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幼稚园的孩子一样，跟在晓文后面。
捧着残羹剩菜，调羹碗筷，去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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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放进了水池里。
晓文放完水立刻开始清洗。
笑着，不再争夺这劳动的权力。
退回一步，空出了最佳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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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Alen，此刻还在负重。
默然表情，好似倒不在意被忽略。
晓文看见，就笑着帮忙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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凸显的油渍，清晰在白净的衬衫上。
叼着的烟飘进了眼睛，Alen便眯着咳嗽。
只用手抹了抹，笑得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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杵一旁，也不走远。
有意无意地陪着，算是勉强的礼貌。
又帮着一起收拾干净了的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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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不忘奉上些感激的话。
Alen也算机灵，上去假装着捶捶晓文肩膀。
装出的趋炎附势的样儿，很滑稽。
跟着，便一起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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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垃圾袋，Alen就大大咧咧地出去了。
想起方才的圣诞树，便很放不心。
见他察觉似地微笑。
漫不经心地掏着口袋。
赶上时候，一支烟便被递到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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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略了好些诸如“你烟瘾真大”之类的废话。
一起，点上。
往前面不远处的拐角，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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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打算？”
“放假先。”
“恩。”
“呵呵，放心，我还有个大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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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他，故作着显出些不解。
正仰望的Alen，过了好久才注意到。
便笑着，过来拍了拍肩膀。
“月亮啊月亮。……云的后面，一定很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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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上看，天色混沌。
云层密实，沉沉的，透不出一点光。
就像，真的准备在这温暖的城市，下场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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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这个时候，就是圣诞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