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寒君把车听到一间酒吧,里面人来人往分,有不少男女寻找着自己的存在,御寒君带领赵倾穿过那些疯狂的男女们,来到一间不属于这的安静包间,“寒君,你来了?过来玩啊”这个人是冷冽的死党——南笙,著名的花心公子,喜欢流连花丛,按他的话说:最擅长的是善解人衣,最喜欢的就是美女,兴趣爱好就是泡妞,在他的世界里信奉着一句话“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多的邪魅大少爷。
赵倾看着不管是嬉皮笑脸的南笙,还是冷淡无声的莫冰瞳都不由看他一眼而来的痛苦,回忆再一次抹杀掉她的坚强,这些年来她喜欢把自己隐藏在黑暗下,不被人看到她的脆弱,也不愿让人看到她的眼泪。“寒君,那个MM是谁啊?感觉挺漂亮的”就算再怎么隐藏也总有发现的那一天,眼尖的南笙对只要是女的生物都有种莫名的感觉,只要是方圆一公里,他都能看到。
“冰瞳,你觉不觉得她很像一个人”南笙感觉到不对劲,扭过头询问沉思的莫冰瞳,按熟悉度来讲或许他没有眼前的女子熟悉那个人,毕竟青梅竹马,一举一动都应该很熟悉。赵倾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冷冽,只见他的眼神紧盯着她,锐利的桃花眼审视着赵倾,她总觉得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你叫我来应该不是来聚会的吧?”赵倾现身在光的照耀下,璀璨的华灯衬托出她神秘高冷的另一面,今天中午的衣服她没换,还是裹胸背心和牛仔裤,只不过在腰上系了一件薄长衫,黑色的短发暴露在众人的视线,沉默如水的眸子紧盯着冷冽,从前生机勃勃的她变成面无表情的她;从前喜欢长发的她居然会剪成短发;从前不爱穿暴露的衣服的她变成现在无所谓的她。所有的所有,好似都在几年之间变了,那些自以为了解的爱好,自以为了解的性格都在一瞬间灰飞烟灭。
冷冽即使知道她的航班但是不知道她的变化,眼里出现了抹莫名的情绪,复杂的问:“你,为什么剪短发?”“那你为什么叫我来?”赵倾反将了他一军,嘴角勾起抹刺眼的讽刺,这个是她最爱的男人;旁边是她最信任的朋友,如何叫她不伤心?“小...赵倾,我们出去谈谈吧”莫冰瞳差点叫成以前的称呼,在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两人之间的关系,是朋友?是闺蜜?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路人,或许这个路人连陌生人都不如......
“什么事?”“告诉我,这两年去了哪?”两人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一向冷静淡定的莫冰瞳因为她的到来完全变了一个人,“地狱,我下了地狱”赵倾半开玩笑的说着这句话,她说的有一半真,一半假,她确实没下地狱,可那几年跟地狱有什么区别。
“赵倾!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怎么?生气了?没想到我能让你这个人生气,真是百年难得一见”赵倾甩开那只激动的双手,语气冷漠的说,“以前的你不是.....”“不是这样的对吗?莫冰瞳,你早该知道,你和冷冽把我抛弃的那一刻,我就不再是以前的赵倾了,以前的赵倾懦弱,无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内心深爱的那个男人跟自己最好的闺蜜在一起,她能做什么?只有一次又一次无助的哭泣”赵倾的神情快速的闪过一抹痛苦,她的语气很平静,但却平静的吓人,她所说的话就是一把利剑,一剑剑刺向莫冰瞳内心最脆弱的地方,赵倾看着她冷笑了一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没有道别,没有动作,无言就是解释一切的最好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