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宇宙中,除了地球之外,还有着其他的智慧生命吗?
科学家的回答是:薛定谔的猫。
当然,选用的不是这个理论本身的含义,而是借用其衍生之后的意义。
有时候很难想象,我们的宇宙就这样孤单的存在着,静静的演化着,它就这样存在于这一片虚无之中,在这一片虚无里面演化出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可是这一切为什么而存在?就如同科学家探索和追求的那样,我们的存在,乃至于宇宙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
所以,人类为探寻关于宇宙中各种各样的秘密,做了很多事情。
比如持续朝着宇宙深处发射关于地球的电磁讯号;
比如发射旅行者探测器,持续深入的朝着宇宙中进发。
这一切,都是人类为了探索宇宙,寻找其他外星智慧生命所做的努力。
人们都怀着希望和憧憬,带着美好和期盼在等待来自宇宙的回应。
但是,苦等而来的回应,真的就会如同人们所想象的是善意的吗?
谁也不知道答案,也没有谁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在得不到答案的同时,一边提心吊胆,一边继续重复着这些行为和举动。
他们期盼着,有一天,能得到来自宇宙的回应,来告诉他们,宇宙,是不是一个黑暗的丛林。
于是,这一天,到来了。
金陵市紫金山天文观测站,一个身穿白色长褂的研究人员,正手拿着一份报告,急冲冲的朝着办公室主任的办公室冲去。
脸上,还带着一些沉重和忧虑,似乎手中拿着的报告里,有一些令人惊讶的东西。
右胸口上别着的身份卡赫然显露了他的名字:王伟君。
王伟君来到主任的办公室门前,心里着急的他没顾得上敲门,直接推门而入,把里面坐在椅子上埋头匍匐在面前一堆文件的办公室主任给吓了一跳。
“老王!你干什么,这么急冲冲的跑进来。”
没问是不是有事,虽然被冒失的老王给吓了一跳,但多年来的领导经验告诉他,王伟君这次这么急冲冲的冲进自己的办公室,连声招呼都不打,肯定是有什么急事。
在观测站基层工作,大部分都是一心扑在科学上做研究的人,虽然也有些投机倒把之辈,但毕竟还是少数,大部分的,都是那种离开了科学研究脑子里就不知道该装些什么好的人,有些功利之心,但只是一点而已,更多的,还是那种对于科学的追求。
而眼前的王伟君,正是其中之一。
“主任,你来看看这份资料。”
王伟君一边伸手把手里的报告递给主任,嘴里也没停歇。
主任听了王伟君的话,心里有些不满,但也没说什么。
毕竟不是专门钻营投机之辈,给领导递报告不知道简单的说明一下,难道真的要领导一页一页的翻过去吗?
特别是这种学术性极强的天文学报告。
没有那个领导是爱看的,里面看不懂的专业术语实在是太多了,根本看不懂说的是什么。
接过报告,主任没有立马翻开,而是先看了一眼还站在自己办公桌面前的研究员。
研究员的脸上挂满了着急和沉重,额头上还有一些说不出是因为跑得太快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导致的汗水。
看到这里,主任心里也有了底:看来有些严重。
心里定下了基调的领导,也就不摆领导架子了,直接翻开手里的报告,极为娴熟的跳过前面夹杂着一张张抽象朦胧的星际空间和宇宙为背景的照片和一大推专业术语堆砌而成的话语,翻到了最后一页的总结上面。
只有简短而又明了的几个汉字组成了一句话:疑似智慧造物体,预计下午一点左右降落地表,预计降落地点兴安岭地区。
看懂了这一段简短而又明了的语段后,直接翻到前面带有图片的一页上。
照片里,一个微小到只有米粒大小的黑点在漆黑一片的内太阳宇宙背景下,疾驰而过。
一个彩色的,用水笔画出的圈圈,正醒目的将这个黑点给展示出来。
提起头,面带严肃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研究员问道:“王伟君,你能保证这份报告的真实性吗?”
