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是一大早被隔壁大动刀斧的装修给吵醒的。醒来发现枕头跑到了脚边,头也不知道发什么横,跟脖子
过不去。随便跟被子拉拉扯扯有点体统便从床上滚了下来,看看表才8点,不如写写文章,但如何开头只好用标准的没灵感为借口发挥思想感情了。
夏天的确很热,早上就有些折腾了。旁边惊天动地的仍在毁灭,墙继续坚守不倒的事实,感谢当初混泥巴的老爷爷没把豆腐混进汤,让我拥有仗着一道墙肆意地咒骂对方的资本。好吧,回归墙这边,我知道我肚子已经抗议了。打开冰箱我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坏消息就是没早餐食品了,冰箱里只有豆腐了,好消息就是豆腐特别多。隔壁的声音嘎然而止,似乎什么东西砸到地上去了。
当初四年级转校到这个城撒野时,第一天到学校还走错教室,欣喜的和别人聊半天直到座位原来的主人一脸茫然地看着我然后把我赶出去才塞住嘴。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走对教室,背着奥特曼书包有点矫情的跨进去就给了某人一脚。
我们似乎赶在折叠的纸飞机飞走之前,都在那么多不经意间,把自己打扮成小丑,在别人的手里写成了笑言笑语,而在自己心里,我们就是最纯真的用力甩出纸飞机的那一个。如果真的要寻求什么,只有开垦了净土,再栽上繁华,完美,纯洁,幸福等之类的形容词之后吧。就像冥冥中很相似的两个人的两句话
“姐姐好看吗”又或者“你是不是喜欢我”,可能你的回答是这辈子最不容易觉得后悔的词语吧,譬如“好看”“喜欢”。
又或者有点逃避似的内容了,想了两天的情书,夹杂了一个幼稚品种的儿话,连最后一句口头的独白要带什么样的语气的潜台词都安排好列在剧本里。意外的是被别人提前道破失去惊喜的环节,于是放弃演戏移情别恋去了。要知道,90后谈的不是感情,是个性,没错,是个性,逃避,弱小,掩饰,依赖,追寻,渴望,梦,等等代言词。我们喜欢用不限日期来延长记忆,就像借债的人一样无能为力;我们希望对一个世纪的语句做翻译,书写一本本砖头厚的笔记铺满世界各地。
或者说看着大人在麻将桌上玩积木纠结的听着他们失败的炒菜——“糊了”而失声痛哭今晚的佳肴泡汤了;又或者邪恶的家长趁你甘甜美梦时,偷偷把你枕头底下的红色的毛爷爷换成紫色肤色的老奶奶和短头发的大叔,醒来时还疑惑是不是毛爷爷返老还童遇见他妈了?
说到毛爷爷,我还想起当年小时候我们一大群人拜把子,就是对着我家客厅那块大大的毛主席像磕头的。我还记得清楚,那像下面还写了几个“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封建****主义的个人崇拜思想,不得不说,还真是刻骨铭心啊。而如今我们这一代虽很少封建者了,但西方的英雄主义却也是深合我们胃口。在舞台上声嘶力竭唱情歌的英雄,在美国大陆上叱咤风云的救世主,在岛国日本上幸福的打怪兽的凹凸曼。
如果有人问你:“你妈跟你偶像一起掉进水里,你会先救谁?”
“我的偶像!”
额,你会不会游泳都是问题,下去一起喊救命吧。花这么多精力崇拜别人,不如崇拜自己。
也不知道当初的朋友怎么样了,好几次回去都没与他们相见。不得不说,人是世间最不懂得珍惜的动物,不知放开了多少想念,却只说了抱歉。记忆尤深的就是初中班主任的名言:
“你这个黄扯扯的黄包!”
“哟,你光荣了。”
“我教着教着,你们两个人就教成三个人了。”
“老的是牛,小的是马,一天小牛跟老马.....”
有些回忆叫悄悄溜走,我们搜索不到这么隐秘的名词
“不已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流氓就流氓吧,不差这一次。能把感情谈到预订的日子的人真的很少。我想起上课昏昏欲睡时历史老师说过无数遍的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就像大人日久天长的感情一样,他们拥有社会的存在贡献度,社会无论思想尺度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原则都给予了等价代换。但也许只有在属于“社会”这个范畴的名称之前的我们,拥有的却是这时间最懵懂最纯洁的情感吧。
人生是最开心的不快乐,友情是最珍贵的不珍惜。我们打着“废话是人际交往的第一句”的招牌,“鸡蛋发育的条件是生的,感情发展的养料是血腥的”信仰,专对长发飘飘的下手,可长发飘飘的不一定是美女,还可能是贞子。刚开始没用心对待的都会失去,刚开始用心对待的都是输家,幸福不是谁给谁,是两个人一起创造的。
也许将尽的缘分把你变成第三人称,也许重复询问的永恒与温度变得冰冷,也许发现伤口的痕迹留给我们太多不完美。但要记得,
说的那么多话,在拥抱你的那一刻,一定是最真,最不忍心欺骗的语言。
有些要放弃的因为自己无法守住,
有些留不住的因为自己没有力气,
有些要追求的因为自己已经淡忘。
有些退出关系剧情换季,
有些随年华老去深藏秘密,
有些破碎支离掩饰美丽远去,
有些想念闭着眼当做渺无音讯,
有些模样也依旧装不出我们的痕迹。
如果求上天给你个童话生死恋,不如头顶炸药包,只给老天爷三分钟,不来姻缘我就死更有意思。
有些希望很渺茫,有种珍惜也会淡忘,有时拼命忘记的是我们,这个我唯一想用来证明我和你的关系的关键词。
悄声不知不觉走失那路口,它默默向没有人的地方走来。
眼前是无数的黑白路灯的投影,斑驳的深处就像隐藏了凶猛巨兽,深白的獠牙在无人注意的角度呈现晶莹的惨白。
大地涌起了风沙的浪潮,却依旧响不起一点声音。
这个世界被流浪的画家装订在画框里,是谁打泼了他的香水,把这岁月淹没在小小的海里,慢慢下沉。
世界布满了玻璃碎片,它们看着你离去。寒冷已经来临,你以颤抖来温暖胸口。
有一个人会悄悄抱住你,为你拭去那不知是为寒冷还是为一段感情所流下的温的热。
宇宙似乎能延伸到无尽远方,你拉扯了很长的影子留念。
在片刻的犹豫里它偷偷回了头,我们全心全意的险些为过往流了泪。
是谁余留的双手,把时间完成得打了血色满分般美好?我们也许挥一挥手,就勾起了这个季节的述说,一纸温柔与花不语。
似乎两个世界的人都是对岸的观望者,拿着竹竿探着河的深度与距离。某年某月,我们走过的那所有的所有,漫长得无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