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国王将一块刻有密密麻麻的魔法阵的水晶交个了郭孝。
而郭孝则将水晶递给自己的妹妹再次向国王请求道:“请国王允许我仿制这块圣疗水晶。”
“好你个郭孝,要求这么多。”国王略带怒气说道并向门口走去,可郭孝的一句话停住了脚步。
“难道国王你还想让三大元帅压一辈子吗?”见国王停住了脚步郭孝又接着说:“难道你还想步老国王的后尘吗?被三大元帅压一辈子,内政、外交、军事都让三大元帅把持着,不光如此难道老王后和王后受到的凌辱还少吗?”
国王似乎回想起了以往的点点滴滴,拳头不断的握紧知道鲜血穿过手指滴落在上好的百年份的血木制成的地板之上,片刻后国王转过身严肃的说道:“注意你的言语。”
郭孝见此扑通一声跪在了地板之上:“国之将破,何惧之有。与其日后在绞刑架上看着三大元帅被敌国收编,还不如**旧势力创造出一个属于您的的国家那怕它即将消亡。”
国王痴痴的看着墙上高高挂着的莫戈第十六任国王,看着一位被部下压了一辈子的老国王临死前眼内的那一丝不甘、无奈与绝望。渐渐的国王仿佛看见了那一丝细微的希望,虽然细小但无法忽视的希望于是国王将口袋里的皮手套带上淡淡的说了一句:“我想你一定需要很多的防御水晶吧。”随后有严肃的对一旁的老总管严肃的说道:“我记得里面应该还有一块假的圣疗水晶一并让他那走吧。”说罢便缓缓的独自挪出书房。
数小时后郭孝看着那一车车从国库驶向向河筏镇的牛车,静静的看着仿佛那些牛车上面堆的只是扑通的石头。待最后一辆牛车使出主城后只见国库内剩余的防御水晶所剩无几。
“那些水晶恐怕连半个小型城堡的保护不住吧!”一旁一直静静的站在国库门旁的老总管唏嘘不以,毕竟如山般的防御水晶从自己眼前一颗颗的被装车、运走自己没晕倒已经很庆幸了。
“总管。”郭孝一边向城外走去一边将一张图纸递给老总管。
老总管结果图纸也没打开也没出声只是将图纸放到制服的内袋里。
“让国王务必请最好的且不畏死亡的工匠将此物在我归来之前打造一百架,最重要是不要走露消息。事成之后莫戈就算是真正的保住了。”语毕郭孝和郭笑便一同骑着镇国神兽格里芬飞速驶向与敌军进军路线截然相反的两个镇:河筏镇和莫里镇。
………………
“将军情况有变。”风锥国军营主帐内一名斥候队长急忙的将伏在办公桌上睡觉的科默里将军摇醒。
科默里将军睁开眼睛见自己最器重的斥候队长如此急忙瞬间睡意全无问道:“怎么回事。”
“据莫戈首都附近的斥候密报说是三天前莫戈首都内突然突然使出五六十辆牛车,车上载的应该是全是防御水晶。而据河筏镇和莫里镇的内线昨天的密报说是有一男一女二人骑着格里芬带着一颗水晶并交给领主,并且这两颗极有可能就是圣疗水晶。”
科默里将军听完后立刻便下达军令驶向最近的莫里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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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这个镇子暂时归我掌管。”说罢郭孝便将任命状交给现任领主。
现任领主结果任命状细细看了一边后起身默默的站在了一边。
郭孝随即坐在领主座即刻说道:“希立将军我想请问为何敌方的投石机的投高已经提升到五米了为何城墙依然是四米,你这是是想让自家镇子变成敌人投石机的后花园吗?”
“不是的。”希立将军连忙说道。
“行了,不要再说了。”郭孝说罢便将一叠纸扔了过去说道:“你现在立刻命人将城墙高度提升到七米并且从今日起每日在城墙内外两侧涂上一指厚的软泥连续三天并在内城墙根部画上独立的圣级魔法屏障,四面城墙的魔法阵不能有一丝一毫粘连。”
“那个……”一个身穿重甲的将军刚打算发言忽然想起自己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眼前这个年轻人。
看着那个将军郭孝笑了笑摸着那略有几根胡须的下巴略带玩笑的说道:“各位在我上任期间内可以称呼我酋长或者主公都可以。”
下面站着的各位将军心里都不是很清楚主公是什么意思,在他们心里都有一个共识反正称呼里有“主”这个字的都不是什么好称呼。
于是那位将军果断的说道:“可是酋长,时间够吗?敌人真的会攻击我们吗?”
“够。因为莫里镇内有圣疗水晶,我们河筏镇也有圣疗水晶。”说罢郭孝走到那位将军面前抱住他的脑袋死死的盯着那位将军肯定的说:“记住。莫里镇的那颗圣疗水晶是真的,所以莫里镇的镇长他许诺我会拼尽最后一个士兵、妇女、老人、小孩。我们河筏镇的这颗圣疗水晶也是真的,你告诉我们大家该怎么做。”说着两行充满无奈的泪水流了出来。
那个将军底下了头沉思了良久后抬起脑袋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梅尔文定当拼尽全力,只要我还有一丝力气、一滴血液那么我定会守在城墙之上。”
“好。”郭孝见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后走回领主座转身又说道:“梅尔文将军,我要求你收集所有士兵、将军和战马的护甲送到铁匠家里要求他打造足够多的箭矢和长短刀。从今以后所有士兵一律配备皮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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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酋长,莫里镇固守了十五天最终城破。”斥候队长说完后直接瘫坐在地上泪流不止哭丧的说道:“酋长啊太惨啦。整个莫里镇只要是能拿起刀的都死在了战斗中。”
在场的所有将军和一旁的领主都是强忍这泪水有些脾气爆一点的直接双目赤红。
“去吧将这消息传出去,我要让整个镇子的人都知道莫里镇那些英雄的所作所为。”郭孝仰着脑袋说道。而一旁的领主知道眼前这个近乎疯子一样的人双目之中的泪水比在场的所有人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