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父亲的后事,向晚静静的站在念心山上父亲常常站立的那个位置,既惊讶又难过自己怎么从来没有发现这个位置刚好可以望向母亲的墓,只是现在是父亲母亲两个。“丫头,不冷吗?”司初春拿出大衣披在她身上搂着她单薄的身体道,“司初春,父亲很母亲你能体会到吗?”,“能,因为……我父母也是一样……我叔叔都和你说了吧!”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是的,所以我说父亲都可爱母亲了”。向晚望着远方父母的墓眼眶微红。“别想那么多了,好吗?以后换我照顾丫头!”司初春看着她认真的说道“嗯,司初春你可要说话算话,还有我们的念心山”向晚转过目光看着这一片开的绚丽的桃花林道。“一定”司初春坚定不移的说着。
等一切事宜都处理好后,家里的琐事由李婶照看。
返校的向晚和司初春投入到各自的专业课中,她听李婶说父亲希望自己能照顾好念心山,那也是他的心愿。她从来都知道父亲的心愿,不然自己也不会报考这个冷僻的专业。暑假很快到来,向晚决定今年暑假回家收售桃子并尽全力达到所要的效果。
二十一岁不到的她想要撑起整个念心山,司初春不依谢绝导师的实习名额坚持和她一起回去。皇天不负有心人,一个暑假下来无论是桃子的采摘与收购都是别家无可比拟的。“司初春,我厉害吧,是不是能力实践都很强”向晚已从父亲的去世中走出来,全心全意的投入农业上来。
“是,我家丫头能不强吗?那简直是强中的战斗机啊”司初春打趣道。“去你的!”向晚擂他一拳笑着,看着又恢复活力的她,他很欣慰因为他确信她永远都是坚强不屈的。
时间在弹指间散沫,左手里的一世锦瑟繁华,终究抵不过右手里的零落烟沙。“丫头,我十月可能有个实地地质勘测考察,需要去H市外的郊山。有兴趣吗?”司初春笑咪咪的看着她。“额,你是实习又不是旅游”向晚给他一个“你很白痴”的眼神。
“好吧,那你会不会想我啊?”司初春满脸期待的望着她,好似一只等待可怜的小狗等待主人的怜惜。“你看我有空吗?额多久啊?”看着瞬间暗淡眼神的他,她有些不忍的问道。闻言他高兴道:“可能快到一个月,慢则三四个月也说不定!但,我会想丫头的,很想很想很想……”司初春认真道。
一转眼离司初春和他同学及导师出发已经一个月之久了,可向晚却觉得好似有一年了。除却每天通话,就感觉没人气似的!十一月已经是北方的冷天了这是第二个月吧,她觉得她每天都在数日子过。“丫头,想我啦吗?”电话那头又传来他熟悉的声音,“没有”其实很想很想只是她却不说。“唉,我知道丫头很想,记得出去戴手套,记得出去时围巾,还有啊记得多喝万能的白开水,记得头发要吹干再睡……”。“我知道啦,管家婆”司初春:“……”。
每天虽然要忍受司初春的电话里啰哩啰嗦,但却是向晚最开心的时候。日子一天天过,可是司初春的电话频率却越来越少。每次都说不几句话就断线了,信号不好吧!其实正式如此。司初春他们勘测的这个山以前是个私营的挖煤山,有一定的危险性越往里探测越危险。