人安排酒饭与薛嫂儿吃,却见杨姑娘家使了小厮送糕点来,又问受没受西门大官人家插定。妇人这会知道薛嫂的话不假,薛嫂乐得又自夸了一回。妇人让小厮转告姑娘行礼和迎娶的日子,又送薛嫂一块糖十个艾窝窝。薛嫂千恩万谢出门而归。

杨家母舅张四,此时要倚着小外甥杨宗保图留妇人手里的东西,一意举保与大街坊尚推官儿子尚举人为继室。不料听说已被县前开生药铺的西门庆定了,他是把持官府的人,遂动不得秤了。寻思良久,千方百计,决意以利害劝说妇人破此婚姻为上策。这张四舅走来对妇人说道:“娘子不该接西门庆插定,还依我嫁尚举人尚推官的儿子,那是斯文诗礼人家,又有庄田地土,颇过得日子,强如嫁西门庆。那厮积年把持官府,刁徒泼皮。他家现有正头娘子,乃是吴千户家女儿。过去做大是,做小却不难为你了?况他房里,又有三四个老婆,并没上头的丫头。到他家,人多口多,你惹气也!”

妇人道:“自古船多不碍路。若他家有大娘子,我情愿让她做姐姐,奴做妹子。虽然房里人多,汉子欢喜,那时难道你阻他?汉子若不欢喜,那时难道你去扯他?不怕一百,人单擢着。休说富贵人家,哪家没四五个。着紧街上乞食的,携男抱女,也挈扯着三四个妻小。你老人家忒多虑了!奴过去,自有个道理,不妨事。”

“娘子,我闻得此人单管挑贩人口,惯打妇熬妻。稍不中意,就令媒人卖了。你愿受他的这气么?”

“四舅,你老人差矣!男子汉虽利害,不打那勤谨省事之妻。我在他家把得家定,里言不出,外言不入,他敢怎的?为女妇人家,好吃懒做,嘴大舌长,招是惹非,不打她,打狗不成?”

“他家还有一个十四岁未出嫁的闺女,诚恐去到他家,三窝两块,他人多口多,惹气怎了?”

“四舅说哪里话?奴到他家,大是大,小是小,凡事从上流看,待得孩儿们好,不怕男子汉不欢喜,不怕女儿们不孝顺。休说一个,便是十个也不妨事。”

“我见此人有些行止欠端,在外眠花卧柳,又里虚外买,少人家债负,只怕坑陷了你。”

“四舅,你老人家又差矣!他就外边胡行乱走,奴妇人家只管得三层门内,管不得那许多三层门外的事。莫不成日跟着他走不成?常言道:‘世上钱财倘来物,哪是长贫久富家?’紧着起来,朝廷爷一时没钱使,还问太仆寺借马价银子支来使,休说买卖人家,谁肯把钱放在家里?各人裙带上衣食,老人家不消这样费心。”

这张四不但说不动这妇人,倒吃她抢了几句话,好无颜色,吃了两盏清茶,起身去了。羞惭归家,与老婆商议,到搬箱笼那日,拼命拦夺。

二十四日,西门庆行礼,请了他吴大妗来坐轿押担。衣服头面,四季袍儿,羹果茶饼,布绢绸绵,约有二十余担。这边妇人请了杨姑娘和自己的姐姐,接茶陪待。二十六日,请十二位高僧念经,做水陆烧灵。都是杨姑娘一力张主。

这日,薛嫂正引着西门庆家雇的几个闲汉,加上守备府里讨的一二十名军牢,进来搬抬妇人床帐、嫁妆箱笼,只见那张四领着几位街坊乡邻冲了进来,拦住军牢,叫道:“保山,且休抬!我有话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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