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陌生的城市，并不陌生。
却是第一次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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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为纪念一场惨烈的战争。
这场馆显得太过窄小。
当年被缴获的重型武器和战利品，展出的寥寥无几。
或露天，或橱窗，一一陈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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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开诸多相关的书本和电影。
眼前的M48坦克，175毫米的M107自行火炮，格外真切。
再也飞不起来的UH1，失了当年的骁勇。
连同机舱里斑驳锈蚀的机关炮。
年代久远，都已不复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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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文跑去了前面。
身后的椰子，正仔细阅览着橱窗。
背过去好远，手还是牵着。
阻隔了大半的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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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去看她。
正自语着，阅读橱窗力的法文注解的椰子，便停了下来。
虽是继续腼腆地笑。
却自然地顺势挽住胳膊，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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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橱窗里，并排陈列着两张照片。
是1970年美军从一位死去的北越战士身上找到的。
一张是战士的戎装。
另一张是一位面带微笑，素净的年轻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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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吗？”
“是不是已经知道他死了？”
“会不会，她还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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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子喃喃自语着，显出幽怨的思索表情。
轻轻地，叹了一声。
目光在玻璃上相交的刹那，椰子低下了头。
陷入不复言语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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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心，于是伸手轻抬起她的下巴。
望着椰子略显诧异的目光。
就这么吻了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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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旁人地，将她揽入怀里的时候。
椰子，显得有些矜持的紧张。
却也隐藏了异样。
暖暖地安静着，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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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空地上，显出刺眼的光亮。
躲藏了几日的太阳，终于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