听到主任严肃的问话,心里着急的研究员立马回道:“主任,我能保证,第三观测小组都能保证真实性。”
得到了准确的回答后,主任心头有了底,对着还站在办公桌前的研究员说道:“好,我已经知道了,我会立即汇报上去,请你立刻返回观测间继续追踪观测,实时汇报情况。”
主任接连少有的严肃态度,让研究员明白事态的严重性,没有任何的迟疑,立马接过话头说道:“知道。”
然后就雷厉风行的转过身,朝着来时的地方冲去。
等到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之后,主任立刻拉开了位于左手边的一个抽屉,拿起里面的一部黑色的座机电话,按下了一个键,然后就将话筒放到耳边。
接通后,话筒里传来的是一片寂静,但主任的神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带着严肃而又沉稳的声音,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一字不落的通过这个黑色的座机朝着未知的地方汇报过去。
良久,将连同报告结论一起汇报完毕的主任终于停下了嘴巴的蠕动,耳边的话筒里也终于有了动响。
一个冰冷的,没有感情的,分辨不出男女的声音响起:“消息已经确认,组织已经安排,继续观测,如有新动向,即时汇报。”
说话,挂断后的忙音就在耳边响起,放下电话,重新将座机在的抽屉锁上,做完这一切,主任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匍匐着趴在桌子上的一大推文件上。
与此同时,相似的一幕也在米国的夏夷威观测台、爱尔兰国的格林治尼观测台、德邦国的波茨坦天体观测台等全球著名的国家观测台上演,有区别的只是他们汇报的座机颜色不同而已。
一个位于沈阳边区的神秘军营里,原本平静的营区之中,突兀的响起一阵急促的哨声,打破了这里的平静,也打破的这里看似简陋、简单的外表。
没有任何的声音,三个方向不同的石壁上,突兀的打开了三个大洞,三辆绿色的军卡分别从洞中卡出,军卡开出后,洞口又突兀的合上,爬满整个石壁的爬山虎又重新布满人们的视野。
一个个穿着黑色作战服的士兵,不知从哪里接二连三的冒出,快速的跑到一块平坦地面上站定。
整齐、干练。
站定的士兵脸上都罩着一块黑色的面料,将眼睛一下的面貌全部遮挡在面料之下,让人看不清楚,只有透过露出的双眼才能从中体会到一个来自铁血军人的震慑感,让人觉得刺眼和不安。
士兵上下所有装备,无论是头盔、护目镜、突击步枪、作战服、特种靴,都是清一色浓重的漆黑,从侧面看去,整齐的站成两排的士兵,如同两排漆黑的雕塑。
看得清轮廓,却看不清详细。
只能看明白这是一个个的人型。
仿佛是听到是什么指令一样,原本站定的漆黑士兵们,突兀的又分成了三排,而后快速的朝着三辆绿色的军卡跑去,然后钻了进去。
在士兵们跃上军卡时,才能从后面看到,在每个士兵耳廓背后,都有一个带着黑色的耳机,牢牢的贴在每个士兵的耳朵后面。
从连二连三的冒出,到平地集合,在到快速分组,分别钻进军卡,整个过程,这群漆黑的军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完全的沉默,就如同失去了发音的能力一样。
甚至在裸露在外的双眼之中,看不见任何的情绪波动,只能看到一双双淡漠的眼神,和其中蕴藏着的刺眼的意味。
军卡引擎发动,带着特有的汽车引擎声,将三辆车上一共四十五人的士兵们,带离了这个看似普通甚至是有些简陋的军营。
不知道是开向那里,周围的树木越来越多,树木的躯干,也越来越粗壮。
终于,在一处说不出有什么平凡的地点,三辆军卡不约而同的熄灭了引擎,停下了车轮。
车后面,漆黑的士兵们接二连三的从军卡中跳出,而后快速的集合在一起,分成两排站定。
第一排为首的士兵,从背后掏出一块巴掌大小的电子面板,用一个数据线,将右手手腕上的微型处理器和这块电子面板相连。
相连后,电子面板上,一道光亮一闪而过,而后,一段汉字组成的语段出现在了电子面板上。
快速的看完电子面板上的信息后,黑色面料上的嘴唇似乎在一张一合之间,说着什么,但却听不清任何的声音。
将电子面板重新放在之前拿出来的位置上后,一个四十五人的部队,就朝着背后的丛林中进发。
从现下的种种看来,眼前的这只来自于神秘军营的部队,似乎是一只特殊的,隐藏在共和国阴影下的特殊部队。
但这么一只特殊的部队,今天却在兴安岭这个充满着未知和危机的丛林间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