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堂主听令!”
“在!”
“从现在开始,七杀,破军,贪狼三堂的总指挥权利交给我。一切命令有我过目之后才可以执行,任务执行的人选也要交给我认真审核之后才可以。”
“得令!”
罗敷安排完之后,他陷入了沉思,他明白这一次任务失败绝对不是偶然,七杀、破军、贪狼三堂绝对不可能失手,这种事情就算是偶然也是绝对不可能的,那么问题就是出现在安插在蓬莱仙派里的人手的情报失误所致。
但是,如果说在蓬莱仙派里的情报网被发现了也不是不可能,需要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才可以,而这个解释只有蓬莱仙派里的细作才能给出来吧!
“来人!”
“属下在!”
“给我把贪狼所负责的有关于这个任务的情报统统给我拿过来。”
“是!”
不多时,身穿深蓝、深红、惨白三色的下属把几份卷宗拿了过来。
罗敷伸手接了过来,直接在这个山洞里开始了审阅查看。
程仙和冰儿此时大气也不敢出,虽然是空气已经安静下来了,但是没有一个人行动,显然是在等待罗敷的命令,没有明令程仙和冰儿只能一直在这里呆下去了。
“是,我明白了,蓬莱仙派里的细作看来这一次是真的失误了,但是情报网看来还是原来的模样,并没有被蓬莱仙派发现,只是派去刺杀的人员和新近来的一个人手被发现了所以死掉了。”
“来人啊!”
“属下在!”
顿时一群人围了过来,罗敷叫着几个心腹说道:“只要我们……”
“轰隆……
整个巨大的山洞,忽然间好似震动了一下。程仙和冰儿在那洞穴深处,也几乎一个踉跄,场中的阎罗宫之人更是吃惊,当时便有人喊了出来。
“怎麽回事?”
“难道地震了吗?”
不过很快,他们就得到了答案,只听得洞穴外头风声呼啸,如雷震耳,一个剽悍的声音透过这长长洞穴,传了进来∶“阎罗宫的贼子们,快快出来受死!”
众人相顾失色,程仙与冰儿却是对望一眼,脸有喜色,他二人一听之下,便认出那是刚才被程仙赶走的紫嫣的声音。而且听着外面的气势,程仙之前偷偷发送的讯息让曹钰带领过来的人也是到了。
程仙心中著实佩服,从那洞穴外头到这里,还有极长的一段距离,紫嫣姐姐声音清晰无比不说,更把这周围岩壁震得微微共振,这份法力道行,当真是非同小可,自己远远不如。
阎罗宫中人面面相觑,不多时便有人惊道∶“这里如此隐秘,外名的那些人怎麽会找的到?”
此刻有人忽然大声道∶“少宫主!此间正是危难关头,这究竟如何是好?”
罗敷深深呼吸,此刻洞穴外头破空锐响不绝於耳,只怕是正道之士得到消息,纷纷往这里赶过来了。罗敷脸色阴沉,踏前一步,道∶“诸位道友,正道中人如果知道我们所在之处,我也搞不清楚。但如今我身为阎罗宫的少宫主,也陷在此处,与诸位同处险境,难道诸位还试一试刚才的杨慧之行?”
此话一出,大多数人便安静了下来。这时站在罗敷身边有一个高大男子,猛地走上一步,沉声道∶“诸位,眼前正是危急关头,大伙何不同心协力,共抗强敌?我等合力,杀了出去,也未必便输於外边那些正道的伪君子!”
众人纷纷点头,其实此时此刻,也并无其他方法,这山洞虽大,却是一条死路,并无其他出口,当下各阎罗宫众人整理妥当,呼啸壮胆,蜂拥而出。
不多时,外边便响起了法宝碰撞、众人咒骂咆哮之声,而原本还挤的满满当当的山洞之中,却只剩下了阎罗宫的罗敷和那个站在阴影中看不清面容的高达男子了。
罗敷紧皱眉头,正欲回头与那阴影中人说话,忽然眼角一瞄,发现此时所有的人都出去了,所以山洞里空荡荡的,一个细微的声音都不可能被修道之人错过的,所以程仙和冰儿的藏身之地瞬间就被敲出有所不对。
“什么人在那里!”
程仙和冰儿明白已经被发现了,只好慢慢走了出来。
“你是何人?”
程仙张张嘴,没有说话,冰儿一拉程仙把程仙互在身后,说道:“我是谁你们不用管。给我们让开!”
罗敷脸色一冷,心中一气,真打算说话,忽听身後那站在阴影中的男子道∶“你不是我阎罗宫门下之人,究竟是何身分?”
“阎罗宫无恶不作,其心当诛,我们怎么可能是你们阎罗宫里的人!”
罗敷一声轻叱,人飞起半空,怒道∶“受死吧!”
突然之间,这原本阴暗的山洞里,白光闪过,幽香阵阵,罗敷长袖飞舞,脸色如霜似雪,雪花盘旋不尽。只是这白光再亮,却似乎也照不进那男子的阴影,众人依然看不清他的面容。
程仙不敢怠慢,上前一步,伸手凌空一抓,只听到“擦擦擦擦擦……”声不绝於耳,他竟是从凭空处,生生抓了一把黑黢黢的的仙剑出来。最引人注目的是,那黑色如同煤炭一般的剑身之上,赫然如同一个星盘一般,雕琢其上,众星闪耀衬托的程仙如同仙人下凡。
“咦?”那阴影中的男子忽然低声说了一句∶“混沌仙体!”
说时迟,那时快,罗敷已然和程仙斗在一起,二人飞至半空,只见扇来剑往,这偌大空间,被他二人这麽一斗,竟是显得小了许多。
忽只听场内罗敷大吼一声,扇子分散而开,转眼间风声呼啸,整个山洞里满是耀眼白雪,如一面锋利光墙,排山倒海一般推了过来。
只见程仙皱起眉头,身子凌空後退一丈,右手连握法诀,左手握右手腕,似握千钧,如摹狂草,手指在空中竟有破空锐啸,转眼间便在身前生生画出一个黑白相间的太极图出来。
就在这时,罗敷猛地往前一冲,整个人的身形贴着巨大的光墙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