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叫什么名字?”必要的态度满江还是必须要摆出来的。也算是为了给许鸿远那帮人看!对于这些老堂手们,满江也得防备一手了。毕竟,最可信的人,还是自己。
“呸,你个孬种,怎配知道我的名字?”黑衣人一脸怀疑的看着满江,也许应该相信这个人,这个少堂主手上的戒指在一定程度上已经说明了一些问题。看着少堂主在提到黑莎时眼中所闪烁的泪光,这不可能是装出来的。但是必要的戏份,还是要演下去的。
“不说,好,我让你不说。”满江一拳直接打在了黑衣人的肚子上,两拳,三拳,直到黑衣人说出自己的名字为止。当然,打在肚子上的闷响声,是满江用嘴模仿出来的。再加上黑衣人的叫喊声,显得毫无破绽。
“我说我说。”
许鸿远在一旁也看到了少堂主这疯狂的举动,一改之前的柔弱形象,从前的满江喂喂是诺,现在的满江满脸怒气。不知道这是成长,还是残暴。
“我叫黑天,是黑莎的弟弟。”
哦?莎姐从来没跟自己说过她还有个弟弟。一听黑天这么一说,满江才觉得这黑天确实和黑莎长的有些相似。这也是为什么第一眼看到黑天的时候,满江觉得亲切的原因。虽说他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好人,但是并不让满江觉得反感。
“说你们为什么竟敢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们的老大是谁?”满江倒是显得有些明知故问,因为他们的老大就是自己啊。
黑天看了看满江,然后又用眼神撇了撇许鸿远他们。满江会意,让许鸿远退下。
“少堂主,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难道你还不放心我不成?川一堂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当家作主了,退下!”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少堂主既然这么说了,只好退下。这块口中的好肉只能拱手让人了。
满江在确定三个人走远后,“放心吧,他们都走了!”
“你是?”黑天必须确定,这位少堂主的来历。
“我叫满江,新一任川一堂的堂主!”满江用了简单的语言跟黑天说明白了一切,但却也带着满是诚意的语气说完。
黑天见满江并没有欺骗自己的意思,虽说心里还是有些疑问,怀疑,但是现在自己的生命危险,还是相信这个未来的头子吧。只是没想到姐姐会把这样一个尊贵的地位传递给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
“黑天,我对你们的组织还不是很熟悉,你能好好跟我说说嘛?”满江将黑天的绑绳松了松,但却没有完全的放松下来,这种形式还是要有的,以防有人突然闯进来,自己难脱其究。
“我真的能信任你吗?”
“我满江以我生命起誓,哪怕我满江嘴里有一句谎话,定不得好死!”对于满江这种在鬼门关面前走过一趟的人,死不足为惧。虽说这样的语气气势有些苍白。
“那你能把这枚戒指借给我掌管吗?”黑天故意用了一个借字,用来放松满江的语言警惕,看他是否会接受自己的这一请求。
“这……戒指可以交给你保管,只是黑莎姐临危受命交给满江如此重要的信物,满江不放心将此物交给任何人,就算是莎姐的丈夫复活了过来,满江也万万不能违背莎姐的嘱托。”
对于满江的回答,黑天表示很满意,无论是从神情,还是动作,细节动作,所有的信息都在告诉自己,这个人没有撒谎,戒指只是帮派之中身份的象征,权利的象征,但只要这个胆违背众兄弟的意愿,众兄弟完全可以将这个人撕得粉碎。
“好吧,看来我可以相信你,接下来,我将用极短的话语告诉你关于我们的一切,然后我们的戏份还是要演下去。”
“你手上的戒指,正如它所表达的一样,叫做黑莲花。其寓意正是代表着我们淤泥的本质之下,纯洁无比。因为我们所做的事情,就是替天行道。不像你们,说人话,做狗事!让百姓失望透顶。”黑天泯灭了满江一眼,意思是说川一堂,只不过更像是一个黑暗的代表。
“川一堂自古以来皆是如此,川一堂的好坏也皆是因为历届堂主不同,导致的江湖形势不同。”
“虽说如此,但是正常碰上一个武功高强,品德俱佳的人谈何容易,其十年一轮回,时间之长,不是百姓能够耗得起的。”
“川一堂存在有百年之久,自有其道理。如今川一堂的新任堂主已诞生,我只会让他向好的方向发展,为了我的兄弟们,黑莎姐报仇。”
“你怎么报仇?”
“废了这争霸赛的制度!”
这句话说得深入黑天的心,这是解决江湖争斗的最好的办法。
“话说回来,我们组织皆因劫富济贫而得名,虽说众兄弟也犯过伤天害理的事,但是你怎敢说川一堂没有干过坏事?”
“你说的没错。”
“嗯。组织名义上是一群流氓强盗,但也只有我们这些流氓强盗敢去抢劫那些富商又没有道德的官员,人们在民间叫我们暗生门,大部分的原因也是因为我们使用暗器而出名。但是我们暗生门里面的武功高手绝对不缺乏,只是,他们的身份都是江湖上有名人士所组成。有的人你很熟悉,比如花满楼的楼主,春愁!”
满江很意外,春愁叔叔向来不喜欢离开花满楼半步,江湖上的事,春愁叔叔也向来不爱管辖,自从春雨去世之后,更是在花满楼中,成天喝酒,不问世事,没想到,春愁叔叔隐蔽的如此至深。
“告诉你也无妨,毕竟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头!”
“那这次春愁叔叔参加行动了吗?”
“嗯!”
“我竟然没有认出他的身手!”
“天黑,你认不出来也是正常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你会落入川一堂的手里?”满江对这一件事情很不理解。
“呵呵,因为我们将有一项秘密任务将要进行,而我只是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