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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西门开宴吃喜酒(2)

周守备道:“老太监,此是那归隐叹世之词,今日西门大人喜事,又是华诞,唱不得。”

刘太监又道:“那你会唱‘虽不是八位中紫绶臣,管领的六宫中金钗女’?”

周守备又插道:“此是《陈琳抱妆盒》杂记,今日庆贺,唱不得。”

薛太监道:“你叫他二人上来,等我吩咐他。你记得《普天乐》‘想人生最苦是离别’?”

夏提刑大笑道:“老太监,此是离别之词,越发使不得。”

薛太监道:“俺们内官的营生,只晓得答应万岁爷,不晓得词曲中滋味,恁他们唱吧。”

夏提刑倒还是金吾执事人员,倚仗他刑名官,一乐工上来,吩咐道:“你唱套《三十腔》,今日是你西门老爹加官进禄,又是好的日子,又是弄璋之喜,宜该唱这套。”

薛内相问:“这怎的弄璋之喜?”

周守备道:“二位老太监,此日又是西门大人公子弥月之辰,俺们同僚都有薄礼庆贺。”

薛内相道:“这等……”于是向刘太监说:“刘家,咱们明日都补礼来庆贺。”

西门庆谢道:“学生生一豚犬,不足为贺,倒不必老太监费心。”说毕,唤玳安里边叫出吴银儿、李桂姐,席前递酒。这两个唱的打扮出来,花枝招飏,望上插烛也似磕了四个头儿,起来执壶斟酒,逐一敬奉。两个乐工又唱一套新词,歌喉宛转,真有绕梁之声。

当夜,前歌后舞,锦簇花攒,直饮至更余时分,薛内相方才起身说道:“生等一者过蒙盛情,二者又值喜庆,不觉留连畅饮,十分扰极,学生告辞。”

西门庆道:“杯茗相邀,得蒙先降,顿使蓬荜增辉,幸再宽坐片时,以毕余兴。”

众人俱出位说道:“生等深扰,酒力不胜。”各躬身施礼相谢。

西门庆再三款留不住,只得同吴大舅、吴二舅等,一齐送至大门。一派鼓乐喧天,两边灯火灿烂,前遮后拥,喝道而去。

西门庆还留吴大舅、二舅、应伯爵、谢希大后坐。打发乐工等酒饭吃了,吩咐道:“你们明日还来答应一日,我请县中四宅老爹吃酒,俱要齐备些才好,临了等我一总赏你们吧。”

众乐工道:“小的们无不用心,明日多是官样新衣服来答应。”吃了酒饭,磕头去了。

良久,李桂姐、吴银儿搭着头出来,笑嘻嘻道:“爹,又怕晚了。轿子来了。俺们去吧。”

应伯爵道:“我儿,你倒且是自在!二位老爹在这里,不说唱个曲儿与老舅听,就要去吧?”

桂姐道:“你不说这一声儿,不当哑狗卖。俺们两口没往家里去,妈不知怎么盼哩。”

伯爵道:“盼怎的?玉黄李子儿,掐了块儿去了?”

西门庆说道:“也罢,教她两个去吧,本等连日辛苦了。咱教李铭、吴惠唱一回吧。”又问:“你们吃了饭了?”

桂姐答道:“刚才大娘房里留俺们吃了。”于是齐插烛磕头下去。

西门庆说:“你二位后日还来走走,再替我叫两个,不拘郑爱香儿也罢,韩金钏儿也罢,我请亲朋吃酒。”

伯爵道:“造化了小淫妇儿?教她叫,又讨提钱使?”

桂姐回了一句道:“你又不是架儿,你怎晓得恁切?”说毕,笑着去了。

伯爵于是问西门庆:“哥,后日请谁?”

西门庆道:“请乔老、二位老舅、花大哥、沈姨夫,并会中列位兄弟,欢乐一日。”

伯爵说道:“说不得,俺们打搅得哥忒多了,到后日俺两个还该早来,与哥做副东。”

西门庆道:“此是二位下顾了。”

说毕话,李铭、吴惠拿乐器上来,唱了一套。吴大舅等众人方一齐起身。

到次日,西门庆请本县四宅官员。官员们先送过礼来,贺西门庆才生儿。薛内相真的补送礼来,来得早,西门庆请至卷棚内待茶。薛内相问道:“刘家没送礼来?”西门庆告诉他:“刘老太监送过礼了。”良久,薛内相要请出哥儿来看一看,与他添寿。西门庆推却不得,只好教玳安后边说去,抱哥儿出来。不一时,养娘抱官哥送出到角门首,玳安接到上面。薛内相看见只顾喝采:“好个哥哥!”便叫“小厮在哪里!”只见两个青衣家人应声而到,漆金方盒拿了两盒礼物:烂红官缎一匹、福寿康宁镀金银钱四个、堆金沥粉彩画寿星博郎鼓儿一个、银八宝贰两。薛内相说道:“穷内相没什么,这些微礼儿与哥儿耍子。”

