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时钟投在墙上,没有滴答滴答声响。
静默了除了细微呼吸之外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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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趴在床的中央。
之前的温度调得有点高了。
以至于换了汗衫短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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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小时前,曾费力起身。
做的最后一件事情。
是播了那首《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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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Alen来时穿得有点奇怪。
有别于以往的贵妇气质。
说是最近玩音乐,跟群朋友混迹于酒吧。
游猎于美女如林。
如此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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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座,让LEO把脑袋趴在了腿上。
轻抚着,看一路闪烁。
便觉昏沉,继而愈发陷入沉默。
以至于Alen的滔滔不绝,都未能记下半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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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莫名地又被带去了茂名南路。
夜了,Alen总是欢畅。
手里满溢的甘醇不曾间断。
连篇着或热或冷的笑话。
而后在清晨,终于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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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拉上厚重帘子的窗外,很是明朗。
木质的旧式窗户仍旧关着。
暖和的气氛没被外面的寒冷侵扰到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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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见飞鸟。
趁着眨眼之际,转瞬间略过了仍显光秃的树木。
似乎有风,却不真切。
偷偷摇曳的枝桠得注视久了,方能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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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子没来过电话。
关于晓文也没有什么消息。
方佛Alen口中曾带过一句。
那时昏沉,记不得真切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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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8。
Alen来了电话。
精神抖擞地在那边嚷嚷,
“喂,出来喝早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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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