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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试春药西门纵欢(1)

犯嫖案桂姐避难

这和尚生得豹头凹眼,色若紫肝,戴了鸡蜡箍儿,穿一领肉红直裰,颏下髭须乱拃,头上有一溜光檐。就是个形容古怪真罗汉,未除火性独眼龙。在禅床上旋定过去了,垂着头,把脖子缩到腔子里,鼻口中流下玉箸来。

西门庆见了,口中不言,心中暗道:“此僧必然是个有高手段的高僧。不然,如何有此异相。等我叫醒他,问他个端的。”于是扬声唤他:“那位僧人,你是哪里人氏,何处高僧,云游到此?”头一声不答应,第二声也不言语,第三声唤了,僧人在禅床上把身子打了个挺,伸了伸腰,睁开一只眼,跳将起来,向西门庆点了点头。粗声应道:“你问我怎的?贫僧乃西域天竺国密松林齐腰峰寒庭寺下来的胡僧,云游至此,施药济人。官人,你叫我有甚话说?”

西门庆道:“你既是施药济人,我问你求些滋补的药儿,你有也没有?”

胡僧道:“我有,我有。”

“我如今请你到家,你去不去?”

“我去,我去。”

“你说去,即此就行。”西门庆道。

胡僧直竖起身来,向床头取过他的铁柱杖来拄着,背上他的皮褡裢,内盛着两个药葫芦,下了禅堂,就往外走。也不要头口,还说管情比骑头口的西门庆先到。西门庆吩咐玳安跟着他,自己作辞长老上马,仆从跟随,径直进城来家。不一时,玳安跟随胡僧先来到门首。玳安两腿皆酸,浑身是汗,连连抱怨。胡僧体貌从容,气也不喘。平安告诉玳安儿,刚才王六儿使了王经来请爹过去说话。正说着,只闻喝道之声,西门庆到了。

西门庆见胡僧已在门首,说道:“吾师真乃人中神也!果然先到。”一面让至里面大厅上坐。

胡僧入坐,睁眼观看厅堂。西门庆换了衣帽,陪他坐着,问道:“吾师用酒不用?”

“贫僧酒肉齐行。”

西门庆吩咐:“后边不消看素馔,拿酒饭来。”

那日正是娇儿生日,厨下肴馔下饭都有。安放好桌儿,只顾拿上来:鱼、鸭、鸡、肉、肉包子、鳝鱼面,滋阴摔白酒,登时把胡僧吃得愣了眼儿:“贫僧酒醉饭饱,足可以够了。”

西门庆叫左右撤去酒桌,因问他求房术的药儿。胡僧道:“我有一枝药,乃老君炼就,王母传方,非人不度,非人不传,专度有缘。既是官人厚待于我,我与你几丸吧。”于是向搭裢内取出葫芦儿,倾出百十丸,吩咐:“每次只一粒,不可多了,用烧酒送下。”又将另一个葫芦揭了,取二钱一块粉红膏儿,吩咐:“每次只许用二厘,不可多用。若是胀得慌,用手捏着两边腿上,只顾摔打,百十下方得通。你可撙节用之,不可轻泄于人。”

西门庆双手接了:“我且问你,这药有何功效?”

胡僧道:“形如鸡卵,色似鹅黄。三次老君炮炼,王母亲手传方。外视轻如粪土,内觑贵乎玕琅。比金金岂换?比玉玉何偿?任你腰金衣紫,任你大厦高堂,任你轻裘肥马,任你才俊栋梁,此药用托掌内,飘然身入洞房。洞中春不老,物外景长芳。玉山无颓败,丹田夜有光。一战精神爽,再战气血刚。不拘娇艳宠,十二美红妆。交接从吾好,彻底硬如枪。服久宽脾胃,滋肾又扶阳。百日须发黑,千朝体自强。固齿能明目,阳生诟始藏。恐君如不信,拌饭与猫尝。三日淫无度,四日热难当。白猫变为黑,尿粪俱停亡。夏月当风卧,冬天水里藏。若还不解泄,毛脱尽精光。每服一厘半,阳兴愈健强。一夜歇十女,其精永不伤。老妇颦眉蹙,淫娼不可当。有时心倦怠,收兵罢战场。冷水吞一口,阳回精不伤。快美终宵乐,春色满兰房。赠与知音客,永作保身方。”