西门庆作揖谢道:“多蒙老公公费心。”

看毕,让把哥儿抱回房去了。西门庆陪薛太监吃了茶,抬上八仙桌来先摆饭,就是十二碗嗄饭,上新稻米饭。才吃罢,忽然门上人来报:“四宅老爷到了。”西门庆慌整衣冠出二门迎接。原来是知县李达天,并县丞钱成、主簿任廷贵、典史夏恭基,各先投拜帖,然后厅上叙礼。薛内相方出见。众官让薛内相居首席。席间又有尚举人相接,分宾坐定。普座递了一巡茶。少顷,阶下鼓乐响动,笙歌拥奏,递酒上座。教坊呈上揭帖。薛内相拣了四折《韩湘子升仙记》,又队舞数回,十分齐整。薛内相心中大喜,唤左右拿两吊钱出来赏赐乐工。

那李桂姐到家后,想到西门庆做了提刑官,便与虔婆铺谋定计。来的这日,买了盒果馅饼儿;一副豚蹄、两只烧鸭、两瓶酒、一双女鞋,教保儿挑着盒担,绝早坐轿子先来,要拜月娘做干娘,她做干女儿。进来先向月娘笑嘻嘻地插烛也似拜了四双八拜,然后才与自己的姑娘和西门庆磕头,把月娘哄得满心欢喜。

月娘说道:“前日受了你妈的重礼,今日又教你费心,买这许多礼来。”

桂姐笑道:“妈说,爹如今做了官,比不得那咱常往里边走。我情愿只做干女儿吧,图亲戚来往,宅里好走动。”

月娘听了,慌忙连连教她脱衣服坐。收拾罢,因问桂姐:“吴银姐和那两个怎还不来?”

桂姐道:“吴银儿,我昨日会下她,不知她怎么还不见来。前日爹吩咐教我叫了郑爱香儿和韩金钏儿,我来时见她们轿子都在门首,怕也就来了。”

言未了,只见银儿和爱香儿,又与一个穿大红纱衫年小的粉头,提着衣裳包儿进了门,先望月娘花枝招飐,绣带飘飘磕了头。吴银儿见李桂姐脱了衣裳坐在炕上,说道:“桂姐,你好人儿,不等俺们等儿就先来了。”

桂姐道:“我等你来!妈见我的轿子在门首说道:‘只怕银姐先走了,你快去吧。’谁知你们来得迟。”

月娘笑道:“也不迟,你们坐着,都一搭儿里摆茶。”又问:“这位姐儿上姓?”

吴银儿道:“她是韩金钏儿的妹子玉钏儿。”

不一时,小玉放桌儿,摆了八碟茶食,两碟点心,打发四个唱的吃了。

那李桂姐卖弄她是月娘的干女儿,坐在月娘炕上,和玉箫两个剥果仁儿,装果盒。吴银儿、郑爱香儿、韩玉钏儿在下边杌儿上一条边坐着。那桂姐一径抖擞精神,一会叫:“玉箫姐,累你,有茶倒一瓯子来我吃。”一会又叫:“小玉姐,你有水盛些来,我洗这手。”那小玉真个拿锡盆舀了水,与她洗了手。吴银儿众人都看她睁睁的,不敢言语。桂姐又道:“银姐,你三个拿乐器来,唱个曲儿与娘听。我已唱过了。”这时,月娘和李娇儿对面坐着。吴银儿见她这般说,只得取过乐器来。当下郑爱香儿弹唱,吴银儿琵琶,韩玉钏儿随唱,唱了一套《八声甘州》“花遮翠拥”。

须臾唱毕,放下乐器,吴银儿先问月娘:“爹今日请哪几位官家吃酒?”

月娘道:“你爹今日请的都是亲朋。”

桂姐问道:“今日没有那两位公公?”

月娘道:“昨日只薛内相一位在这里来,那姓刘的没来。今日两位都不来了。”

桂姐道:“刘公公还好;那薛公公快顽,把人掐拧得魂也没了。”

月娘道:“左右是个内官家,又没什么,随他摆弄一会就是了。”

桂姐道:“娘且是说得好,乞他奈何得人慌。”

这时,前边各客都到齐了,西门庆冠冕着递酒。玳安去后边拿果盒,催四个唱的收拾上来。众人让乔大户为首,先与西门庆把盏。只见吴银儿、郑爱香儿、韩玉钏儿三个从后边出来,头上珠冠闪亮,身边兰麝降香。

应伯爵一见便戏道:“怎的三个淫妇在哪里来?拦住,休放她们进来!”又问西门庆:“东家,李家桂儿怎不来?”

