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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祸不单行

我一点也不敢大意,毕竟这个小姐敢独自打猎,有身手的人肯定不会甘心被俘,她一定在想如何摆脱我,甚至反过来制服我。而且我不能一直劫持着她走,这样根本走不快,所以在走了一段觉得安全后,我便停下来,让丫环春草从背篓里拿出绳子,我本来准备是在路上需要攀爬时用,没想到最后是用来绑人。

我让小姐把双手伸到身前,手腕靠在一起,春草只能按我的要求,用绳子去绑了起来。这样小姐的双手绑在了一起,我就不用担心她有身手了。我放心地把砍刀收了回来,又检查了一下绑绳,确实绑的结实。

小姐却仍然不信,“没用的,我不会跑,我根本用不着跑,反正你早晚会被我们抓住,你就听我一句劝,这是你唯一的活路。”

“那你为什么要救我?”

小姐愣了一下,“我觉得你不像是坏人,你懂医药,而我们那里正缺你这样的人,你只要肯安心替我们做事,我保证你不会有事。”

“那就是说我不能再回我自己的家了?”

小姐犹豫了一下,“也许吧,如果上面没有命令,是不能离开。”

“那和坐牢有什么区别?你难道一直都是这样过的?”

“有什么不好吗?衣食无忧,什么都不需要自己操心。”

我越来越肯定依兰府肯定有问题,清廷弄这么个地方,又安排了这些人,不让外人进去,也不允许他们离开,肯定是在看守重要的东西,于是便想套问一些内容出来,“你刚才说上面的命令,上面是谁?”

结果小姐很机警,立刻有所察觉,“你一个采药的,说了你也不懂。”

我碰了壁,十分不爽,“那我们就继续赶路吧,你们别想耍花招,我可不会手软,你们要逃了,我确实会必死无疑……所以我决不会让你们逃掉。”

小姐不屑地撇了下嘴,“说吧,往哪儿走?”

这一问,我还真有些拿不准了,这树林里到处看着都差不多,还是确定一下吧,不要走错了。想着,我便走到春草旁边,因为指南针放在背篓里。

春草的年纪应该比小姐小,而且长的更瘦弱,从走路的姿势上看,也没有武功底子,所以我对她并不担心。从她背上取下背篓,我正准备从里面找出指南针,春草却一下子扑上来抱住了我的腰,然后大喊:“小姐快跑!”

我根本没想到这小丫片子会来这一手,急忙想用力把她甩开,但她双手手指紧紧嵌在一起,我甩不掉也掰不开。我毕竟不是坏人,哪里会有狠心下狠手呢?而小姐在愣了一下后,真的也跑了起来。

小姐这一跑,我就真的慌了,她可是我的护身符,没有她我还怎么逃?我急忙用双手去击打春草的肋下,这也是突然才想到的,她紧紧抱着我的腰,两侧肋部完全大开。我手上也加了些力气,她惨叫一声,果然双手收了回去。我再用力一甩,春草就摔了出去,十分狼狈地躺在地上。

我看了春草一眼,她似乎摔的不轻,表情非常痛苦,可我没时间管她,她只是个丫环,我要拿她当人质,那些清兵恐怕根本不会在乎。我抬头去找,小姐已经跑出了数丈远,幸好我有远见,已经把她的双手绑了起来,这影响了她奔跑的速度,就是这样,她跑的也非常快了。

我什么都不用想,就是追,追上她,也就追回来了我的命。

小姐不顾一切地跑,我不顾一切地追。她在奔跑中,估计也无法完全辨别方向,她最好的方向自然是往回逃,那些清兵说不定也在悄悄尾随。但她却跑进了十分难走的密林中,难道是想躲起来不让我找到?

但我一直都能看到她,而且很快就要追上了。她显然也能察觉我在迫近,估计是真慌了,而且路……其实哪里有路,脚下都是乱草,身边都是树丛灌木,慢慢走都得小心翼翼,何况是这样没命地跑。结果她脚下一绊蒜,就摔了个结结实实,撞到旁边的树上又弹向一边,压塌了一片灌木,身上的挫伤擦伤应该不会少了,连我看着的都觉得肉疼,她发出一声惨叫也是正常。

我跑到她的跟前,还真有点儿累了,喘着粗气,“你……你不是说根本用不着跑吗?真是自讨苦吃。”

小姐坐了起来,她双手绑在一起,想自己站起来有点儿困难,索性她就那样坐着,愤怒地看着我,“你把春草怎么样了?”