西门庆听了,要问他求方儿:“请医须请良,传药须传方。吾师不传于我方儿,倘或我久后用没了,哪里寻师父去?”又道:“随师父要多少东西,我与师父。”因令玳安后边快取二十两白金来,递与胡僧,要问他求这一枝药方。

胡僧笑道:“贫僧乃出家之人,云游四方,要这资财何用?官人趁早收回去。”就要起身。

西门庆见此,便说道:“师父,你不受资财,我有一匹四丈长大布,与师父做件衣服吧。”即令左右取来,双手递与胡僧。

胡僧这才打问讯谢了。临出门,又吩咐:“不可多用,戒之,戒之!”言毕,背上褡裢,拄定拐杖,出门扬长而去。

西门庆送走胡僧进来,玳安悄悄向前说道:“头里韩大婶使了她兄弟来请爹,说今日是她生日,请爹好歹过去坐坐。”西门庆得了胡僧药,心里正要去和妇人试验,不想她来请了,正中下怀,即吩咐玳安备马,使琴童先送一坛酒去。自己径走到潘金莲房里,取了淫器包儿,便衣小帽,带着眼纱,玳安跟随,径往王六儿家来。下马到里面,吩咐说:“留琴童儿在这里伺候,玳安回了马家去,等家里问,只说我在狮子街房子里算账哩。”玳安应诺去了。

王六儿已是一身新打扮,与西门庆磕头,在旁边陪坐:“无事,请爹过来散心坐坐,又多谢爹送酒来。”

西门庆道:“我忘了你生日,今日往门外送行去,才来家。”因向袖中取出一对簪儿来,递与她:“今日与你上寿。”

王六儿接过来观看,却是一对金寿字簪儿,说道:“倒好样儿。”连忙道了万福。

西门庆又递与她五钱银子,吩咐:“你称五分,交小厮有南烧酒,买它一瓶来我吃。”

王六儿笑道:“爹老人家,别的酒吃厌了,想起来又要吃南烧酒了。”连忙秤了五分银子,使琴童拿瓶买去了。这里一面替西门庆脱了衣裳,请入房里坐。一面亲自洗手剔甲,剥果儿,交丫头炖好茶,拿上来西门庆吃。又在房内放小桌儿,看牌耍子。看了一会,才收拾吃酒。

西门庆用烧酒把胡僧药吃了一粒下去,脱了衣裳,坐在床沿上,又把胡僧与他的粉红膏子药儿盛在个小银盒儿内,捏了有一厘半儿,安放在马眼内。登时药性发作,那话儿比寻常分外粗大。西门庆心中暗喜:“果然此药有些意思。”王六儿也脱得光赤条条,坐在他怀里,一面用手笼揝,说道:“怪道你要烧酒吃,原来干这营生。你这是哪里讨来的药?”西门庆把胡僧与他的药告诉一遍。先令妇人仰卧床上,交合起来。西门庆渐次酒兴大发,觉翕翕然,畅美不可言。王六儿则淫心如醉,酥瘫于枕上,颤声不已。西门庆说:“等你家的来,我打发他和来保、崔本扬州支盐去,支出盐来卖了,就交他往湖州织了丝来,好不好?”

王六儿道:“好达达,随你交他哪里,只顾去,闲着王八在家里做什么?铺子却交谁管?”

“我交贲四且替他卖着。”

“也罢,且交贲四看着吧。”

西门庆起来,王六儿陪着吃酒。玳安来接。西门庆临起身,王六儿道:“爹,好暖酒儿,你再吃上一盅儿。你到家莫不又吃酒?”

西门庆道:“到家可不吃了。”于是拿起酒儿又吃了一盅。“你这一去,几时来走走?”王六儿问。

“我待得打发了他们起身,才来哩。”说毕,丫头点茶来漱了口,上马归家。

月娘正领着众姊妹在上房听薛姑子的徒弟两个小姑子唱佛曲儿。金莲耐不住,起更时分,回到房来,向床上摸那淫器包儿,又没了。问春梅,才知西门庆进来过,心中猜定,一定是摸去往院中那淫妇家去了。正在这时,西门庆来家,径往花园瓶儿屋里去了。月娘得知,责怪道:“你看是有个糟道的!这里人等着他,就不进来了。”瓶儿慌忙走回房中,对西门庆道:“他二娘在后边等着你上寿。”

西门庆笑道:“我醉了,明日吧。”