西门庆答道:“我不知道。”

只见郑爱香儿弹筝,吴银儿琵琶,韩玉钏儿拨板,启朱唇,露皓齿,先唱《水仙子》“马蹄金铸就虎头牌”一套。此时,众人递酒毕,乔大户坐首席,其次者吴大舅、二舅、花大哥、沈姨夫、应伯爵、谢希大、孙寡嘴、祝日念、云里手、常时节、白来创、傅自新、贲地传。这贲四贲地传已是顶了花子虚的空,入了十兄弟之列。共十四人上席,八张桌儿,西门庆下席主位。说不尽歌喉宛转,舞态蹁跹,酒若波流,肴如山叠。

到了那酒过数巡、歌吟三套之间,应伯爵就在席上开言说道:“东家,也不消教她们唱了,翻来吊过去,左右只是这两套狗挝门的,谁待听!你教大官人拿三个座儿来,教她们与列位递酒,倒还强似唱。”

西门庆道:“且教她们孝顺席尊、众亲两套词儿着。你这狗才,就这等摇席破座的。”

郑爱香儿说道:“应花子,你门背后放花子,等不到晚了!”

伯爵亲自走下席来骂道:“怪小淫妇儿,什么晚不晚?你娘那!”教玳安:“过来,你替她把刑法都拿了。”玳安真的把她们手中乐器都收了。应伯爵一手拉着一个,都拉到席上,教她们递酒。

郑爱香儿道:“怪行货子,拉得人手脚儿不着地!”

伯爵道:“我实和你说,小淫妇儿,时光有限了,不久青刀马过,递了酒吧,我等不得了。”

谢希大便问:“怎么是青刀马?”

伯爵道:“寒鸦儿过了,就是青刀马。”

众人都笑了。

当下吴银儿递乔大户,郑爱香儿递吴大舅,韩玉钏儿递吴二舅,两分头挨次递过来。吴银儿递到应伯爵跟前,伯爵因问:“李家桂儿怎的不来?”吴银儿便告诉道:“二爹,你老人家还不知道,李桂姐如今与大娘认干女儿。我告诉二爹,只放在心里。前日在爹宅里散了,都一答儿家去了,都会下了明日早来。我今早在家里收拾了,只顾等她。谁知她安心早买了礼,先来了,倒教我等到这咱晚,我还使丫头往她家瞧去,说她来了,好不教妈说我。你就拜认与爹娘做干女儿,对我说了便怎的,莫不搀了你什么分儿?瞒着人干事!嗔道她头里坐在大娘炕上,就卖弄显出她是娘的干女儿,剥果仁儿,定果盒,拿东拿西,把俺们往下踩。我还不知道,倒是里边大娘刚才悄悄对我说,她替大娘做了一双鞋,买了一盒果馅饼儿、两只鸭子、一副膀蹄、两瓶酒,老早坐了轿子来。”

伯爵听了说道:“她如今在这里不出来,不打紧,我务要奈何那贼小淫妇儿出来。我对你说吧,她想必和她鸨子计较了,见你大爹做了官,又掌着刑名,一者惧怕他势要,二者恐进去稀了,假着认干女儿往来,断绝不了这门儿亲。我猜的是不是?我教你个法儿。她认大娘做干女,你到明日也买些礼来,却认与六娘是干女儿就是了。你和她,多还是过世你花爹一条路上的人,各进其道就是了。我说的是不是?你也不消恼她。”

吴银儿道:“二爹说的是,我到家就对妈说。”

说毕,递过酒去。接着是韩玉钏儿挨着来递酒,伯爵问到她姐韩金钏儿,逗笑了一回。

伯爵问西门庆:“今日李桂儿怎的不教她出来?”

西门庆道:“她今日没来。”

伯爵道:“我刚才听见后边她唱,就替她说谎!”因使玳安:“好歹后边快叫她出来。”

玳安不肯动,说:“这应二爹错听了,后边是女先生郁大姐弹唱与娘们听来。”

伯爵道:“贼小油嘴还哄我!住回等我自家后边去叫。”

祝日念便向西门庆说道:“哥也罢,只请李桂姐来,与列位老亲递杯酒来,不教她唱也罢,我晓得,她今日人情来了。”

西门庆被这起人缠不过,只得使玳安往后边请李桂姐去。李桂姐正在月娘上房弹着琵琶,唱与大妗子、杨姑娘、潘姥姥众人听,见玳安进来叫她,便问:“谁使你来?”