我愣了一下,这种时候了,她先想到的竟然是丫环,看起来还是有善心,“她不会有事,不过还会不会在那儿等我们,就不知道了。”

我来追小姐,丫环完全可以逃走,但有小姐在我手里,丫环其实根本没用,我之所以让她跟着,一是帮我背着背篓,二是给小姐找个伴儿,这样她的恐惧感会小一些,反抗的意识会变弱,同时也让那些清兵不至于过份担心,毕竟还有丫环陪着小姐……总之,这样做利于稳住他们。

如果丫环跑了,我还劫持着小姐,依然有护身符,也不用过于担心。想着,我便弯腰伸手,想把小姐扶起来,我俩初次见面,又没仇恨,只是立场不同而已,犯不着对她恶毒。

结果我的一片好心……她虽然双手被绑,却依然可以袭击我,我大意了,她一下子跃起来,绑在一起的双拳像锤子一样撞在我的小腹上。这我哪里能承受得住?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却站稳了又想逃跑。

我立刻就爬了起来,哪里会让她逃走,冲过去就从后面抱住了她。

她不甘屈服,不停地挣扎反抗;我也不甘罢手,非要把她制服不可。我俩扭来打去,注意力全在对方身上,也不知脚下移动到了什么地方。突然之间,就觉脚下一软,还没反应过来,人就陷了下去。

说陷下去是轻的,也不确切,因为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坐在地上,浑身散了架般的痛。我是掉下来的,像块石头一样直接从高处坠落下来,我抬头看着上面透着光亮的地方,起码得有三丈多高。

我竟然从这么高的地方摔落下来,难怪现在会是这种感觉。而一直和我在扭打的小姐,自然也不会幸免,此刻她正伏在我旁边的地上,好象是摔晕了过去。我俩用不着再打了,这看起来像是个陷阱,我俩都陷了进来。

我尝试着站了起来,看来骨头还没断。这个坑似乎过于深了一些,如果是猎人挖的套野兽的,有一丈深就差不多了。这个显然不是,这要真有野兽陷了进来,猎人也没法弄出去啊,除非……这样一想,我便往四周看去。

就在这时,地上的小姐发出一阵呻吟声,看起来是醒了。我急忙扭头看去,也还得防着她点儿,虽然我们现在同病相怜,可她未必清楚这一点儿。

果然,小姐坐了起来,表情有些痛苦,“怎……怎么回事?”

我用挖苦的语气说:“还说呢,还不是你!这下好了,咱俩都掉陷阱里了。”

小姐变的惊讶,四下看着,然后又呲牙咧嘴地呻吟了一声。

我觉得她不像是装的,犹豫着问:“你……你怎么了?”

“我……我的肋骨好象断了,痛死了。”

我有些不信,我怎么没事呢?“你不会是又想骗我吧?”

“骗你个鬼!你刚才难道不知道啊,是我在下面替你垫着,你砸在了我身上,你当然不会有事,可我的肋骨让你给坐断了。”

我有些惊讶,但仔细一想,好象是这么回事啊!刚才主要是太突然,根本没反应过来,在往下掉的时候,我俩还在厮扯,我记得我是抱住了她。就像两个不会游泳的人同时落水,本能的反应自然是摁着对方让自己浮起来,也许她也是这样想的,但没我的力量大,于是她被我摁到了下面。

要是这样,我没受伤,倒也不是运气好,而是有人给我垫背。这样一想,我倒不好意思起来,虽然她还算是我的“敌人”,也得关心一下,“你……你没事吧?”

“怎么没事?你让我撞一下试试。”

我摸着肚子,刚才她袭击那一下也不轻,她要不提醒,我还忘了。但现在不是算旧账的时候,“那你现在还能站起来吗?”

她把双手往前一摊,又痛的咧了一下嘴,“你让我怎么站?”

她的样子,说话的语气,都有些俏皮,毕竟是年轻姑娘,还是官家小姐,平时肯定娇生惯养,受这样的伤,还能忍住,倒也不易。我便有些怜惜起来,犹豫着,走到她面前,“我要是给你解开,你可不能再跑啊。”

“跑你个鬼!这是在坑里,我往哪儿跑?”

这倒也是,“那……那你也不能袭击我。”

“行了行了,快点儿吧,现在咱俩是一条绳上的,再说我都这样子了。”

我觉得有道理,就算她是装受伤,在没离开这个坑之前,她应该也不会对付我,毕竟两个人的力量比一个人大……就算两个人,也看不出有什么办法能爬出这个坑,有个人作伴儿陪着一起被困,总比一个人孤零零的好。

我把绳子解开,绑了这么久,我估计她的手腕应该有些痛,可她立刻用手捂着一侧的肋部,表情非常痛苦。我相信了,她是真伤了肋骨,而且还不轻。

我有些尴尬,“要不要我帮你看看,我也懂些医术……”

她立刻向我翻着白眼,明显是在鄙视我。

我以为她是不相信,忙解释着,“我真的懂,我也真的是采药的,医药不分家,你看我都懂药,总会懂点儿医术的。”

“懂你个头!是不是想趁机占我便宜啊。”

我有些懵,这不是狗咬吕洞宾……但跟着就想明白了,也是啊,她的伤在肋部,那个地方怎么能轻易让我看,我是男人,人家还是个姑娘呢。

我顿时被闹了个大红脸,所幸在这地下,光线十分的弱,应该遮掩了我的丑态,“那……那我们还是赶紧办法出去再说吧。”

“怎么出去?你能爬上去吗?”

