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主意打定,白马头顶光芒闪耀生出一支独角。
独角光芒璀璨而后从白马头顶飞出。那独角如光如电速度极快不多时便在面前的空间废墟中游走一遍最终再次回到白马头顶缓缓没入其中。
而面前的空间废墟却是没有丝毫改变。
白马冷哼:“我倒是看看你能护得了多久,接的下我几招神通。”
天生神圣随手攻击便是神通,本命神通更是有灭世之威。白马以速度见长,但其天赋不弱,硬是凭借速度带起的风形成风刃攻击。那威力也非同小可。
刚刚虽然只是看到一支独角在空间废墟里穿峻,但实则不知有多少被独角带起的风刃四处流窜。
而石伯自然不能真正将这个破碎的空间彻底引爆。
亿万年的岁月让石伯学到了很多东西,虽非神圣但不弱于神圣。
只是没有自己的本命神通。但实力非同小可。
石伯所学广阔。综合战力并不比先天神圣弱到那去,甚至更强。
而白马虽然是天生神圣,但天生神圣也有高低强弱之分。白马便是其中最弱的那一种。
当初诸神大战之后白鼠投靠天道时其他人并不被天道看好,天道只肯收白鼠。
但白鼠看天地间对于时间并没有详细的划分,那时也只是日月交替一次是一天,而后又将一天划分出十二个时辰。
白鼠抓住这个空子确立了年月日,又根据十二人的法相为每年划分不同,后人更是将出生所属之年当做属相生肖。也因此白鼠一行人有了十二生肖的头衔。而后添加了一轮跟一甲子,再之后更多的划分方式出现。
到那时十二生肖的地位才无法取代。
因此,石伯接下白马的神通并不吃力。
若是论实力,白马近年来虽有见长,但与石伯比较起来也相差甚大。
白马不死心下各种神通爆发攻向面前的废墟,但都被石伯一一接下。未能掀起丝毫波澜。
但石伯也懒得再逗弄白马,在接下白马的一道神通后丝毫手臂一抖,从手臂上抖落无数石块,石块有拳头大小。
哪些石块迎风招展便如磨盘一般,当来到白马身前已然小山一般。这些小山轰然而至将白马围在中间。
白马凭借速度从小山的围困中逃出,但哪些小山如同受到牵引一般,白马甫一停下来便再次将白马围在中间。
但这些小山只是将其围住却不攻击。但饶是如此也将白马弄的焦头烂额。
“这阵法能困她百日。到时你们也该醒了。有她在这里天道便不会派其他人来!”
石伯心道一声,眼眸便是向手掌中心看了过去。
绿光中两道身影萎顿不振。但胸口微微起伏,已然有了些许生机!
……
而此刻基地内满目苍夷。整个基地在片刻的空间风暴中化作废墟,而废墟中一座座建筑依旧完好如初,只是地面崩塌哪些建筑都歪歪扭扭。
而哆哆出手镇压空间之后只是将教学楼给扶正便不见踪影。
“你们去那边把修复广场。你们几个去把演武场挖出来。你们……”洋洋第一时间发动天盟修复基地。
随着洋洋一道道命令发出,整个基地都是处在一种忙碌之中。
当一切都安排妥当洋洋长长舒了一口气。但这时洋洋的双眸一转看向基地门口。
哪里有淡淡的龙威传来!洋洋眼眸低垂沉吟片刻便是径自向基地门口走去。
走出基地龙鉞已然傲立于门口正前!
“稀客!稀客!蛊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到寒舍歇息我这便备茶款待。”说话间洋洋伸手虚引!在前方带路。
龙鉞脸色看起来很不好。黑的可以研磨,但还是跟着洋洋身后任由洋洋带着往前走去!
洋洋自然是看得出来龙鉞的表情,但洋洋心中有数,想来是龙族的基地此刻也变成废墟,这龙鉞是想来这里求助。
龙鉞进得基地看着基地内一片狼藉眉头皱的更紧。他很不喜欢这种杂乱不堪的地方。他打小就住在一个富丽堂皇的山洞里,他喜欢在纯金的床上睡觉,在镶满宝石的柱子上打磨身上的龙鳞。
它特别喜欢宝石摩擦鳞片时发出的声音,宝石在摩擦时掉下来的粉末会沾在龙鳞上,当阳光照上去五颜六色真是太让人迷醉了!
而它却是被龙王送到这个该死的基地,更可笑的是当时还有很多人要跟他争夺名额。
龙王告诉他,这里会有无数的黄金宫殿,堆满宫殿的宝石,到时候它可以在宝石堆里睡觉嬉戏!
终于,它被诱惑了,它打败了所有竞争者。但是当它随同其他几名龙族来到基地后发现这基地里昏暗的光线,暗黑的色调,古怪的建筑。尤其是走出基地时的大门……
它差点疯掉,所以它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将基地改变了。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龙王没有欺骗我,这里的黄金跟宝石只需要走出基地吹口气打死几只蚂蚁一般的小不点就能换来。当时它便是这么想的。
后来来了一个人类说自己的大门老土,它很生气,但是这个人类说可以帮他打造更好的大门,虽然生气,但是它还是让这个人类帮它打造了一个。果然,这个人类做的很好!
这时候它觉得基地是那么美好,比自己曾经待过的山洞好了无数倍!但是昨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空间破碎塌陷,它辛辛苦苦建造的基地变成了废墟,尤其是那扇刚刚建好的大门都变成了废墟,这让它非常生气,非常心疼。
这时有人帮它出主意来找那个人类,让她帮忙重新建造基地。
龙鉞这时心情才好了一些。
但看到洋洋基地里也是一片狼藉,龙鉞心里又是乌云密布。任由洋洋带着在废墟里行走。
走过广场时有人正在垒实地面,荡起的灰土喷了龙鉞满头满脸。
一声龙吟响起,龙鉞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跳到路旁的树上。这时才警觉自己的失态,好在前方的洋洋并没有回头,其他人也好像没有看到他一样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