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也不知几点。
浑浑噩噩地去煮了咖啡。
回头去刷牙。
便将咖啡搁在了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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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着镜子,该是想了些什么事情。
却是不怎么确定。
回过神来时,满是牙膏泡沫的牙刷已经浸没在了咖啡杯里。
一阵阵飘来,闻见香醇的薄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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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完房间下楼。
厨房干净,冰箱里也是。
原先叫Alen帮着照看的,看来不是很明智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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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还想不起要吃些什么。
或许就这么耗一会儿,只等中午了在去吃顿象样的。
便就坐上厨台倒了杯清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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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院里已谈不上景致。
错落丛生了些不知名的什么。
没有亮丽的色泽,只是没边的铺天盖地。
犹如华丽重生前的茧,不堪入目的糟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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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也不来的猫咪,这会儿不知去了哪里。
几天不见,就见风使舵改换了门庭。
很有点不够仗义。
想来只是一点记挂,从未真正施与它任何东西。
如此转念,便得了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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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的自行车,铃声清脆。
震得枝头几只零星的麻雀四散。
只等耳边再无绵延,才想起去播段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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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上楼。
在转角,看着阁楼的门关着。
便自然而然的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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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间隔里,仿佛得见屋里纹丝不动的大小物件。
全安静地呆在原地。
附着的微小尘埃,也都静止在一开始落下的位置。
如同观摩戏剧的满场观众。
沉浸在不知名的热烈里,忘我的投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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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系着红绳的钥匙还在晓文那里。
现在,都不知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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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轻叹的一口气。
在窗户的透射下,显出了原形。
略显萎缩地悄然出现,又躲去暗处,失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