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还只是傍晚6点。
回来就睡下的,错过了晚饭的时点。
走了一个上午,绕着那街附近。
许是好久没出门的缘故,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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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床上,摆弄床头柜的zippo。
窜出火苗的时候,屋里就会一阵透亮。
看着远处的镜子,忽明忽暗的,跟黑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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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挡不住了,这才去厨房泡面。
准备出境的行李还在门口。
记得回来时候,还似乎有被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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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面之际,坐沙发上放舞曲听。
呆呆地,望了行李好久。
又去拖到跟前,细细地整理一遍。
从包里抽出一半的纸币,盘算着上午的小店里,她说起的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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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面的时候,已经糊了。
好在只是要一餐温饱,所以不去挑剔。
椰子传来好些照片。
小樽的运河边上,跟朋友一起舔尝冰激凌,作甜蜜状。
还拍了好多音乐盒,太多了,看得眼花。
估计以后她搞设计时用得上,于是收起来。
最后的部分除外——复印了七张的唇印。
七种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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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下,伸了个懒腰。
看着开始有细小裂纹的白墙。
想栅栏里的欧式洋房,沱江边上的吊脚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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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出来,读Alen的消息。
照着镜子,试着扎个短马尾。
给椰子发邮件:
“我要搬去上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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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阳台上,看了好久。
准备早睡,于是舍弃了依赖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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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要去了,明早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