瓶儿不肯,一力撺掇西门庆进后边来。李娇儿递了酒。西门庆坐不移时,提起脚儿,还踅到前边瓶儿房里来。原来,在王六儿那里,吃了胡僧药,被药性把住了,弄耸了一日。进房教迎春脱了衣裳,就要和瓶儿睡。瓶儿不肯,怕弄醒身边的孩儿,又因身上来了,不方便,要他去别的屋里睡。西门庆搂过他的脖子,亲了个嘴,说道:“这奴才,你达心里要和你睡睡儿。”因把那话露出来,与李瓶儿瞧。唬得李瓶儿要不的,说道:“耶!你怎么弄得它这等大?”西门庆笑着把吃胡僧的药说了一遍:“你若不和我睡,我就急死了。”

瓶儿道:“可怎样的?我身上才来了两日,还没去,一发等去了,我和你睡吧。你今日且往他五娘屋里歇一夜儿,也是一般。”

“我今日不知怎的,一心只要和你睡。我如今杀个鸡儿央及你央及儿,再不你教丫头掇些水来洗洗,和我睡睡也罢。”

“我倒好笑起来,你今日哪里吃得恁醉醉儿的,来家歪斯缠。我就是洗了,也不干净。一个老婆的月经,沾污在男子汉身上,臜剌剌的也晦气。我到明日死了,你也只寻我?”瓶儿吃他逼勒不过,教迎春掇了水,下来洗干净了,方上床与西门庆交会。可霎作怪,瓶儿慢慢拍哄得官哥儿睡下,只刚扒过这头来,孩子就醒了,连醒三次。瓶儿只得教迎春拿博浪鼓儿哄着他,抱与奶子屋里去了,二人方才自在玩耍。西门庆只顾揉搓,觉翕翕然畅美不可言。李瓶儿道:“达达慢着些,顶得奴里边好不疼。”西门庆道:“你既害疼,我丢了罢。”于是向桌上取过茶来,呷了一口冷茶,登时精来,一泄如注。睡下时,已三更天气。

潘金莲那边,见西门庆在瓶儿屋里歇了,自知他偷了淫器包儿和她玩耍,暗咬银牙,关门睡下。第二日,便去月娘跟前说瓶儿拦汉子。西门大姐平日与瓶儿最好,一旁听了此话,告诉了瓶儿,瓶儿气得暗下落泪。

这日,西门庆使来保去乔大户家,两家各出五百两银子,打发韩道国、崔本、来保三人往扬州去,不料在月娘房中撞见了薛姑子,好不大骂一气。月娘责怪他不该枉口拔舌骂出家人;西门庆便把阮三死的事说了。月娘便扯开话题,又开箱子拿出银子兑了,交付三人。西门庆骂了几句,也便作罢,在卷棚内看着打包。

应伯爵走了进来:“哥,打包做什么?”

西门庆因把打发来保等去扬州支盐事说了。伯爵举手道:“哥,恭喜!此去回来,必有大利息。”

西门庆一面让坐,一面唤茶来吃了。因问:“李三、黄四银子几时关?”

“也只不出这个月里。他昨日对我说,如今东平府又派下二万香来了,还要问你挪五百两银子,接济他这一时之急。如今关出这批的银子,一分也不动,都抬过这边来。”伯爵说。

西门庆道:“倒是你看见,我这里打发扬州去还没银子,问乔亲家那里借了五百两在里头,哪讨银子来!”

“他再三央及我对你说,一客不烦二主,你不接济他这一步儿,教他又问哪里借去?”

“门外街东徐四铺少我银子,我那里挪五百两与他吧。”

“可知好哩。”伯爵说道。

正说着,平安儿拿进帖儿来:“夏老爹家差了夏寿,道请爹明日坐坐。”

西门庆看了柬帖道:“晓得了。”

伯爵又说道:“我今敢来有桩事儿来报与哥。你知道院里李桂儿勾当?她没来?”

“她从正月去了,再几时来?我并不知道什么勾当?”

伯爵告诉西门庆:“王招宣府里第三的,原来是东京六黄太尉侄女儿女婿。从正月往东京拜年,老公公赏了一千两银子,与他两口儿过节。你还不知,六黄太尉这侄女儿生得怎么标致,上画儿委的只画半边儿也没恁俊俏相的。你只守着你家里的罢了!每日被老孙、祝麻子、小张闲三四个摽着在院里撞,把二条巷齐家那小丫头齐香儿梳笼了,又在李桂儿家走,把他娘子儿的头面都拿出来当了,气得他娘子儿家里上吊。不想前日,老公公生日,他娘子儿到东京只一说,老公公恼了,将这几个人的名字送与朱太尉。朱太尉批行东平府,着落本县拿人。昨日把老孙、祝麻子与小张闲都从李桂儿家拿得去了。李桂儿便躲在隔壁朱毛头家过了一夜。今日说来你这里,央及你来了。”

