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昶”
只见跟在马旁一名和皇上年纪相当的男子下马过来。
“陛下,有什么吩咐?”
看了看自己布衣泥靴,发髻凌乱,不由得叹气。
“沐昶,你看我现在还像个皇上吗?”
“皇上在臣心中永远是皇上”
听了这一说,皇上倒也只是笑笑,随即在沐昶的牵扶中下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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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来,刚好赶上吃午饭。
我们又住在村里两天,除了给祠堂打扫卫生,还有就是把里面的一些石雕,木雕用相机照下来(这就是爷爷把我叫回去的原因),准备进一步研究,不过这些都是爷爷他们的事了,我呢,就想着如何打开那块石板。
闲散的自由对我来说是一种奢侈,做生意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或许我更向往学校三点一式的生活。走在田间的土坝上,思绪都驱散在旷野里,仿佛让我回到了肆无忌惮的童年。
几天后我回到铺子,也没心思经营,上网查询关于马氏祠堂的资料,可惜都没有,我又查关于祠堂镇宅物的资料,这倒是有所收获。一般这东西都是封死在一个地方,想拿出来是不可能的,因为会破了祠堂的封印,我不由有些失望,想着可以弄到好东西的美好愿望碎了一地。
“兄弟,干嘛呢,这么愁眉苦脸的,是不是媳妇跟人跑啦?”
抬头一看,是对面商铺的杨老二,看他一脸的坏笑,不由得就火气大。
“媳妇都没有,跑什么跑,倒是你,看好你老婆,看她天天跟客人眉来眼去,就不怕戴绿帽子?”
“不~怕,本来我也是被逼无奈才结的婚,不然哥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风流呢。”
这人名叫杨雄,是我对面商铺的老板,瘦瘦高高的,一双老鼠眼随时在提溜着,他主要做的是加工,平时也跑跑货,有时见他和一些古董商来往,业务算是拓展的挺宽,家中排行老二,我们也就习惯叫他杨老二了。
这时我想起他一开始做的就是装修工,祠堂的事可以问问他。
跟他讲完祠堂的事后没想到这家伙一脸慵懒。
“别费力了,一般里面的东西要不就是镇妖塔,要不就是个八卦镜,不算什么太值钱的东西。”
我一听,有门,这家伙估计干过类似的行当,于是逼着问他
“你就说帮不帮?”
“不是我不帮你,问题是你把那东西拿出来就没效果了,祠堂里镇宅的东西必须放在里面,别为了好奇心就随便拿出来,你家老祖宗会不开心的,再说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就算不拿出来,我们去看一下也没什么损失。”
“你还是自己去看吧,我不参与”
我看他准备回店里面去了一着急便说
“杨老二,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把你风流的事给你媳妇说了!”
“小爷~您说~什么时候出发”
这一招还真是管用,虽说他不喜欢这媳妇,可平时到是听话得很,上次被知道了去某某洗浴城干那什么,第二天就见他鼻青脸肿的来开门,让我笑了好几天。
“也不急,你想一下需要些什么工具,我去准备一下,可以的话明天过去。”
“行,小爷,你就只用带我过去就行,其他的我来搞定”
决定之后,第二天下午我们便再次踏上回祠堂的路程。这杨老二也算专业,弄了一把平铲,一瓶玻璃胶,还有一炳小刀。问他这些有什么用,他只告诉我说可以将东西复原的小工具。
这一次没有回家,而是按照上次去的路线直奔梨花村,到了目的地,已经是傍晚,两人找了家小店随便吃点东西。
“小马哥,我跟你说,如果你想要去,我觉得还是晚上去比较好,大白天的让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搞破坏”
“我靠……那是我们家的祠堂,难不成还怕别人?”
“我知道是你们家的祠堂,不过你想啊,既然是不让别人知道,那不还得是晚上嘛,白天人多眼杂,搞不好出什么乱子。”
我想也对,虽说祠堂是我家的,但建在村子里,村里的人大都不认识我,搞不好会被抓去派出所,到时候有八张嘴也说不清,想想便答应下来。
之后两人在当地的小旅馆住下了。
晚上大概3点的时候,他把我摇醒,让我收拾东西准备过去。
在月光的照射下一切都是那么惨白,犹如一双盯眼睛着我们的行动。
来到祠堂已经是3点半,问他这门锁怎么办?他只对我比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还以为要把锁砸了,只看他用铁丝一通,门就开了,这家伙居然会开锁!
“杨老二,你老实说,你原来到底是干嘛的?”
他看着我嘿嘿一笑,来了句“你猜”
靠……我猜的到还问你!
两人就这样进入到祠堂,我带着他来到灵堂的那块石板前,催促他快点弄,回头一看这家伙居然不见了。
手电打开一找才看见他在那研究石栏。
“你还有心思研究这个,快点过来帮忙!”
老二一个串身来到我身旁
“小马哥,你家原来到底是干嘛的,这祠堂太诡异了”
“别瞎说,哪里诡异了”
他放下背包干脆坐下来
“你看那石栏,工艺应该是明末清初年间的,上面有两个麒麟石雕,下面的石板刻的是龙踏祥云和仙女鼓乐这可只有皇家的人才得有此待遇,你家该不会是什么皇亲国戚吧……”
听他这一说,我还真没印象,感觉我们家从祖辈开始都是比较低调的人,做事也不张扬,不像什么皇亲国戚啊……
“这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这祠堂是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祖爷爷建的,这不叫你来把石板打开看看嘛,万一有什么线索。”
“行,那你把风,我去把它打开。”
说完,一溜烟的跑去下面动起手来。
我也帮不上什么,只好坐到楼梯旁的桂花树下,享受晚风轻抚过脸上的那种舒适。上次来也没注意看,身后的桂花树少说也是上百年,得两个人才能抱住,在如今,几乎见不着这么大的了,另一边的花台却什么也没有,走过去一看,原来是被沿根砍了,该死的,也不知是谁这么缺德。
抬头环望,周围都是房间,是做什么用的呢?
伴着月光,起身朝灵堂左旁的一间走进去。
这个房间没门,里面伸手不见五指,隐约能看到中间放着什么,打开电筒一看
“我的妈呀!!!”
正中的东西是口棺材,一个黑影出现在旁边,吓得我几乎是爬着出来的。
“干嘛?这么大惊小怪的”
杨老二听到叫声来到我身边,只见我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里………里面…………有………有……”
“有什么啊?”
说着用手电朝里面探去。只见棺材放在房间里,阴森森的。
“不就一口破棺材嘛,看你吓得,胆子还没老鼠大”
“刚才……有个人影在棺材旁”
我几乎是憋足了气才把这句话说清楚。
“你看错了吧,什么都有,唯独没黑影,别瞎想了,快过来看,我这边弄得差不多了。”
我不敢在望向里面,抱着怀疑,恐惧的心态跟杨老二去看东西。
“里面只有这个盒子,还有这本用布包着的书,真奇怪。”
我用电筒探去,打开包在书上的布,“马氏族谱”几个字让我终于明白,当初族谱并没有遗失,而是封在这块石板后面了!
再看那盒子,呈矩形,应该是檀木材质,还留有一丝香气,仅有巴掌大小,纹鎏金云纹,盒盖上是条金龙,活灵活现。
我一看时间也不早了,让杨老二把族谱放进去再把石板复原,带着盒子俩个人连夜逃回到旅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