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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佛乡巨变,天人永隔

“五蕴皆空,因果轮回归无。文殊广渡,琴剑飘零问殊途。”

诗号响起,灵魂回归肉身的却清风缓步踏出问心湖。

“久见了,楼至韦驮与……蕴果谛魂!”

“你……”眼见却清风出现,楼至韦驮竟化出奥义吠驮握在手中。

“嗯?”眼见情况不对,却清风一愣,这时远方一道电光划过,接着,一个东西携带着破风声飞驰而来。

“明台琴?”略带疑问的语气,却清风向前迈步,却见电光闪过,瞬息停在却清风面前,随即,光华散去,正是明台琴!

“多年未见,明台琴……”却清风手扶琴身,明台琴顿生浩光,七弦升起,似邀却清风一弹,转颜一笑,却清风一挥手明台琴隐去七弦,负在身后“现在还不是时候……”

“嗯”眼见明台琴被却清风背弃,楼至韦驮化去奥义吠驮,问道:“你是……却清风?”

“疑问与怀疑的口气,嗯?发生何事?”却清风眉头一皱,接着环顾四周,大吃一惊“佛乡怎会破败至此?”

现在的佛乡基本和却清风看霹雳剧时说看到的景象差不多,不,比那还惨,残破的佛像四处都是,远处崩坏的大殿只余残垣断壁,破碎的山峰浮在空中,远处,佛乡深阙巨大的法阵盘旋隔住内外的联系!

“佛乡经过大战!有人入侵佛乡!是欲界!”三声肯定,三声判断,更似逼问,却清风双眼紧盯楼至韦驮。

“佛友,你刚刚醒来,还须调养,待你功体稳定在与你细说。”一旁蕴果谛魂缓缓说道。

“你们,有事瞒我?我要面见光尊!”刚刚醒来,四周之景,眼前两人形态倍现怪异让却清风倍感怀疑,既然两人不欲向自己说明却清风出声欲寻光尊玉菩提。

“光尊……”楼至韦驮与蕴果谛魂对视一眼“佛友随我来!”

“请!”两人怪异的神态让却清风有些烦躁。

楼至韦驮,蕴果谛魂两人引着却清风穿过残破不堪的佛像来到一处塔林(此处地方作者自己编的),这里建塔成林,庄里恢宏,正是天佛原乡之内高僧圆寂之后的归所。

“为何带我来此?”却清风心中略有一些不安。

“佛友,你看……”楼至韦驮手一指塔林之中一座塔“那便是光尊的灵骨塔!光尊,已经圆寂!”

“啊!”一语惊心,却清风脸色大变!“光尊圆寂了!怎会……”

“当初光尊将你救出后,佛乡便遭受欲界攻击,战斗中,光尊重伤,战火一直持续到三十年前,佛铸裳璎珞以佛炼铸天术将整个佛乡深阙封印,才免得此祸波及整个佛乡!如今,审座正在镇压封印。”楼至韦驮言道。遥遥看去,佛链铸天法阵之上似有明王坐镇!

“怎会,怎会如此?欲界怎会如此迅速的进攻佛乡,况且……”却清风猛然回头看着楼至韦驮“除非波旬降临,否则欲界之中有谁能伤光尊!”

玉菩提修为,就算是魔佛波旬真身下界也未必能将他击伤,但若魔佛亲临,裳璎珞的佛链铸天再强再妙也不可能将佛乡深阙封印。

“你……随我来!”楼至韦驮说到,带着却清风进入了玉菩提的灵骨塔。

迈步进塔,却清风便感到妖风不善,却见塔中央一柄骇世魔刃正散发阵阵邪光。

“光尊塔中怎会……”

“此剑,名为禁剑、六道禁断,是魔佛波旬,以千佛血炼制而成。”

“当初波旬意志降临,使多位佛友堕入迷途,在佛乡中大开杀戒,而波旬又传下此剑缔造方法,便以千佛之血,千僧之魂,铸造这口魔剑!”蕴果谛魂接着说。

楼至韦驮结果话头:“当初,在光尊的带领下,欲界本以败退,但剑成之日,万魔嚎哭,竟瞬间吞噬数位佛友的性命,而光尊猝不及防之下亦被重创!”

“禁剑之中似有一股针对佛门功体之能,光尊为尽快将欲界扑灭,以根基压制伤势,强行与欲界抗衡,最终,佛铸以佛链铸天术,将欲界势力与佛乡深阙一同封印,而光尊也在哪之后圆寂。”

却清风呆呆地看着塔中央的六道禁断:“为何将这魔剑至于光尊的灵骨塔中?”

蕴果谛魂回答道:“光尊遗命,他圆寂之后便以他舍利镇压魔剑。”

“难道,当真无人能解光尊之伤?”泪,悄然滑过,却清风的手紧紧握着终不成佛。

“或许有,或许也无……”一声响,自灵骨塔外传来。“见我身者发菩提心,闻我名者断恶修善,闻我法者得大智能,知我心者即身成佛。”

“审座!”

正是佛乡审座,不动明王,烽火烬业!