玳安道:“爹教我来,请桂姨上去递一巡酒。”

桂姐道:“娘,你看爹韶刀,头里我说不出去,又来叫我!”

玳安道:“爹被众人缠不过,才使进小的来。”

月娘说:“也罢,你出去递巡酒儿,快下来就是了。”

桂姐又问玳安:“真个是你爹叫,我便出去。若是应二花子,随问他怎的叫,我一世也不出去。”说完,向月娘镜台前重新妆点打扮出来:头戴银丝髻,周围金累丝钗梳,珠翠堆满,上着藕丝衣裳;下着翠绫裙,尖尖一对红鸳;粉面贴三个翠画花儿,一阵异香喷鼻。来到席间,朝上席只磕了一个头,就用洒金扇儿掩面,佯羞整翠,立在西门庆面前。西门庆吩咐玳安,放锦杌儿在上席,教她与乔大户捧酒。乔大户倒忙欠身道:“倒不消劳动,还有列位尊亲。”

西门庆道:“先从你乔大爹起。”这桂姐于是轻摇罗袖,高捧金樽,递乔大户酒。

伯爵在旁说道:“乔上尊,你请坐,交她侍立。丽春院粉头,供唱递酒是她的职务,休要惯了她。”

乔大户道:“二老,此位姐儿乃是这大官府令翠,在下怎敢起动,使我坐起不安?”

伯爵道:“你老人家放心,她如今不做婊子了,见大人做了官,情愿认做干女儿了。”

桂姐脸红了,说道:“汗邪你了,谁恁胡言!”

谢希大说道:“真个有这等事,俺们不晓得。趁今日众位老爹在此,一个也不少,每人五分银子人情,都送到哥这里来,与哥庆庆干女儿。”

伯爵说道:“还是哥做了官好。自古不怕官,只怕管,这回子连干女儿也有了。到明日洒上些水,看出汁儿来。”

西门庆骂道:“你这贱狗才,单管这闲事胡说!”

伯爵道:“胡铁?倒打把好刀儿哩。”

郑爱香儿正递沈姨夫酒,插口道:“应二花子,李桂姐便做了干女儿,你到明日与大爹做个干儿子吧,吊过来就是个儿干子。”

伯爵骂道:“贼小淫妇儿,你又少死得,我不缠你念佛。”

李桂姐道:“香姐,你替我骂这花子两句。”

郑爱香儿道:“不要理这望江南巴山虎儿,汗东山斜纹布!”

伯爵道:“你这小淫妇,道你调子曰儿骂我,我没的说,只是一味儿,把你妈那裤带子也扯断了。由他,到明日不与你个功德,你也不怕,不把将军为神道。”

桂姐道:“咱休惹他,哥儿拿出急来了。”

郑爱香笑道:“这应二花子,今日鬼酉上车儿——推(丑)东瓜花儿丑得没时了。他原来是个王姑来子。”

伯爵道:“这小歪剌骨儿,诸人不要,只我将就罢了。”

桂姐骂道:“怪攮刀子,好干净嘴儿,把人的牙花也磕了。爹,你还不打与他两下子哩,你看他恁发讪!”

西门庆骂道:“怪狗才东西!教她递酒,你斗她怎的!”走向席上打了他一下。

伯爵道:“贼小淫妇儿!你说你倚着汉子势儿,我怕你?你们看她叫得爹那甜!”又说道:“且休教她递酒,倒便宜了她。拿过刑法来,且教她唱一套与俺们听着。她后边躲了这会滑儿也够了。”

韩玉钏儿道:“二爹,曹州兵备管的事儿宽!”

到晚席散,西门庆打发四个唱的出门。月娘与了李桂姐一套重绡绒金衣服,二两银子。

西门庆到李瓶儿房里看孩儿,却见孩儿只顾哭,便问怎么的。瓶儿只说:“不知怎的,睡了起来这等哭,奶也不吃。”西门庆便骂如意儿没好生看哥儿,唬了他。又走到后边对月娘说。月娘知道原因,原来是金莲对瓶儿已怀嫉妒之心,每蓄不平之意,今日趁众人在前边摆酒忙乱,强着从奶子如意儿手中抢过官哥来抱,又一径把孩儿举得高高的。好在月娘看见,叫了瓶儿来接过孩儿,安顿睡下,谁知不多时便有些睡梦中惊哭,到晚发寒潮热起来,也不吃奶,只是哭。月娘把这一节瞒了,没对西门庆说,只说:“我明日叫刘婆子看他看。”

西门庆一听,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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