西门庆道:“我说正月里都摽着他走。这里借人家银子,那里借人家银子。那祝麻子还对着我捣生鬼。”

伯爵道:“我去吧。等会李桂姐来又说我了。”

西门庆道:“你且坐着,我有话哩。李三你且不要许他,等我门外讨了银子来和你说话去。”

伯爵道:“我晓得。”刚走出大门首,就见李桂姐轿子到了。

西门庆正吩咐陈经济骑骡子往门外徐四家催银子去,琴童来请西门庆:“大娘后边请,有李桂姨来了。”西门庆走到后边,只见李桂姐身穿茶色衣裳,也不搽脸,用白挑线汗巾子搭着头,云鬟不整,花容淹淡,磕了头,哭起来说道:“爹可怎样儿的,恁造化低的营生,正是关着门儿家里坐,祸从天上来。一个王三官儿,俺们又不认得他。平白的祝麻子、孙寡嘴领了来俺家来讨茶吃,俺姐姐又不在家。依着我说,别要招惹他,哪些儿不是?俺这妈越发老得韶刀了。就是来宅里与俺姑娘做生日的这一日,你上轿来了就是了,见祝麻子打旋磨儿跟着,重新又回去,对我说:‘姐姐,你不出去待他盅茶儿,却不难为嚣了人了。’她便往爹这里来了。我把门插了不出来。谁想从外边撞了一伙人来,把他三个,不由分说都拿得去了。王三官便夺门走了。我便走在隔壁人家躲了。家里有个人牙儿?才使来保来这里,接得她家去。到家,把妈唬得魂儿也没了,只要寻死。今日县里皂隶又拿着票,喝罗了一清早,起身去了。如今坐名儿,只要我往东京回话去。爹你老人家不可怜见救救儿,却怎么样儿的?娘在旁边也替我说说儿。”

西门庆笑道:“你起来。票上还有谁的名字?”

桂姐道:“还有齐香儿的名字。他梳笼了齐香儿,在她家使钱着,便该当。俺家若见了他一个钱儿,就把眼睛珠子吊了;若是沾他沾身子儿,一个毛孔儿里生一个天疱疮。”

月娘对西门庆道:“也罢,省得她恁说誓剌剌的,你替她说说吧。”

西门庆问道:“如今齐香儿拿了不曾?”

桂姐说:“她在王皇亲宅里躲着哩。”

西门庆道:“既是恁的,你且在我这里住两日。倘人来寻你,我就差人往县里替你说去。”于是叫书童儿快写帖儿去县里见李老爷,请他免提。书童应诺,去了。不一时,拿了回帖来,告诉西门庆:“李老爹说:别的事无不领命,这个却是东京上司行下来批文,委本县拿人,县里又拘得人在。既是你老爹分上,且宽限她两日。要免提,还往东京上司处说去。”

西门庆听了,只顾沉吟,说道:“如今来保一两日起身,东京没人去。”

月娘道:“也罢,你打发他两个先去,存下来保,替桂姐往东京说了这勾当,再随后边赶了去,也是不迟,你看唬得她那腔儿。”

桂姐连忙与月娘和西门庆磕头。

西门庆随使人叫将来保来吩咐:“扬州的事交他两个先去,你明日且往东京替桂姐说说这勾当来。见你翟爹,请他好歹差人往卫里说说。”

桂姐连忙就与来保下礼。慌得来保顶头相还,说道:“桂姨,我就去。”

西门庆交书童儿写就一封书,致谢翟管家,前日曾巡按之事甚是费心:又封二十两折节礼银子,连书交与来保。桂姐便欢喜了,拿出五两银子来,与来保路上做盘缠,说是“回来俺妈还重谢保哥”。西门庆不肯,还交桂姐收了银子,教月娘另拿五两银子与来保盘缠。桂姐道:“也没这个道理,我央及爹这里说人情,又教爹出盘缠。”西门庆道:“你笑话我没这五两银子盘缠了,要你的银子。”桂姐方才收了,向来保拜了义拜,说道:“累保哥,明日好歹起身吧,只怕迟了。”来保答应明早五更上道。于是领了书信,又去狮子街韩道国家,问定去扬州会合地点,顺便为他们捎点东西去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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