显然不可能,这么高,四面又都是直上直下的峭壁,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攀附。而且我们身边也没任何东西,我的背篓、砍刀都扔了,她被我劫持后自然也没带东西,此时我只有手里这根刚刚从她手腕上解下来的绳子。

可这根绳子没有十尺长,就算绑到上面,拉耷下来也是在半空,何况也根本绑不到上面,想爬出去有点儿太异想天开了。

她从地上站了起来,有些惊讶地四下看着,“这是什么地方?”

“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是你们挖的呢。”

“我们挖这东西干什么,这么深,又不能用来套野兽。”

看起来她也是内行,可这荒山野岭的,谁会没事挖这么大个坑,这得费多少力气……难道是天然形成的?我又四下看了看,无法肯定,坑并不十分规则,不方不圆,宽的地方有两丈多,窄的地方不足一丈,装着我俩还算宽敞。但上面的洞口非常小,只有一人来宽,仿佛是刻意挖成这样就为了关人,也说明该着我们倒霉,就那么小的地方,我们就正好掉了进来。

我又问:“你不是说这里不准人随便进来,谁会挖这样一个坑?”

她又鄙夷地看着我,“就不能是我们来之前就挖的吗?”

又把我问住了,他们确实没来几年,而这坑看起来年数不短,因为新挖的坑,底下的土肯定是硬的,现在我踩着却觉得有些软,有点儿像踩在沙上,这也是我们摔下来没受重伤的原因。而坑底的土这么软只有一个解释,坑挖了好长时间,虽然上面的口不大又有草木盖着,但还是不能避免尘土落下来。尘土落下来就堆在这坑底,越堆越多,但没有夯过,显然不会像地层那样结实。

我故意装作不知,又套问她:“你们没来多少年吗?”

她却反问我:“你是第一次来吗?”

“是啊,我是第一次来,过去太小,家里不放心出来。”

“那你就没听说过这里的事?”

“啥事?”

“你不是知道日本人和毛子打过仗吗?那就应该知道,后来他们谈和了,这日本人在东北的南面,毛子都退到了北面,这里正好夹在中间两边都能来,这样的地方最危险,你家里人没告诉过你吗,还敢让你来?”

这个鬼丫头!实在是太鬼了,我想套她的话,她竟然又反过来套我。

我只好挖苦她:“你不是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里到底谁说了算?”

“当然我们说了算!你能不能先干点儿正事?”

“什么正事?”

“我现在是伤兵,而且还是女人,你腿脚都利索,是不是应该想想办法,看看我们怎么能出去?”

这倒是真的,我们不能一直呆在这里面,尤其身上什么也没有,时间一长,渴了怎么办?饿了怎么办?而又确实像她说的那样,我是男人,这种时候更应该担起责任才对,去和她计较到底是谁造成的现在这种局面已没意义。

我走到边上,用手摸着壁墙,又硬又冷,我摸过之后,一点儿土都不往下掉。这么硬的土,看来凿出坑往上爬不太现实,尤其用什么来凿坑?

我只能失望地摇着头,“这谁也爬不上去啊,只能等你的人来救我们了?嗳,你们的人能不能找到这里啊?”

“那你是希望他们找到,还是找不到呢?”

我本来是想逗她,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一句话就把我噎住了。如果我不希望她的人来,那谁来救我?如果我希望她的人来,那就算我得救了,不也落入他们手里被抓了?

看着我说不上话来,她竟然得意地笑了!我愈发觉得她不是什么恶人,只是有些蛮横,如果不是这特殊的身份,我倒有些希望和她作朋友。

看到我不说话,她又问我:“嗳,看起来我们要困在这里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总不能这样嗳来嗳去的吧,说说你叫什么名字。”

“你就一点儿也不害怕?”

“怕什么?你难道还能吃了我不成?”说着,她似乎有些害羞,“你一个采药的,量你也没那么大本事。”

“谁说的,刚才是谁让我轻易而举就抓了?”

“那是我没注意……嗳,你一个采药的,好象身手还不错啊。”

“那是当然,我们经常在山里采药,身手不好怎么行。”

她似乎信了,点了点头,“说的也是,采药的打猎的,好象都差不多嘛……嗳,你到底叫啥啊,难道还怕人知道?”

“我有什么怕人的?我叫萧华胄。”

“华胄?那你们家祖上是贵族吗?”

我无奈地撇了撇嘴,“应该是有来有往吧?”

她愣了一下,立刻闪动着狡黠的眼神,“我嘛叫金韫妤,金就是金子的金,韫就是韦加上昷那个韫,妤就是婕妤的妤。”

“婕妤?那你是宫里的妃子吗?”我立刻找到了反击的机会。

这位金韫妤小姐也立刻让我问的面红耳赤,半天才气呼呼地说:“讨厌,早知道你这么坏,我就编个假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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