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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算是我的先祖,可别害我啊……”
“尔等放心,即是养子后裔,也算朕的亲人。”
听完我心里松了口气,不过这跨度实在太大,突然间一个600年前的大人物在这里与我无线聊天,着实慌得很。
“先祖为何留在此地?”
“朕本想用这水晶宫殿长生不老,谁料肉身过于衰老,数年便腐去,三魂七魄倒留在此地,无法脱身,想必是这水晶宫殿困住了朕。”
“可我不见先祖您的尸骨啊…”
“朕的尸骨就封存在这龙椅之下,无需再动,朕如今只想静留此地。”
“尔属朕亲,切记莫要将此告知世间,朕欲长眠于此,永辞于世”
“先祖,那您可否告诉我出去的通道?”
“于清于浊,犹山犹龙”
说完不管我叫先祖,老祖宗,太祖爷都没有反应了。
“喂,小马哥自言自语干嘛呢,还没玩够啊,我们可找了不少好东西,差不多想办法出去了吧。”
我脑袋中不断思考着那两句话,想从中找出一丝线索。
“哇,玉玺啊!”
胖子突然出现在我身旁,吓了我一跳,随着他的目光看去才发现,原来我面前的案桌上有一个金丝楠木做的盒子,胖子打开了一看,里面是一枚乳白的玉玺,方四寸四分,厚一寸,盘龙钮,高二寸,不知这玉玺是真是假,虽然材质的确为上好的羊脂玉,不过有可能只是仿照制作的,但光凭玉质本身加上年代,也是一个价值连城的东西了。
我拿过玉玺,放到原位,让胖子找其他东西去,这个不能碰,好歹也是先祖特意留在此处的东西,给他做个纪念也好。
胖子本来还想找理由,结果被我知道眼神给逼回去。这时我才知道,原来我的眼神还有这么犀利。
咚………咚…………咚…………咚…………
一阵沉重的走路声在宫殿中响起,我的位置比较高,朝门外望去,只见一个兵佣竟然向殿里走来!
“强子!外面!”
由于强子离殿门比较近,便朝他大叫。
强子听了我的喊声望向楼梯,也看到了那个一步一步朝里面走来的兵佣,不由惊慌失色。
“快!!快走!”
五个人立马收起东西向门外跑去,可那兵佣似乎能看到我们,跳过来一把拉住我的肩膀,力气巨大,让我无法摆脱,等我转过头一看,兵佣脸上的青铜掉落了许多,从缝隙里露出一只血红色的眼睛,隐约能看到那腐烂的皮肤,而铠甲披在他身上,犹如死亡骑士般。
“啊!”
那兵佣的手开始用力收紧,我甚至听到了肩胛骨断开的声音,不由的大叫起来。
强子拿过那炳漆黑的剑,朝着兵佣砍去,一瞬间,那只在我肩上的手便脱落下来,可依然抓在上面不放。老二背起我向外面的广场上跑去。
那兵佣断了只手,立刻狂暴起来,走路都换成小跑,强子一边引它去另一边,边叫我们快找出口。
我忍着疼痛,咬着牙把先祖告诉我的那句话说给啊臻,让他快些找出答案。
这时强子被打倒在地,嘴角流出鲜血,看到如此景象,我心里不由得一酸,憋足死大吼出了一声
“快去救强子!”
老二放下我,和胖子两人拿了一把匕首就冲过去。
可那兵佣身上的青铜铠甲坚硬无比,还没有两个回合就被兵佣打倒在地,老二杀红了眼睛,跳起来整个人抱着兵佣
“胖子,快带着强子走!我坚持不了多久!”
胖子此时也被打的口鼻都是鲜血,门牙都掉了一颗,吐口唾沫,拉上强子就往这边跑。
“我知道出口在哪了”
啊臻破解开了那句话的意思,指着一面墙道
“就在那”
胖子拖着强子头也不回,朝着啊臻指的地方走去。
我转去看老二,此时他死死的扣住兵佣的关节,可还是无法控制住行动,兵佣意识到我们要逃,一路缓慢的向这边走来。
“快走啊!大爷的!老子快坚持不住了!”
看着老二嘴角不断流出的鲜血,我眼泪刷刷的往下流,嘴里想说什么却又喊不出声音。
出口在一面画有河流有雪山的墙角,在旁边正好是一根石柱,只见啊臻在石柱上找上一番,扳动了什么,面前的石墙就自动打开了一道门。
“快走啊!小马哥快走啊!下辈子见!”
胖子一手拖着强子,一手扛上我,就往门里钻,在进门的一瞬间,我似乎看到老二在笑,那是一种欣慰的笑脸,随后,石门关上了,我也随之晕了过去。
我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想着老二临死前的笑脸,我眼泪再一次流下。
那段老二和我在商场开店的日常,那段和他一起去祠堂的旅途,那段和他一起打开盒子的好奇,那段和他一起走过的种种。
我情愿死去的那个人是我,每一次遇到危险我都是被救的那个,每一次遇到麻烦我都是躲在一边的那个,为什么老天如此不公,非要选择我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人活下来。或许,没有人能摆脱命运。
我所在的医院是和田的一家诊所,由于我伤势比较重,肩胛骨接近粉碎性骨折,必须先调养到身体其他部位恢复,再转到医院进行治疗。
这期间照顾我的是热依汗,从她那里我得知了后来的事。
这次我昏迷了快有五天,在我们进到通道后强子勉强恢复了行动力,胖子虽然受了伤却并不严重,一路都是他将我背出来,那条通道一直延伸到雪神湖,原来雪神湖在靠西边的一面墙上留有一个机关可以通到水晶宫,只是并没有人知道那机关在什么地方。
和热依汗在一起的另外两个男人早就被她制服,我不由得惊叹她的实力,只是可惜了那两条藏獒,活生生被枪打死。
胖子在诊所治疗了一天后由于急着想要把弄到的东西出手,第二天便回去京城,强子伤势恢复的比较快,住在之前的旅馆老板家和啊臻家等我醒来,唯一没有受重伤的就是啊臻,这让我感到欣慰。
他以后也告诉了我那句话是如何破解开的,于清于浊,是雪山河流,犹山犹龙,指的是那巨大柱子上的龙浮雕。
没想到,老祖宗的花样真多啊。
十天后,我的伤势较为稳定,和啊臻转回昆明,强子家在广西,虽然不放心我,但这次老黑死在墓里,他必须回去给老黑举办葬礼,顺便把他道上的东西和伙计们处理了,所以在乌鲁木齐留下联系方式后就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