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遍整个广场中心,也找不到那个和他小时候如出一澈的孩子。
奶茶店的监控画面的小男孩,已经是他第二次看见了。
濮阳奕可以肯定绝对是他的种,他吩咐人继续查找。
之后,鬼使神差的来到这里,觉得一定遗漏了些什么?
房间一眼望尽,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他转身握住卫生间门锁,有些锈迹斑点,缺少了夕日的光亮。
打开那瞬间,浓烈的霉味扑鼻而来,灯开亮,地上浴由被霉菌侵蚀成黑色......
濮阳奕不由得皱眉。
他迈步准备去打开窗,脚被嗝了一下,抬开脚,地上躺着一个发黑的手镯。
濮阳奕蓦地一怔,眼里掠过一抹复杂的神情。
他找那女人五年,只隐约记得她背部有个花型胎记,找了许多当晚出入这里的女人,却一个也没有。
更可气是那晚世皇国际监控被人破坏,什么影像也没存下。
那晚对他来说是耻辱,被人算计破了-身,还不知道是谁,一气之下下令封了这间房。
濮阳奕从震惊中回过神,蹲下身捡起手镯,朝着站在门口经理吩咐。
“叫人拿牙膏和牙刷过来。”
经理一时慌神,站着不动,濮阳奕冷着脸,“耳朵不好使,就滚回家”,说着眸中射出一抹寒光,经理吓得差点摔倒,迅速地逃离。
濮阳奕在浴室找了半天,再没看见什么可疑的东西。
经理拿来东西,顺带拿了盆和毛巾。
他在卫生间接了水,随意就坐在布满灰的沙发上,开始认真清洗手镯。
“出去”濮阳奕不悦的抬头盯着还站在房间里的经理。
濮阳奕先用毛巾擦拭了一遍,放在水里泡着。
几分钟后,他用牙膏仔细的刷洗手镯内外层。
最后,用水再次清洗,拿毛巾擦干,一只光鲜亮丽银手镯呈现在濮阳奕手里。
这只手镯很普通,在银饰店或古随处都能买到,但它表层雕刻的花纹居然和他记忆中花型胎记相似。
里层刻着密密麻麻小字,他清洗时就注意到了,现在濮阳奕把手镯放近眼前,上面字有些腐蚀,但还是可以辨认,好像是《心经》。
转动一圈,后面几个字,让他手一抖,手镯掉地上。
有些东西从脑子里一闪而过,让他措手不及。
濮阳奕眸光一沉,捡起手镯,走到灯光最亮的床头,凑眼看着镯子末尾的字。
手里紧握镯子倒退坐在床上,又伸开死死盯着内层的几个字。
漆黑的眼眸,带着复杂的光芒。
震惊、错愕、悲喜......
故意打扮显老的女人和手镯主人,会是同一人吗?
那个女人也有儿子,虽然没说几岁,可每次给他针灸时,总是忧愁的看着他。
......
回想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濮阳奕思路越来越清晰,好像都可以串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