“审座,你刚刚的话是……”却清风急忙问道。

“医治光尊之伤的方法或许有,或许无,我等不知,因为,光尊在欲界被封印之后,便离开佛乡了!”

“什么?”

三十年前,天佛原乡。

“光尊,你为何要离开佛乡,至少,先将你身上的禁剑之伤养好。”烽火烬业有感于玉菩提身上之伤,语气不免有些焦急。

“天命已至,吾当前往!”光尊面生慈悲。

“天命已至,也当先治好伤吧。”

“哈,我离开后,便将这禁剑封印,若我圆寂则舍利将回归佛乡,便以我舍利,镇压禁剑!”言罢,玉菩提手持定光梭罗转身离开。

“光尊!”

“枿坐云游观世情,一叶菩提,落声入耳听。冥濛山头夜雨急,山后曙天青。”无视挽留,玉菩提坦然踏上终途,白色披风迎风飘舞,玉菩提勘破生死,来去从容!

“原来……光尊!”百年幻境,一朝清醒,却不料竟是生离死别,曾经,路边拾孤,挽救自己性命,曾经,云游四海,为自己照见本心,曾经,教导佛法,让自己莫行邪路,如今,所对只余枯骨,殷殷教导尚在耳边,,如师如父的身影却再也不见,却清风无语,泪然胸襟!

“佛友……”蕴果谛魂刚欲出言安慰便被烽火烬业打断。

“让他一个人静静吧!”

“好”

无声无息,三人退出灵骨塔,将却清风独自留在此地,平复心情。

“光尊!”未出言,声已哽咽,却清风双膝跪地,对着玉菩提的舍利,叩头。

“弟子,回来了……”回来了,回来了可我回来晚了!

“回来就好!”忽来熟悉之语,却清风连忙抬头,只见灵骨塔内十二颗舍利子缓缓转动,突然光芒大作,使人目不视物。

等到却清风双眼再次能看清东西时,四周已经变成一片生机盎然的森林。

“你总算回来了,清风。”慈悲之音响起,却清风眼前再现光尊之影!

“光尊!”却清风声音有些沙哑。

“我知晓你现在有许多的疑问,我们还有许多的时间,你可以慢慢问。”说着玉菩提转身朝树林深处走去。

“这是你留下的幻影?”却清风紧随其后。

“准确的说,是残留的一点灵识。”玉菩提笑道。

“我昏迷的这段时间,佛乡到底发生什么?”

“楼至韦驮不是已经告诉你了么?”

“可我……”

“虽然我们有很多的时间,但时间是宝贵的,我们还是不要将这宝贵的时间来浪费在早已知晓答案的问题上吧!”玉菩提来到森林深处的一处空地上,手一挥,化出一张桌子,两张椅子。随后坐在椅子上。

“光尊,你为何不医治伤势,便离开佛乡?”却清风也随之坐下。

玉菩提再挥手,化出茶壶与茶碗:“因为,天命已至!”说着给自己和却清风倒上茶。

“是何天命?”却清风问道。

“哈,清风,这是我的天命,而不是你的。”玉菩提一笑端起茶碗,轻泯一口。

“那,光尊离开佛乡之后,去了哪里?”

“萧山!”

我就知道,却清风心想,肯定去找百岫嶙峋了。

“在哪里,我遇见了一个人,或者,应该叫他山鬼!”果不其然,玉菩提继续说。

“即名山鬼,怕是并非善类。”却清风说道。

“哈,虽有恶行却有善性!”玉菩提一笑。

是啊,山萌萌的善性,却清风回想了一下当初看霹雳剧是山萌萌的表现……

“所以光尊选择度化他?”

“或言,让他直面自己的善心!我……”

“光尊将圣血灌入山鬼的体内?”虽是早有预料,但听闻玉菩提为度化百岫嶙峋而死于他的刀下,却清风内心仍是一阵绞痛。

“哈,还是那句话观无常,破我执,出生死,世事无常,生死无常,吾早已看淡。”

“那光尊留下灵识找我是为了?”却清风心想不是为了让我当保姆吧!

“哈,我欲让你往萧山一行!”玉菩提说道。

不是吧,光尊,问题儿童我带不来啊,一想到山萌萌的性格,却清风感觉一阵头疼。

“往萧山何事?”却清风硬着头皮说。

玉菩提伸手化出一柄长剑“此剑,乃是一柄空剑,当初裳璎珞在铸成明台琴后便制造出这口空剑,因为你当时昏迷不醒,就放在我这里了,如今,你拿去吧,也算是物归原主!”

“光尊,您还没讲我去萧山所谓何事?”

玉菩提一笑“到时你便知晓!”

“光尊!”却清风刚欲再言却见四周景物变得朦胧,再看光尊,也在离自己愈来愈远,耳边再次传来光尊的话语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第二日

“刚刚醒来便要离开?你不应休息几日?”楼至韦驮看着眼前整装待发的却清风说道。

“不用,我现在的状态很好。”

“那你欲往何处呢?”

“这嘛……”却清风将斗笠带在头顶仿佛一个游方僧人,转身对楼至韦驮说道

“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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